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见此只觉心尖一痛,他知道上官浅肯定隐瞒了他什么,但是既然宫尚角没有立刻拿人那么就说明上官浅还没有不可救药,既然如此那他就该保护好她,这是他的承诺。
见宫子羽转过头上官浅有一些慌乱,但也有一些果然如此的释然,紧紧抓着宫子羽衣袖的手也慢慢松开,她早该想到的不是吗?宫门之人皆是一些冷血的家伙,不过接下来就算宫子羽不再护着她也无妨,这一切皆在她的预料之中。
宫子羽:宫尚角你什么意思,直接说明,这样暗讽可不是你的风格。
看着宫子羽还一个劲的护着上官浅宫远徵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低声怒骂道。
宫远徵:蠢货。
宫子羽听后瞪了一眼宫远徵,但还是坚定的挡在上官浅身前,上官浅也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坚定的挡在自己身前宫子羽,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酸酸的,眼泪也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宫尚角:我什么意思,想必上官小姐比我们任何人都要清楚,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是上官浅。
宫子羽见宫尚角如此肯定的样子,转头看向上方的三位长老,这才发现三位长老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眼神皆是满露震惊的看着他,或者说是他身后的上官浅。
月长老对上宫子羽疑惑迷茫眼神之后叹了口气。
月长老:子羽,你让开吧,她确实不是大赋城的上官浅。
宫子羽:月长老我不明白,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见宫子羽如此执迷不悟花长老直接了当的开口道。
花长老: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才这位姑娘所使的招式乃是孤云剑诀,乃是孤山派嫡系弟子才可以习得的剑法。
月长老见花长老如此凶怕吓到上官浅连忙温声开解道。
月长老:姑娘你不要怕,宫门与孤山派向来交好,十几年前孤山派被灭我们也很心痛,但今日你既然有缘进入宫门并被子羽选重,那这就是缘分,你如果有什么难处的话可以和我们说。
月长老这话一出,安静的大殿里突然响起了上官浅大笑声,上官浅走出宫子羽的身后眼神冰冷看向在场的所有人。
上官浅和你们说,当年我们孤山派和你们宫门不相上下,你们遇到困难那一次我们孤山派没有相助,我的姑姑还嫁进了你们宫门,可等到我们需要你们帮助的时候呢!你们宫门在哪里,你们的那些情分在哪里!
上官浅三天三夜,整整三天三夜,你们宫门竟无一人前来相助!硬生生的让我们孤山派灭门,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情分!
看着锋芒毕露的上官浅花雪月三位长老互相对视一眼,齐齐叹了一口气。
雪长老:丫头,孤山派一事是我们宫门的错,但是当时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并非见死不救啊!
月长老:是啊,实不相瞒,就在孤山惨案发生的前一日我们宫门也被大量无锋入侵,商宫、角宫、徵宫、羽宫都受到了大量的损伤,其中徵宫和角宫损伤最大,只剩下了远徵和尚角两人,等我们将无锋之人尽数清除之后宫门已经元气大伤,我们实在是无法相助,对此我们只能说一声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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