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悬心崖,火德元帅喝着小酒,处理着余墨,敖宣的纠纷。
“你说你叫余墨。”
“是啊。”
“是北溟仙君,养在莲池里的一条黑鱼。”
“是啊。”
“敖宣说你无缘无故地打了他,对于这点你可承认哪。”
“是我打了他,敢作敢当。”
“既然敢作敢当,那就受我三掌,闭门思过。”
“打吧。”
“元帅,他有问题,你怎么能这么简单就放过他?。”
“敖宣。”
“今日他与我交手,发现他灵力强盛,绝非平常,且他早已化形成功,既然早早化出人形,怎么此前在悬心崖没有人见过他,我怀疑,他根本就是魔族奸细,有意潜藏。”
“敖宣。”
“化形之后为何隐瞒不上报?”
“您要是问我,那我可就实话实说了,在悬心崖服侍的颜淡仙侍,曾无意间,将敖宣丢入池中,把我砸伤了,这一砸可不要紧啊,让我完全没有办法恢复人形,您可知道,那可是我恢复人形,最关键的一个阶段,所以我就没有办法化成人形,然后我便心生自卑了,所以就没向您汇报,这确实是我的不对,但是,如果您不信的话,您可以去问释云仙侍,如果您要再不信的话,他和颜淡仙侍,还一同在这儿找过敖宣呢。”
“敖宣,你咂伤过他。”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我。”
“原来如此,颜淡我可是见识过的,别说颜淡敢砸你,就是龙王她也敢砸啊。”
“对对对。”
“如此说来,你差点毁了他的修行,他因此打了你,情有可原嘛。”
“他在狡辩,我堂堂东海龙太子,身负龙族神力,若他只是一条普通的黑鱼,怎么可能鲜鱼我修炼成人啊?”
“悬心崖里除了我们水族之外,还喂养着其他灵兽,按你这么一说,大家都是魔族奸细了。”
“怎么连你也帮他说话?”
“因为本来就是你有错在先啊。”
“就算他不是魔族奸细,他身份也一定有问题。”
“你。”
“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揭穿你的老底。”
“够啦,悬心崖是什么地方,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你们几个,擅自斗殴,不知悔改,扰我清梦,统统受我三掌,然后都给我滚回去闭门思过。”
“任凭处罚。”
“是。”
“我也要受。”
“怎么?你也想挨一掌啊。”
“是。”
“滚。”
仞魂:“笑死我了,被告和原告外加旁观者都要受罚,这案断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元神天帝:“老元帅应该是因为他们打扰到他喝酒了,才会都惩罚了。但是非对错其实他心里应该有数。”
北溟仙君:“元帅大概也想保住余墨,所以才轻拿轻放,不然凭敖宣的身份,如果闹到桓钦那边,余墨就危险了。这份情,老夫记下了。”
天帝:“余墨跟在颜淡身边,这戏本子倒是学了不少,看他为了掩饰身份,把当初颜淡扔敖宣继而砸伤他都搬了出来,来博取同情。”
染青:“朝澜看得明白,那敖宣就因为余墨比他先化形,就如此抓着余墨不放,但他也不想想,悬心崖上水族众多,甚至还有其他种族,每一个来的时间都比他长,比他早化形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玄夜:“那小姑娘是看上余墨了,所以才会处处偏帮着他,有意思,东海龙族灭了九鳍一族,现在他家龙太子的未来媳妇看上了九鳍遗孤。”
仞魂:“可以预见一场大戏就要开演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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