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姑娘有所不知……那个和你对局的男人……是这里当地有名的赌神——纪世!!!而谢姑娘,你竟然……!!”
以叶兴奋地顿时说不出话来,挽着谢思文的胳膊。
“而且他还经常仗着自己家中的权势,来欺负大家。谢小姐真是神人,过来就给我们带来了好运。”
“赌神吗……”谢思文看向远方,小声嘟嚷着,明眼回眸对纪世说“公子,竟然输了,可别忘了赌约哦。”
纪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在广聚斋下的赌坊,从来都是对局分明,写在白纸黑字上的,违约的惨重代价,他还是懂得起的。
但他似乎已经走投无路了,身为家中最小的孩子,不受待见而整天浑浑噩噩,一日迷恋博戏,靠各种手段才勉强得以生计。而那些风尘女子,只看上了他们家族的钱财名望,见他一不好过,便散快如风,现在还欠下了这笔大债……
他本要开口对谢思文说话,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嘴巴张了张,又无声地合上了,只咽了一口唾沫,轻轻地点了点头。
——
离开赌坊,在于京墨的吩咐下,以叶带着谢思文上了马车回家。
“谢姑娘,您是坐马车不自在吗?”
“谢姑娘,您今天真是英姿飒爽啊。”
“嗯?谢姑娘怎么不说话啊……谢姑娘?”
一上马车,以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高声着赞扬着谢思文,说的脸都涨的红彤彤的,停都停不下来了。
谢思文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来自这个新迷妹的赞扬。听着听着,她转过头看着以叶淡然一笑,盈盈笑意在唇角若隐若现,恰似初春含苞待放的青莲,恬淡中带着诗意的遐想,纯洁如水,芬芳幽幽。在微风和月光的称托下,显出与白天清冷不相冲突的柔和。
以叶看向谢思文,一愣,内心“砰砰”直跳,感觉脸被火烧了般,说话声也戛然而止。
直到谢思文下车时,以叶才缓过神来结结巴巴的说道“谢姑娘……谢姑娘,再会”
“叫我思文就好。”谢思文轻声道,关上了车门。
代谢思文回到小竹屋时,已经是三更半夜的时候了。
回到房间后,见到樊廷玉还是如往常般消瘦,一丝微弱的气息,静静地躺在那里,盖着那块污渍斑驳的薄薄的布片,虽犹如盖在段硬邦邦的枯木之上,但这是他们仅剩的“被子”。
他的脸色白中泛青,透着一股子死气,嘴唇显得苍白而无血。
谢思文陷入沉思,见樊廷玉一天不如一天,又着急又无奈。
唉……明明我样样精通,能让他再撑久点也好啊,可没有工具和药盒,就算我是神仙也救不了他啊。
正当谢思文痛惜又惋惜时,家里的千古医书和她宝贝的银针突然出现在她的手上。
“这是什么情况??”谢思文被这操作整的有些意外。
紧接着她又试着用意念,尝试取谢家书馆中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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