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上次某人就因为被递情书差点被老高活剥了。”萧逸轩显然对于这种揭发小底的缺德事十分热衷。
肩上搭了一只手,接着是熟悉的檀木香,言书只微偏头,那人纯黑的眸略显玩味地看他,许是极少出现这样的情绪,模样无端地蛊人:
“那我希望今天运气好点。”
“?有人要和洛哥表白?”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黄记奋斗在八卦一线。
洛兮:?
萧逸轩:啧,大意了,扔水里的时候应该在拴块石头。
“你爬出来了?”洛兮慢半拍地开口。
黄记:“哦,没有,现在在这的是冤魂来索命。”
很明显明白了昨晚掉进薛定谔的沟的事件另有隐情,皮肤病白的少年没追问:“记得把数学作业交了。”
黄记微笑着应了声然后开始索命,他扣住萧逸轩的脖子:“你tm知不知道你给老子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啊!!!我tm做了一晚上水鬼的噩梦!!!!”
被索命的某人样子很欠,没怎么费劲地反扣住黄记的手腕,事不关己地点头:“这样啊,心理素质有待提高啊体委。”
“你tm别转移话题!!”
手上的卷子有点重,洛兮估计了下起码有四五份,她思索了下早上发试卷引起的学习厌恶度,还没思索完,有人抬手自然地接过了她手上的卷子。
“我放柜子了。”那人的声音依旧懒散着。
洛兮下意识地碰了下耳垂,睫毛动了下:“好。”
小少爷的变声期和别人不太一样,无论怎样都透着股懒散的劲,低地撩人。
也许是困劲又犯了,言书没理会那边的冤魂索命,习惯性地用手肘挡着脸补觉,精神方面的药物或多或少都带着点副作用。
比如像现在这样困的不行睡下去却只有零碎梦境。
不过看样子他这次运气不太好,梦到了某个混蛋父亲。
模糊的梦境中是医院纯白色窗帘和面前站着的很明显带着上位者姿态的,他的父亲。
那人带着金边眼镜,容貌是显而易见的俊雅,他没什么神色地看着病床上受疼痛折磨的少年,语气淡漠:
“不要让你母亲担心太多。”
冷漠到仿佛病床上的只是个没有任何关系的受病痛折磨的少年而已。
疼痛让当时年幼的言书无法完全睁开眼,只能勉强着微抬头,即便看不清面前人的神色,他也能知道那人现在是怎样的漫不经心。
斯文败类为了她母亲不再将多余的心思浪费在他身上耍尽了心思。
他懒得说多余的虚情假意,微睁眼看他,语气称得上嘲讽:“你不觉得你现在的行为才更让她担心吗。”
斯文败类显然没理会亲儿子的问题,只是平淡着语气:“在你恢复正常之前呆在这里。”
仿佛他只是一个附带品,一个心爱之物的不得不温和对待的附带品。
这位斯文败类并不介意花费多么昂贵的价格治疗他,甚至是言家唯一继承人的名额也毫不在乎地丢给了尚且年幼的他。
他只介意自己的夫人被别人转移了注意力。
很显然这个别人的范围包括了他这个亲生儿子。
言书懒得理会这位现任言家家主病态的占有欲,只压低了声线:“疯子。”
斯文败类倒也不生气,他转过身打开了门,俊雅的面容配上成年男子的魅力足够让他迷惑住任何女人,他语气不紧不慢:
“别着急,你也会变成我这样。”
那双一脉相同的凤眸隐在眼镜后,带着非人的冰冷。
那是会随着血脉遗传的病态占有欲和疯狂。
因此,他不需要理会拥有自己亲生血脉的小家伙会对他产生怎样的负面情绪,这个世界上足够让他在乎的人只有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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