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龙景泽与我各自有着自己的小心思,他一直若有所思的不作声,而我却盘算着如何能找到拔剑之人。
我偷偷瞅了瞅他,没了往日里的嬉皮笑脸,多了些许严肃,我开始分不清楚龙景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一直翩翩公子的他,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
一直到马车停在了一片竹林深处,隐藏在林后的是一座大院,院内的女奴紧忙出来迎驾——
女奴:参见少主。
龙景泽:去,收拾出一间厢房。
女奴:(毕恭毕敬)是。
龙景泽见我四处张望着,淡淡的说道——
龙景泽:这里是我的别院,平日里很少有人来。你安心住着,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
住在哪里其实并不重要,我更关心的是这里与藏剑山庄远不远?龙泉剑在不在藏剑山庄?还是说在玄诚散人的手上?不知道卓疏林那边是否安全?
龙景泽见我没反应,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龙景泽:想什么呢?
易如歌(回神道)不知道……疏林他们怎么样了?
龙景泽:(冷哼)既不信我,难道还要死皮赖脸的留下帮他吗?
显然一听我的话,龙景泽气上心头: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居然担心别的男人。
看向他阴沉的脸色,想安慰几句,却不知从何说起,毕竟在卓疏林的立场上来看,龙景泽的出现真的像不安好心。
易如歌(纠结着)你……
他突然定定的看向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迫切的渴望——
龙景泽:娘子,你呢?
这没头没脑的话,把我都问糊涂了。
易如歌什么?
龙景泽:你信我么?你相信我所说的么?
这一路走来,他的确是处处对我照顾的无微不至,我相信他对我应当是没什么坏心思的,或者说最差……我不过就是他接近卓疏林的一个跳板。
但是对于卓疏林,就算他的目标是拔剑之人,那最终不也是需要龙泉剑吗?想到这,我犹豫道——
易如歌这……
这声迟疑,龙景泽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失望。
龙景泽:不必说了,有些事并不一定是表面看到的那样。
易如歌(连忙解释道)对不起,我并非不相信你,我……
龙景泽:(打断我的话头)没什么对不起的,你永远不必对我说对不起。
龙景泽挥了挥手,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便让女奴将我带回了房间安顿。而他则一直站在院中,不知看向了哪里——
他龙景泽,御骅殿少主,这个美丽的身份背后,又是如何的不堪。
御骅殿表面看起来就像一池平静的湖水,人人都很和睦、团结。
而私下里却暗涌起伏,各自为政。稍有不慎便会被看似的兄弟所取代,人人尔虞我诈。
在这样的环境中,什么是信任?没有人教过他。这么多年来,亦不会信任谁,也没被别人信任过。他...早已习惯了。
龙景泽:(低喃着)如果要说对不起,应该是我对不起你,娘子。
-厢房内-
到了厢房,安顿好后,又进来一女奴,递给了我一枚戒指。
易如歌(一脸疑惑)这是?
女奴:姑娘,这枚戒指是藏书阁的钥匙,少主吩咐让奴婢交给您的。
女奴:少主说,姑娘就当解闷也好,学一所长也罢,可自由进出藏书阁。
易如歌学一所长?你们这藏书阁里都有些什么书?
女奴:都是少主多年来搜集珍藏的典籍,至于具体是什么书,奴婢不曾进去过,更是不知晓。
看来这还不是一般人能进的。
易如歌真能学一所长?
女奴:少主说能,便一定能。少主还说世道险恶,望姑娘能有自保之力。
不知为何,突然心中像堵住了一般,我对他还有迟疑,甚至并没有完全的信任。但是他却处处的为我着想,就如那句……爱之深则为之计深远。
等等,他对我……真的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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