一百九十一：学习班

“这样子，长大才能和叔叔一样。”，纳冬手把手教学校的学生扔炸弹模型，“对，就这个姿势保持住。”……

“枪是用来干什么的？”“杀人……”有个男孩回答道，“对了一点……”“杀，杀坏人。”“完整的说，枪是用来捍卫我们的合法权利的，举个例子，我们不能用枪指着同学？”“不能……”“我们能不能用枪乱打小动物？”“也不行……”，纳雅拿着炭笔，“那么，如果有坏人闯入你们家，你们……”“用枪打他……”

“看着这些孩子心里就觉得有朝气。”萨英看着拿着十来岁的学生，“洛纳这是要全民皆兵吗。”“洛纳老百姓需要有捍卫自己权利的能力……”……

“真过瘾……”学生们分享着打枪的感受，“小蓉怎么不去上学？”纳冬问老师，“她年龄已经够大了，再说我教她的和学校里学的差不多。”“学校里还教打枪呢，她也不来……”，“女孩子学啥这东西……”“那就是您不对了……”“哦？你给我说道说道……”

“你看，以前他们胡乱抓人，你想一下，要是一群人冲进你家要抓小蓉，你们要是有枪，他们就不会得逞……”“行了……小蓉是淑女，都要被你们带怀里。”“我？！我哪里把她带坏了，您别血口喷人…”“她天天跑来和你混，学打枪……”纳冬生气极了，手下意识地拔枪，把手枪拍在桌子上，“这枪打死的都是坏人，我教她用枪打死坏人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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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和我爸掏枪呢？他会来脸都青了，说你掏枪吓唬他……”“我哪里吓唬他了……他说你和我混，你，你给我字帖哪能叫混！”，“那你答应我学打枪了？”“啥？”“你不给我把说了你教我用枪打死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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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稳了。”小蓉两只手拿着空枪，纳冬站在她背后，“对，就这样，我说停就停。”，小蓉对着墙，手有些颤抖，“手都酸了。”，小蓉撒娇地和他说，“好了，休息一会儿。”，纳冬看她的样子又问了一句：“还想练不？”“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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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小蓉带哪里了？”教书先生喘着气问军官，“他说带她出去玩，在那边……”

“不能用枪口对着人，你看这样，你心里舒服不？啪。”纳冬嘴上说着，小蓉开玩笑捂着胸口倒下了，“老子和你拼了！”教书先生看到女儿倒在地上，纳冬手里枪对着她，瘸着腿冲过去把他撞倒，捡起一块砖头打在他的额头。

“你误会了！”，纳冬把他推开，“爸，我没事。”，小蓉坐了起来，“你吓坏我了……”他连滚带爬地过去抱住女儿，“他欺负你了？”，他拍着女儿身上的土，“没有，他教我打枪呢……”，“你力气真够大啊。”“你头上流血了！”小蓉指着纳冬的额头，跑过去用手绢给他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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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蓉父亲吃饭的时候看着女儿竟然大哭了起来，“爸爸，你怎么了？”，“爸爸，对不起……我再也不瞒着你出去了。”小蓉蹲在爸爸身边，“你妈妈被他们打死那年，我的腿也被他们打折了，你才三岁，你问我妈妈去哪里了，我说妈妈去找你外婆了……你说你也要去……”，父亲抱着小蓉，就像下一刻会失去她一样，“我发誓要把你养大……”，小蓉感觉到父亲的泪水滴到她的脸蛋上，“小蓉，答应爸爸…别再和爸爸开玩笑了……”……

“爸爸，要是当年有人民军，妈妈就不会……”小蓉依偎在父亲身边说，“可是，你读了这么多书，又那么懂事，他大字不识，怎么配得上……”“爸爸，那是你太古板了，现在不比以前了……”“爸爸是害怕，他那么粗鲁，就怕以后他打你了，你也不敢和爸爸说。”“爸爸，他不是那样的人……”，父亲看着她，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吻了吻她的额头，“你睡吧，我会考虑的。”，爸爸抹了抹眼泪，把油灯熄了，瘸着腿回到自己房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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