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堂医生就坐在这里吧,”回到办公室,山下指着雪乃对面的位置对希实说,“我平常可能会去大学讲座,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可以问山吹,她在这里也有一阵子了,大概的事情她都知道。”
“对了!希实第一天来,我们要不要久违地出去聚个餐呀?不然叫警备企划课也一起来吧,还能联络联络感情。”雪乃说着便想拿出手机给桐崎和原野发消息。
“我就不去了,我晚上还要备课。”山下说罢便回到自己里间的座位上,从容地从手边的书架上拿下一本书翻阅起来。
“那个……不用麻烦了……”希实本已经打开了电脑想要修改之前的鉴定报告,听到雪乃的话还没琢磨明白她怎么直接就叫了自己的名字,便想着总之先要拒绝聚餐的提议。
“不麻烦,”话说一半,一向回避这种场合的风见突然开了口,“一起去吧。我正好要回去汇报验尸结果,我去和他们说。”
没等到希实再反驳,风见就已经匆匆离开。
下班时间的居酒屋是整个城市最热闹的一处风景,白日里的压力与不满借着昏暗的夜色就可以一吐为快。酒精像是社畜的一层保护色,就算有说得过火的地方,都不过是酒后失言,事后也只能一笑而过。
除非你的上司在场。
这一桌人都不知道,平时找遍各种蹩脚借口,只为躲个清净的风见警官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更让他们想不明白的,是那个一向仙风道骨不食人间烟火的降谷警官为何会和他们这些凡人一起,坐在拥挤的小酒馆里,喝着普通的扎啤,吃着几块钱一根的烤串,怎么看都与此情此景格格不入。
“那个……头儿,您今天怎么想着下凡了,是来体察民情的吗?”桐崎倒也不怵,上来就耍起贫嘴。
降谷虽鲜少参与他们这种集体活动,但好在平时倒待人不薄,对于几个下属而言,对他的敬要远大于畏,不然就桐崎和原野那爱折腾的性子,成天呆在办公室非得自闭了不成。
降谷将袖子向上挽了挽,眼都没有抬一下,将手边的那杯所剩不多的扎啤一饮而尽,“怕你们把新人吓跑。”
“不至于吧,”桐崎讪讪地笑笑,挥手又招来了服务员,“再来两杯扎啤。”
“我要一杯奶茶。”雪乃点点菜单的照片又转向希实,“希实也要吗?这家店的奶茶听说还不错。”
“不……”
“不用了,她对牛奶过敏。”
周围仿佛在瞬间陷入沉寂,六个人各怀心事屏住了呼吸。
知晓一切的风见不知降谷的打算,也不敢擅自开口;引起这个话题的雪乃虽不明所以,但也为降谷没由头的了解感到疑惑;原野和桐崎目睹了上午的戏码,对此时突然的话语更是怀疑;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希实也没有想到,他竟会选在这种时候试图捅破二人的关系。
而另一位当事人,此时正从服务员手中接过一杯扎啤,扫了一眼呆滞的众人,云淡风轻地补了一句,“她的入职资料里面写得挺详细的。”
考虑到第二天还要上班,欢迎会并没有持续到很晚,桐崎和原野、雪乃和希实都上了楼回到宿舍,仅剩降谷和风间二人坐在了宿舍楼门口的台阶上。
“降谷先生,咱们入职的资料里什么时候连过敏源都写上了?”风见也是酒壮怂人胆,对降谷说话的语气也戏谑起来,“而且那份资料到现在还在我手上呢,你还说是看资料知道的什么过敏……”
“没交给我你还有理了,”降谷瞥了他一眼,心里也知晓他在顾虑什么,所以也并非苛责,“说说吧,看了这么半天都研究出什么了?”
“本堂希实,17岁的时候离开日本去了美国,在此之前这个人的档案上没有没有任何记录。”风见从口袋中掏出烟盒,迎着风紧捂着打火机,费半天劲才点上一支烟,“你猜,你猜她17岁是什么时候?”
降谷没吭声,看着风见刚点上手中的烟,没等到他有机会送入口中就抢先将烟夺了下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贴到唇〰边。
风见被酒精拖累反应慢了许多,技不如人只好怨念地又开始和风做起斗争,试图再点燃一根,“就是五年前,降谷警官你一直在找的那个人消失的时候。”
“不用什么资料,我知道是她。”降谷仰头望着天,吐出一圈白雾,“干这行这么多年了,染个头发变了气质而已还骗不了人。”
“你知道?那你怎么不和她相认呢?”风见把打火机往边上一扔,也不知是因为点不着火生起气来,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
降谷不着急不着慌地捡起打火机,侧过身去帮他点着了烟,又幽幽地问,“如果你是她,你会怎么想?”
风见一下子没有了方才的底气,声音也低了许多,“被扔下了,被抛弃了,大难临头各自飞了。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当时比起她我确实优先了任务,这就是发生的事实,所以我没有办法看着她的眼睛去为自己辩驳什么。”降谷弹了弹烟灰,叹了口气,“你也看到了,既然她想装作不认识,那我不会强求,能确定她没事就好。”
说罢,降谷站起来,将烟头按在旁边的垃圾桶里便想要转身离开。
“降谷警官,”风见再度叫住了他,“这样真的可以吗?”
“嗯,早点休息吧。”他摆摆手,没再回头。
风见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却终是没有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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