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话剧演员看见几人过来,打了声招呼,其中一个拿了个盒子过来,希望他们能帮忙一起破解一个谜题,是一个不知道谁寄来的金苹果,上面用血写着献给最美丽的女性。
一个男演员过来,大声的呵斥道:“都说了!不要搞这些恶作剧!把它扔掉!”
铃木雅美也没看这场闹剧,反而工藤新一很感兴趣,他去询问了来龙去脉,铃木雅美的注意力全被毛利兰和沙朗温亚德的对话吸引,听着她俩谈话,自己跟沙朗温亚德的观点是一样的,哪里来的上帝,信上帝还不如拜拜财神,搞钱才是王道。
突然,一顶悬挂在半空中的盔甲突然坠落,直直地向几个人砸了下去,铃木雅美嗖一下窜出去将即将被砸的一个女演员推开,随后一个回旋踢将盔甲踢开,但是因为穿的是个短裤,腿被突出的一个小铁片滑伤了腿。
莎朗温亚德看了眼铃木雅美,又看了眼工藤有希子,这就是所谓的善良吗?还是不顾一切的莽夫?摇了摇头,将杂念甩开,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帕递给铃木雅美,铃木雅美道了声谢,摆了摆手,并从包里拿出来了一个创口贴,将它贴在腿上。
看铃木雅美没有接过自己的手帕,也不觉得尴尬,将手帕又重新塞回了口袋里,站在小兰旁边,又重复了自己之前这个世界是没有上帝的存在,如果上帝真的存在那么那些遭遇苦难的人就不会遭遇不幸了。小兰依旧是坚定着自己的想法,沙朗也没有过多争论,摇摇头,叹口气小声的说着:“哼,就算有,天使也从来没有对我微笑过,从来没有。”这个小插曲过去了之后,音乐剧要开始了,沙朗看了眼手机借口说自己有点急事就不看音乐剧了,急匆匆的离开。
沙朗温亚德的离开除了铃木雅美关注了一下,剩下的几人都没有注意,一个在看盔甲为什么会掉下来,一个在为看音乐剧找合适的观影位置,还有一个在认真的看另一个人。
铃木雅美疑惑的问道(这个时候是不是该死人了?工藤新一都在这呆这么长时间了,难道是我刚才一脚踢飞了盔甲,导致盔甲没砸死人,也就是说其实剧情可以改变的对吧。)
顶流系统:宿主,你不是说日本.人和美国.人随便死吗?你怎么还救人呢?
顶流系统:
(我!社会主义接班人!身为种花家的人,我不可能见死不救,虽然说是那么说的,但是人不能死在我手里!也不能死我眼巴前。)铃木雅美此时觉得应该有一束光打在自己身上,名为正道的光。
顶流系统:那宿主你此时在日本,如果日本在你眼前爆发了病毒,你有世界上唯一一瓶的解药,你会救人吗?
(我会交出去,但是!不是交到别人的手里!首先我很敬佩那些日本那些为国为民的人,其次人都是自私的,我更是自私十倍,最后,我会将药交给九州大长老,日本这小小病毒别想进九州的门,窗户都没有。)铃木雅美内心小人掐腰狂笑。
顶流系统:(这就是前辈们说的双标吗?长见识了。)行吧,宿主说的都对。
(那当然了,笑话,我是谁啊,我就是对的,就算答案不一样那也是答案错了。)铃木雅美在心里和系统聊的飞起,突然出现一阵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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