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裕安:不愧是你……
苏倩彼此彼此。
毕竟她苏倩也是沈裕安教出来的。
苏倩倘若没事,先行告退。
沈裕安:好好休息。
苏倩嗯。
苏倩退出去后,沈裕安笑着看着苏訦。
沈裕安:怂了?
苏訦没有。
沈裕安:口是心非。
沈裕安特地将“口是心非”这四个字念的重了点,仿佛是在调侃。
苏訦沈裕安。
沈裕安:行,我就当你承认了。
沈裕安笑着,一挥扇子,靠在椅背上。
沈裕安:毕竟把这份情感藏了几千年。
沈裕安:又为什么不愿意说出来?
沈裕安:让她也明白。
沈裕安:你毕竟也瞒了她许久吧?
苏訦你敢说你也没瞒过她?
对于某一件事,他们第一次保持同一想法,选择瞒过她……
沈裕安:没你多。
沈裕安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是,他承认了,但他还是在强调,眼前这个人的所做所为。
瞒了自己的妹妹几千多年。
虽说不是亲身,但旁人视他们为亲身兄妹。
第一次遇见他们的时候,沈裕安很是惊喜。他们的用剑习惯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不只一次看到苏訦把当年的那个腰牌拿出来,对着它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然后再放回盒子里去。
他也不只一次看见苏倩一个人躺在那棵仙树下,举着腰牌在那看,一躺,一看,便是大半天。
那腰牌,乃是大靖御军的腰牌,御军将军一只,将军所系之人一只,拿到了那只腰牌,大理寺的人就不敢拿捏。
倘若是在战场上,士兵也不可伤及拿到腰牌的敌人。
要做到以上几点,那腰牌,必须得和将军手上的那只对上,甚至是字也要对上。
伪造腰牌,在那时,是株连的重罪。
沈裕安:你扪心自问,拿那腰牌出来多少次了?
沈裕安:有上万次了吧?
苏訦……
拿那腰牌出来看有多少次了?
他也不知道。
估计和沈裕安说的一样,也有上万次了吧……
苏倩沈裕安!
苏倩突然推门而入。
苏倩腰牌,什么腰牌?
她一直都没有走,而是在门外听着这一场谈话。
苏倩是我晋升前给他的那一只吗?
苏倩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
苏倩的情绪很激动,她想要知道,她晋升前那一小段模糊的记忆究竟是什么。
“蛤?开玩笑的吧,殿主当年收留你的时候,可是说过你没有任何故友亲人。”
当初孟十九说的话字字还在脑中回应,她清晰的记得,她有一个比她年长一岁的兄长。
苏倩孟十九所说,我晋升时,没有任何亲人……
沈裕安:孟十九?呵……真是多嘴。
苏倩果然,为了瞒住我,甚至串通好了地府的人?
苏倩沈裕安,你究竟要瞒到我何时?
苏倩越说越激动,忍不住握紧了佩剑的剑柄。
沈裕安:我瞒着你?你倒不如去问问你身旁的这个人。
沈裕安:看看到底是谁瞒着你。
苏倩一时冲动,瞬间拔出剑,指着沈裕安。
沈裕安:……
沈裕安:呵,也对,这么久了,也该告诉你真相了。
沈裕安合上扇子,用扇子将架在他脖子上的剑拨开。
拖更万年的白茶:下周一开学,这周五返校……
拖更万年的白茶:emm……我尽量多更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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