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生活剪影

“这个像不像兔萌萌？”“嗯，不，这个是兔妈妈。”赫萱看着尼薇儿和赫嫣给她做的两个《兔子一家》的布娃娃，“这个，有点像。”她把赫嫣腿边的娃娃拿过来，抱着弯下腰，看着可爱的小侄女赫嫣想起了囡囡小时候的样子，真快啊，那时哥哥还没自己现在高呢，“乖，抱着萌萌睡午觉。”“可我不想睡……”“萌萌进你梦里哦。”听到这句话，赫萱开心地翻身一只手压着布娃娃，尼薇儿拿着蒲扇轻轻地扇着风，赫萱的呼吸渐渐地规律起来，腿猛蹬了一下，扭过身子，睡沉了。

赫良抽空去妹妹工作的地方看了看，赫良站在门口，轻轻地扣了扣门框，“谁呀？等下……”听到是妹妹的声音，赫良笑了笑，靠着门框，“哥？哈哈，你来了！”囡囡高兴地扑过去抱住赫良，赫良拍了拍她的背，松开手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最近忙不忙啊？”“还好吧，我今天值最后一天班，晚上就可以回家了。”，“你嫂子今天做好吃的……你忙完了早点回……”“对了，纳斌这两天我怎么找不见他？”“他出差去了，不然他也来。”“哦，好吧。”。

“也不说一声。”囡囡心里嘀咕着，想起纳晓东临走时和姐姐玩了整整一个下午，心里很不是滋味，看囡囡有一些失落，赫良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开心点，嗯……”赫良揉了揉妹妹的肩膀，“对对，就是这里。”囡囡扶着赫良的手，“酸死了。”赫良让囡囡做下去，自己给她捏了捏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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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萱，想不想姑姑……”囡囡一进屋就把小侄女抱起来，赫萱两只小手抓住囡囡的辫子，身子后仰着笑，囡囡轻轻地把她放在宝宝椅上，“你看你，累成这样了，还是回家住吧。”尼薇儿给她盛了一碗汤，把一只鸡翅膀夹她碗里，“谢谢嫂子。”囡囡双手接过碗，“天气差不多了，这样，我们一家人去把她姥爷接过来吧？”“真的吗？太好喽，可是，爸爸他会离开合中镇吗？那可是他大半辈子心血啊。”“萱萱，想不想姥爷呀？”“想。”其实在她的小脑袋里，“姥爷”这个称呼已经很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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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批给我吧，留那里受潮还不如让我们打出去，你这厂子也好出新货啊。”“倒也是。只是十周年庆典要用烟花……”“你这，离庆典还有两个多月，你敢用放这么久的火药？”纳德见厂长一时语塞，改笑脸说道：“我们这也是要进京见陛下的，拖了几个月不练到时候连炮都不会打了，就搁哪里天天擦炮，擦的比镜子亮，有什么用？陛下就要看太子殿下练兵的成效，我这也是为了殿下。”纳德把手搭在矮胖厂长的肩膀上，“那成，就批给你们了。”“成，我给你打条子。”……

“团长，成了。”纳德把条子放在赫良面前，赫良看着“火药一万斤”的批文喜出望外，“你这……”“他们扣着火药不发无非就是想给十周年庆典邀功，我就说我们也是太子献给陛下的礼物。这谁敢怠慢？哈哈，而且这玩意这湿热天气，还不如发了让咱打个够。”“真有你的，这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十年了，没正儿八经打过仗。就是不知道这新武器……”赫良左手托着右手手背，现在墙上挂着的大幅地图，“您迟早是个元帅，哈哈，哪个团的团长不是只顾自己几百号人，您还考虑起全国的事情了。”赫良笑着挥了挥手，“只是，纳德，几千双眼睛盯着咱们炮团看呢，你知道新装备意味着什么？”“什么？”“利益，唉，这几十门大炮，几百人伺候，分的都是管军马管步兵军械那些人的利益，以往不打仗，有的地方黑帐能一个月用废几百把刀，都说训练了，谁知道卖哪里去了。”赫良看了看纳德，纳德明白赫良让自己说下去：“大炮不一样，每一门登记在册，大件武器不好倒手，火药就是火药，一打出去就没了，呵，我还记得前朝的时候，组织射箭训练，箭都不带捡。”“都是约好让人取货的，这些蛀虫……”赫良拍了拍桌子，“你这事办的不错。哈，就应该让你小子去调度全国军需。”两个人说了一会。

“哥……你也在啊？”纳德见囡囡走进屋里，兄妹俩似乎要说什么，自己应该离开了，但是还没和囡囡说上几句话，有些舍不得走，囡囡自顾自地和赫良说，赫良并没有让纳德走，“你说好带我的。”“我这，抽不开空，那谁，纳德，给你个任务，教她骑马？”“骑马？等纳斌回来让他教我呗。”囡囡小声和赫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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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我…”囡囡有些不敢相信哥哥的话，眼睛已经红了，“囡囡，这世界上有些事情，不是我们一厢情愿就能办到的……纳斌自己躲了，他也觉得自己不适合你，他和你在一起的话……”“可是，我……”囡囡捂着脸哭了起来，赫良也有些不忍心，让她哭了一阵子，等她安静了一些，才继续说：“纳斌是个好人，但是他在你这里……他，他就不合适……他对你没感觉。”“你胡说……我，我还给他……”“手套，这个，纳德收拾他哥东西时候看到的，他没戴过。”囡囡把手套捂在心口，心凉透了，“纳德说你做的针线好极了……他也想要一双……”囡囡撅着嘴，深呼吸着，“囡囡，纳德他也是个优秀的人，你还没和他说过什么，你们两个可以多聊聊。”“可是，我……我就只……哥，你给纳斌说说吧。”“打仗时我让纳斌去死他都不会眨眼。可是这件事，我没权力，他说过了，他看你经常去找他，他也觉得老拿你东西不好意思，就主动申请出差了。”囡囡不可思议地看着哥哥，“他为什么……难道也是嫌弃我被……”囡囡的呼吸声由伤心转为愤怒，“别往那里想……你这样的女孩子他们想我还不同意呢……我直接和你说吧，咱们生在这世上，注定会有遗憾，可是没准这遗憾的背后就是一片柳暗花明，没准你拥有的美好都是这一个个遗憾背后命运给你的补偿。”囡囡安静了一些，静静地听哥哥说着，“纳德……”赫良给囡囡讲着纳德在军队里的故事，“我们都笑他被鹿族人抓了都能顺回一群鹿，好多你哥我为难的事情都是他解决的，他和和萨磊那可是我们团的骨干啊。”

赫良本想说纳斌，但又害怕逗得妹妹伤心，就没说，“他还挺厉害了，可是，哈哈，他一和我说话就结巴。”“那说明你也很厉害啊，他能让火药厂厂长说不出话，在你面前一个字吐不出来，说明只有你才能收服他……”“哥，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会考虑的，这毕竟是我一辈子的事情，我得好好想。”“那你好好想，我先……”“你别走，你，你等我睡着了你再走。”囡囡像小孩子一样翻过身背对赫良，余热已经散尽了，甚至还有一些微凉，赫良把单子轻轻地披在妹妹身上，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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