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药材好了,安宁现场教授众人上药。她直接说到:“这药倒是能救命,但救不了毁容,不过你们都是男人,有点疤痕就有吧,总比没命强。”
陈玉楼为了缓和气氛还承诺将来多发抚恤金,“毁容没关系,咱挣了钱照样娶媳妇儿,大不了让媳妇儿少看呗,娃还是能生的,实在不行就关灯,”
被烧伤的兄弟能保住命已经很高兴了,听了纷纷大笑。
安宁一把扭住陈玉楼的耳朵,“胡言乱语是吧?我看你找打!”
“嗷,嗷,嗷,轻点,轻点儿,”陈玉楼现在心里稍微轻松点了,至少救回来不少的兄弟,出来的也因为被救的及时都还活着。所以即便被媳妇儿当着大家的面揪耳朵也不生气,反正他的形象在兄弟们面前也早就不怎么样了,大家都知道了他怕媳妇儿他就不在乎了。
卸岭的兄弟哈哈大笑,有夫人在他们根本不怕总把头,而且总把头也不会真生气,要是真生气也就不是现在这表现了。
安宁把陈玉楼揪回了房间,陈玉楼却一把抱住她,情难自禁的吻住了她。
不久之后,鹧鸪哨和师弟老洋人、拐子带回了能够克制毒虫的怒晴鸡。
罗帅及杨副官见到后还不信,结果有眼不识泰山的杨副官因为挑衅怒晴鸡被啄,怒晴鸡一飞冲天,威力十足,而鹧鸪哨吹起了口哨,它又乖乖的落到了筐里。见识了怒晴鸡的威力,众人这才对这只神奇的怒晴鸡大加赞赏。
克毒之物找到了,罗帅和陈玉楼握手言和,不再计较之前下地遇到危险后两人产生的几乎一拍两散的矛盾,他们决定再进瓶山。
大部队再次开拔,他们来到搬山,陈玉楼感慨可惜搬山和卸岭不会摸金校尉那套外观山形,内查地脉的本事,“以我们卸岭的一贯做法,会在山脊出找一个合适的位置铺舍炮眼,把地宫给炸出来,不知道兄弟有什么高见,”
鹧鸪哨问:“山上进不去,何不从山底下进去,”
鹧鸪哨虽然是推测,但陈玉楼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于是决定兵分两路,派一队人跟鹧鸪哨去山底下找路,而他和罗帅就按刚才的原计划再山脊处铺舍炮眼,双管齐下,罗帅和鹧鸪哨同意了。
鹧鸪哨带走的人是拐子及他带的一队人马,他们走后,几个兄弟发现了长蛇,众人都围了上去。
罗帅拿棍子挑了挑,命令手下人取蛇胆,他要泡酒喝。而手下人拿着匕首划开了蛇的肚子却发现里面全是虫,这蛇竟然之前就死了。
陈玉楼见多识广,跟大家解释起古书上曾经记载过这世间有人眼看不到的毒虫,也就是洋人说的真菌。真菌一旦寄生在动物体内就会迅速充满身体,生出更多的细菌,进而控制人的行为。所以这条蛇的这种现象就是真菌在作怪而已。
罗帅还问:“那这这蛇胆我就不能泡酒了?”
“自然不能”陈玉楼马上让人将那条蛇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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