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看着被抬走的云为衫,上官浅似是被吓到了一样后退了几步,迎向朝自己走来的宫子羽声音略带哭腔道。
上官浅阿羽,云姑娘她这是怎么了?
宫子羽见上官浅无事毫无痕迹的松了一口气,见上官浅很是担忧云为衫开口道。
宫子羽:阿浅你不要担心,云姑娘是忧思过重导致发烧陷入了昏迷而已,可能是因为我哥突然离世有些接受不了吧。
说到最后宫子羽有些低落的低下头,上官浅见此主动走到宫子羽身边伸出手牵住宫子羽的手,对上宫子羽惊喜的目光有些害羞道。
上官浅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昨晚我和云姐姐学了一个新糕点的做法,一会儿我做给你尝尝,你可不许说不好吃啊!
宫子羽见上官浅如此也知她是有意扯开话题,满眼柔情的看着上官浅,笑着道。
宫子羽:好,我保证把它们全都吃完。
上官浅对上宫子羽满含柔情的眼睛面带红霞羞怯的低下头,宫子羽见此也傻笑起来,一旁被喂一嘴狗粮的金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另一边徵宫药堂
看着忙忙碌碌的人刚回来的宫尚角奇怪的看向宫远徵。
宫尚角:这是怎么了?
宫远徵不在意的随便开口道。
宫远徵:是宫唤羽之前选中的那个新娘,听到宫唤羽身亡的消息受了惊现在有点发烧。
宫尚角听后挑了挑眉似乎很是感兴趣,宫远徵见此便知宫尚角这是认为此事不同凡响。
宫远徵:哥,此事可是有何不妥?
宫尚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放下手中茶杯。
宫尚角:有何不妥去看看就知道了。
话落两人便朝着药堂走去,来人见到两人齐齐朝两人行礼。
路人甲:角公子、徵公子。
宫远徵走到正在给云为衫把脉的医师面前,顺便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云为衫,眼中满满的都是嫌弃和审视的情绪,不过不管怎么看没有把脉除了发烧之外他也看不出什么。
那医师也知道宫远徵此次前来的目的把完脉之后直接开口道。
路人甲:禀徵公子,这位姑娘夜里受了凉,再加上受到了一些刺激所以才会发烧另外有些胡言乱语的症状,不过过上几日待着烧退去便会痊愈,不过这身子却损伤很多,恐怕对将来的子嗣有碍。
不得不说上官浅是个狠的,不仅给云为衫下了毒药,再加上云为衫同为无锋之人和上辈子背后捅刀的事情所以在面对云为衫的时候她就多给云为衫下重了几分药,不仅让她离开宫门,还断了她再弄出什么幺蛾子的机会,毕竟这宫门最看重的可就是子嗣,这一句子嗣有碍云为衫绝对不会有可能留在宫门。
宫远徵听后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到之前医师坐的地方开始给云为衫把脉,宫尚角也是一声不吭,只是眼神冰冷的盯着云为衫的面部表情,看样子是在怀疑她是在装病,如果不是她在装病,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宫门里,或者说新娘里还有无锋之人。
想到此宫尚角的眼中杀意一闪而过,掩住眸中神色看向宫远徵,此刻宫远徵也已经把完脉,转头朝宫尚角摇了摇头,意思是云为衫是真的病了,没有装病,如此看来这一批新娘要好好查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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