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勾着书包,少女抬手接过管家递来的毛巾,管家微微低头:“夫人和先生都有事,饭已经做好了。”
林梦似乎习惯了,只是将书包放到一边的椅子上,拿着毛巾擦了一下手臂上沾上的雨水:“我知道了,谢谢。”
管家笑了笑,将热牛奶放到桌上:“小姐记得喝,驱驱寒气。”
管家看上去似乎已经四十多了,向来在别人面前强硬惯了的少女此时才柔和了眉眼,酸涩的感觉蔓延,她抬手触及温热的牛奶。
左手小臂内侧有一道极浅的划痕,管家明显看出了林梦心情不太对劲。他在林家待了十年多,林梦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林梦的小性子他比林梦亲生父母都清楚。
“伯伯。”少女开口,声音里似乎有些疲惫。
管家微微低头,少女的手撑着桌子,她的手臂很瘦,隐隐有系统锻炼过的肌肉线条。他曾经看过这个孩子训练时候的模样,耀眼夺目。
“教官找到我了。”少女的声音很轻。
管家顿住了。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和教官见面了。”林梦轻抚了一下小臂内侧的划痕。
管家低垂着眉眼,他无法劝说林梦继续当初的梦想,那次意外毁了她的所有骄傲,那个时候他们找到她的时候。
那个向来骄傲的人怀里抱着一个已经毫无声息的小女孩,声音在颤,甚至带着隐隐的哭腔。
管家了解林梦,这个满身傲骨的人即便是奄奄一息也绝不会在别人面前露出一点狼狈。
可那个时候的林梦却狼狈不堪,身上到处都是擦伤,血几乎和衣服粘在了一起。身体是紧绷的,像是一只濒临绝境的小兽,发着颤。
那天之后,林梦几乎像是变了一个人,父母没有时间,管家就带着她去医院。眼底的光亮和那几乎无法折断的骄傲变成了虚无,那样的精神状态糟糕透顶。
接受了将近三年的精神治疗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林梦拿起杯子,温热的牛奶顺入喉间,她没想过慕席竟然会是这一次的教官,她以为她再也不会见到这个教了自己将近五年的教官。
是教官,但也是姐姐。
父亲整天忙着公司的项目,今天有个哪里的会议,明天有个什么新的项目,母亲是著名的钢琴家,总是要到各处开音乐会。
她年纪小,但也知道自己要懂事,不可以缠他们。所以她努力找事情做,培养自己的爱好,努力让自己忘记父母没空陪自己。在一次偶然的军事比赛上,她是唯一一个获得第一名的女生,前五名,只有她一个女生。
那个时候慕席依旧懒散地没个样,那双极为好看的眸却看着她,勾唇:“这个小家伙不错,我收了。”
洛家
电脑上的黑色屏幕上密密麻麻排满了代码,气质清冷的少年看着电脑上的代码。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关上了电脑,除了必要之外,她没兴趣入侵网络。
手机发出震动,指尖一勾,上面是一串不认识的陌生号码。
洛兮看上去并不讶异,点下接通。
“过的还好吗,小家伙。”那边的人嗓音懒散。
洛兮依旧没什么神情:“没什么不好的,有事吗。”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有一些案子,似乎和当年发生在你身上的有关系。”
少年一顿,原本没什么情绪的眸染上一层冷,几乎是没等对方说完就开口:“哪里,有没有受害人。”
仔细听,她声音里有一丝颤。
“我把地址发你。”
说完这句话,慕席挂断了电话。好看的手指轻抚了一下,平日里眸中的懒散隐去,带着股凌厉的冷意。那股被收敛的肃杀展现,她的神情是冷的。
“长官,真…真的要找那个人吗。”身旁的人似乎在发颤。
慕席转过头,平时的懒散之意全无,那张好看的脸此时有些令人害怕。
“为什么不能找,她只是一个受害者。”她的声音有点冷。
那个人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东西,眼里竟然有些厌恶和恶心:“可她明明是接受过……”
手上的小刀出鞘,慕席的眸很冷,冷的几乎让那人发颤,她的声音去掉那些漫不经心后显得格外冰。
“无论她或者他们经历过什么,都是我们需要保护的人民。”
那人低头。
慕席眯了眯那双好看的眸,语调是冷的:“你以为当年的事能瞒得住我?如果不是你们以往的研究成果不错,现在应该已经被判死刑了。”
那人像是气急:“他们那样的东西本来就没有活着的资格!!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慕席的眸光越发冰冷,听到最后那句话,腿动了一下。
那一脚踢的太狠,那人几乎是要吐出来,慕席却并没有什么神色,只是淡淡吩咐:“精神出了问题,送到医院去。”
门外走来两个人,同样都是身着军装,只是神色是和慕席一样的肃杀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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