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轻易撒谎,因为我深知撒一个谎,有时要用无数谎言去圆它。可是我还是撒谎了……
我害怕别人看见最真实的我,我害怕谣言诽谤,但我更害怕孤独……
我以为我那“善意”的谎言可以让我们不会分散,可以让我们成为最好的闺蜜,我以为……直到后来我才发现,我以为只是我以为——
——洛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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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一眨眼,风吟就要毕业了,而再过一年,蓓音也会从这个学校离开,去到一个更陌生的学校。
这天,正值双休日,蓓音早早地写完了作业,无事可做的她趴在桌上开始胡思乱想……
蓓音(仔细算来,好像我最近很少和佳欣雨欣她们在一起了,等我一毕业,我们怕是会成为陌生人了吧~)
蓓音一点也不想和她们成为陌生人,可是……
蓓音呵,现在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和她们一起在阳光下微笑呢?
蓓音无意识的咬住下唇,面上满是纠结。
蓓音我啊,在阳光下多待一秒都是对阳光的玷污。
苦想无果,蓓音只好拿起被她随意放在桌上的作文书,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看。
忽然,两封书信吸引了她的注意……这是一封写给知心姐姐的信和一封知心姐姐的回信。读完了这两封信,蓓音就喜欢上了这位真心帮别人解答疑难、疏导心理的知心姐姐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心里油然而生。
蓓音我可以写信啊!装作别人给我写信,然后再和她们分享,这样不就有了共同话题了。
蓓音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欣喜,她觉得自己是最聪明的人,殊不知“聪明反被聪明误。”
说干就干,蓓音撕了一张白纸,用自认为最端庄的字,一笔一划的写着一封不存在的信。
上学的时候,她很轻松就遇到了佳欣雨欣。
蓓音佳欣雨欣!
洛雨欣:蓓音!
洛佳欣:蓓音!
看着蓓音眉飞色舞的样子,雨欣有了疑惑。
洛雨欣:蓓音,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啊?
蓓音你们猜啊。
蓓音故意卖了个关子。
佳欣雨欣她们齐齐摇头表示猜不到。看到这种情况,蓓音笑的更开心了。
蓓音林文静给我回信了!
听到一个她们都没有听过的名字,佳欣雨欣面露疑惑。
洛佳欣:蓓音,林文静是谁啊?
蓓音林文静是我的好朋友啊,之前田老师让我们每人给偏远地区的学生写一封信,她会帮我们寄过去。我就试着写了,没想到还能收到回信。
蓓音一脸惊喜地说,似乎这份回信也让她出乎意料。
在蓓音精心编织的谎言下,佳欣雨欣明显信了。
洛雨欣:哎,能不能给我们看一下?
蓓音可以啊。
蓓音故作大方的把手里的信递了出去:
亲爱的洛蓓音同学:
收到你的来信,我很意外,但也很高兴,希望可以认识你……
佳欣雨欣很快读完了这封信。
洛雨欣:蓓音,我忽然发现,我有点喜欢她耶,我也想认识她。
洛佳欣:我也是,我也是!
蓓音好啊,那以后我们三个一起写信,然后你们把信交给我,我去寄出去。
洛雨欣:为什么是你去寄啊?
蓓音这样方便不是吗?
蓓音神色自然,丝毫没有说谎的嫌疑。
洛佳欣:蓓音,你懂得怎么寄信啊?
蓓音懂得啊!而且就算我不懂,田老师一定懂,我可以去请教她啊。
洛佳欣:那你好厉害啊!
蓓音一般一般啦。
洛雨欣:蓓音,快给我们介绍介绍文静吧。
蓓音好啊。
蓓音文静和我们一样是小学生,她喜欢写楷书,人也比较温和。她说,她最喜欢的事就是看书了,不过她那里的书非常少。
蓓音而且,文静很聪明的,她的爸爸妈妈跟她的关系可好了,都不怎么管她。
洛佳欣:哇,真的吗?我也想要那样的爸爸妈妈。
佳欣一脸羡慕地说。
蓓音笑着应和。
谁不是呢?每个父母的心中总有一个别人家的孩子。可是他们不知道,自家的孩子心里也有一个别人家的父母。好东西啊,永远都是别人家的。
就这样一来二去的,蓓音塑造的林文静这个人物已经成功走进了佳欣雨欣的生活。
一天放学
林风吟:佳欣雨欣,你们在看什么啊?
洛雨欣:我们在看文静的回信啊!
林风吟:哦,是吗?给我看看。
雨欣二话不说,把蓓音写的回信递给了风吟。
风吟一目十行,没几分钟就读完了。
林风吟:我怎么觉得这字有点像蓓音的字?
说着无意听者有意。风吟的一句问话让蓓音心里咯噔了一下。
蓓音怎么可能呢?我写的字比那张纸上面写的还要丑呢!
蓓音笑着回答。
林风吟:是吗?
见风吟没有全信,蓓音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蓓音要不然找个理由让林文静死掉吧。对,让林文静死掉,然后销掉所有证据,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我在骗她们了。等时间久了,她们一定会忘记有林文静这个人的。
蓓音打好了算盘后,心里又有了底气。
蓓音但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总不能说没掉就没掉吧!
蓓音苦苦纠结,究竟要安排什么样的方式让文静这个人死的自然一点呢?
蓓音不要然就写发烧吧!
蓓音对!发烧,要越高越好!
于是,蓓音写下了一个超乎实际的数字。
翌日一早
洛雨欣:怎么会?
佳欣雨欣难以掩饰脸上的悲伤。
蓓音看了也很过意不去,她在心里暗暗说道。
蓓音就这一次,下次不会了。
林风吟:佳欣雨欣,你们怎么了?
一听到风吟的声音,蓓音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洛佳欣:风吟,文静她死了……
林风吟:怎么回事?拿来我看看。
佳欣把文静的遗书递给了风吟。风吟看完后紧皱着眉头。
林风吟:这肯定是骗人的!
蓓音心跳漏了一拍。
洛雨欣:风吟,你为什么怎么说?
林风吟: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发烧是不可能会发到100°的。四十几度就足以让人死亡了,怎么可能还会发到100°?你当我们都是开水吗?
蓓音是,是吗?我不知道耶,我是出门的时候有人塞到我手里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蓓音底气不足地说。
林风吟:那他很有可能就是故意的。以后啊,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少接触。
蓓音嗯……
蓓音心不在焉的聆听林风吟的教诲。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呢?蓓音已经记得不是太清楚了,她只记得最后她还是成功的把文静从他们的生活中摘除。
好像是说文静搬家了,不能再给她们写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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