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文,含多CP。
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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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12月31号,国家意识体们大多都不会睡觉,既使是有作息规矩的兔子也不例外。
兔子站在阳台,望着夜空,天上的星星也默默从云间探出头,一闪一闪的。
又是一年了,兔子抬头思考着:不知不觉,他已经走了这么远了。
罗穆狼,扶桑鹤,高丽棒和新罗棒,还有毛熊和南鹅,他曾经的朋友都一个接一个离开。
他也换了一个又一个对手,却依然在棋局上屹立不倒……
手机突然亮起,是大毛发来的信息。
"新年快乐。"
看一下时间,已经12点了。
"你也是,亲。"
另一边,大毛看着手机里兔子回了消息,心里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翻看了一下列表,发现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头像。
是二毛。
大毛望着二毛的头像纠结了一会,最后还是把打了一半的“С Новым……"删了。
他们之间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
法国的加莱城,高卢站在望台上,静望着多弗海峡的另一端。
另一端,是英国的白崖角。
高卢隐约注意到,白崖角上站着一个人,棕色头发,黑色外套。
那个人也在看他吗?
约翰望着多弗海峡另一边的加莱城,望着那个白色的身影,笑了笑。
“Happy New Year,Gaul.”
不过高卢听不到,但没关系,新的一年,五眼和欧盟将继续博弈。
与此同时,美国的纽约,鹰酱坐在屋子里摇着杯里的朗姆酒。
又是一年,仿佛又是一个轮回。但每一轮回都发生了不同的事。
鹰酱回忆着2023他干过的事,似乎没多少好事。
无所谓,管它是不是好事呢,对他有价值有好处就行。
突然一通电话打来,鹰酱不耐烦地拿起话筒。
"喂?"
"新年快乐。"海狸阴森森的声音传来。
“……你就不能改一下你的语气吗?"
明明是很恬静的少女音,但被海狸说得一股丧气。
"……”电话那边沉默了。
“……算了算了,你随便吧。"
"这一年,你打算怎么过?"
"当然是赚取更多了,"鹰酱理所当然道,又话锋一转,“你会支持我的,对吧?”
“当然。"
挂电话后,鹰酱突然想到那个旧友,准确来说是旧对手。
他现在怎么样?
算了,与他无关。
此时的国家意识体养老院,扶桑鹤摆了一桌子点心。
"这些都是以前和老师学做的,小女厨艺不精,大家勉强当夜宵吧。"
养老院里都是些已经解体或灭亡的意识体,既然已经都不在了,就没有必要再争得你死我活了。
大家聚在一起,聊着自己曾经。
珀莉鸡看着手里的糯米糕始终没下口,突然注意到旁边百无聊赖的南鹅,拍了拍毛熊的肩膀示意他问问。
"额……鹅子啊,你怎么了?"
珀莉扶额,南鹅看着毛熊一脸"你自己听听这称呼好听吗"。
"别这么叫我,搞得好像我是你儿子。 "
“行,那你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我们居然已经来这养老院30多年了。"
"这还得多亏你那个模式啊。"南鹅咬牙切齿道。
抱歉。"
"现在说也没用,红营只剩下小同志他们五个了,但是除了小同志……唉——我还等着他替我去看看插满赤旗的世界呢。”
“……”
"你倒是说句话啊,姓苏的。"
“呃……”
“……算了,先不管了。你祭日才刚过,不说了。"
人总是在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才懂得反思。毛熊也是,他在养老院里的确反思过自己,但太晚了。
丢掉自己的理想和信仰,灵魂和躯壳都会变得黯淡无光。
养老院比外面要和平不少,高丽棒和新罗棒聊着旧事,突然两人都不到而同地想到:
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
"离我远点。"北棒一脸厌恶地看着贴过来的南棒。
"不是吧我的好姐姐,我大老远跑来你这封闭地方来看你,你就这么对我?都2024年了,别搞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了。"
"嗯嗯,都2024了,别忘了我们还只是暂时停战。"
"…这个,突然提这个干什么?"
"只是提醒一下你,"
"我……"
"而且我们两家也没离多远。"
看来今年年糕姐弟的相处还是会很"好"呢。
新年的第一个夜晚,台湾岛的街上也比往常更热闹。
秃子只是静静看着大陆面对这里立着的"一国两治,统一种花",八个字仍然亮着光,很惹眼。
不知什么时候突然传来两个孩童稚嫩的声音,他们用带着浓重台湾腔的普通话唱着:
"台湾岛,隔海峡,
与大陆,是一家。”
南北相望又一年啊……
——完——
养老院设定:被灭亡,被推翻,被分裂的国家意识体会来到养老院,由于都不存在于世界上了,相处起来是比较和睦的。但有些存在时就有恩怨的意识体,如毛熊和彼得熊(沙熊),可能相处还是不咋地。
高丽棒和新罗棒:
是高句丽(朝鲜前身)和新罗(韩国前身),一开始两人住在一块的,然后分家了,一个带走了北棒一个带走了南棒。后来这俩嘎了,姐弟俩又住在一块了,然后又分家了。
文中最后一段是源于《神州谣》,小学一年级就学过的课文。
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u°●)」
兔子没了帽子一下子还不太习惯嘞……(挠头)
(缺失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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