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皓:字是谁写的?
一下课,就听见闹哄哄人群中傅皓的声音。
唐泠:怎么啦?你关注这干嘛?
傅皓:不干嘛,我问一问还不行么?
余洲舟都别吵了……
傅皓:没有吵架。
傅皓的语气一下就缓和了。他温柔地转向余洲舟:
傅皓:你今天身子不舒服,回座位趴一会儿吧。
余洲舟没关系,我好多了。
傅皓:那就好。
傅皓松了一口气。
傅皓:你知道么,今天可让我担心极了!
余洲舟抱歉……
余洲舟小声嗫嚅。不过,傅皓并没有听见。
唐泠:真是一点玩笑也开不起呀!
唐泠双手叉腰,站在一旁。此时她的姿势,像极了鲁迅笔下老去的“豆腐西施”——如同圆规一样。
傅皓:怎么,还真是你写的?
傅皓起初有些震惊——因为,平时也只有那些无聊的男生才做这些事情。
唐泠:不能么?
傅皓:你没必要这样!
唐泠:哎呀,开个玩笑而已。干嘛这么苛刻?
傅皓:你……没必要开这种玩笑吧!
傅皓嘴笨,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她——主要是,貌似真的没有正当的理由。
真正令人介意的点,余洲舟当然也心知肚明。在窗户上写字,就相当于公然地传播绯闻,即使朱老师对他俩的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同学们总要嗤笑起哄的——那就意味着不得不把老师招来处理此事了。因此,这对他们双方都十分不利。
渐渐地,周围围过来一群吃瓜群众,闹哄哄挤成一团。
“都在这里干什么?”
英语老师回来了。
于是大家想起来,下一节还是英语课呢。
唐泠:老师,没什么。这都是同学之间的小打小闹罢了。
唐泠谄媚地凑上前去。
傅皓和余洲舟几乎同时气得攥紧拳头。唐泠这样努力刻意地讨老师欢心,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然而,老师对此大都无动于衷;除了朱老师还挺吃这一套。
想到不愉快的事情,余洲舟开始“低气压”。然而,她很快就开始感到难受——痛经又找上门来。
余洲舟哎呀!
她痛苦地捂住肚子,蹲下来。
傅皓赶紧从和唐泠的对峙中抽离,扑到余洲舟身边。
傅皓:怎么啦?怎么啦!
余洲舟没关系……就是痛而已。
这次,老师也关注到了余洲舟的反常。
“余洲舟怎么啦?”
王萱:老师,她痛经严重。
“喔!这样,我办公室有些红糖,我给你熬一杯红糖水吧。”
于是,余洲舟就跟着英语老师走了。
红糖,在小小的坩埚里化开。那杯砖红色的液体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姜片的清香从里面钻出来。
老师煮好了这杯红糖姜茶,便用纸杯盛好,送到余洲舟的手里。
红糖姜茶,甜丝丝的,热气腾腾的;可以止痛。还可以暖手。
晚上,即将放学的时候,余洲舟端着杯子走出教室,也走出唐泠嫉妒得发疯的眼神。
傅皓:怎么样了?
傅皓关切地问。
余洲舟好些了。
余洲舟晃晃手里还剩半杯的红糖姜茶。
傅皓:把它喝掉吧?
余洲舟可是它已经凉了诶。
即便如此,余洲舟还是舍不得将它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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