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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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莉娅和汤米几人回到城里之后,发现街上的情况不太好,每家的门都开着,到处是破烂的家具被摆在外面
工人和其他工作者的神态也不好,在他们离开的时候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儿他妈的是怎么了.”,亚瑟觉得不可思议
看了几眼情况之后,汤米就开着车向沃特里巷6号去,要问问波莉
“警察跟大家说这是亚瑟被捕时允许了的,他们说剃刀党故意去集市躲避着,好让他们动手.”
在他们去找约翰尼·道格斯的时间里,总督察坎贝尔带领大队人马开始了对共产党人的围捕
警察此外还到各大给剃刀党交保护费的酒吧进行了搜查和破坏,唯独没有去加里森酒吧
这番行为是好让众人相信,是剃刀党出卖给警方情报,以此挑起剃刀党和共产党的矛盾
“那个警察很精明,特意挑了这个时间.”
“谁说不是呢.”
波莉给大家准备了酒放到桶里,然后让他们每人舀了一杯,看着喝完酒不行动的几人,她脑袋有些大
“快点行动啊,把酒喝了然后出去,你们得让大家知道你们仍旧是这里管事的.”
斯卡德伯特和拉夫洛克放下酒杯出去办事,剃刀党还是这里管事的,就算那个警察再嚣张也改变不了
“雇几个老兵去把那些地方修好,伙计,把钱包给我.”
汤玛斯让大家给那些被砸了的酒吧拿些钱并把损坏的地方整修,所有人都出去了,现在屋子里只剩下了莉娅、汤米、波莉三个人
波莉关上了门,隔绝另一间屋子的声音,她点根烟坐到椅子上
“我们都知道警察到底在找什么.”
关于枪支的事情,波莉没有和亚瑟几人说,刚才也是故意打发走他们,现在屋里留下的三个人都是最清楚一切的
“你们不读报纸吗?”
“只读关于赌马的.”
“最近有些忙,没来得及读.”,汤米装傻,莉娅紧随其后
看着装傻充愣的俩人,波莉也不愿意挑明,那就自己来说说现在情况吧
她敢以三赔一的赔率打赌会发生革命,那个总督察坎贝尔也赌会这样,坎贝尔不找回那些枪是不会罢休的
莉娅问,“波莉,他找过你了是吗.”
“在教堂里.”
上午波莉在教堂为那些早逝的加里森青年们点蜡烛,坎贝尔来找了她,并意识到汤玛斯才是家族掌管者,他让波莉通知汤玛斯自己要周五十点在利奇茶馆约见汤玛斯
汤米似是随意地问, “他还去找艾达了吗.”
“她当时在睡觉.”
听着波莉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不属实的事情,汤米和莉娅明显被气笑了
艾达今天上午到底在不在睡觉,在哪里睡觉的?他们不是不知道艾达有事情瞒着,只不过艾达成年了,身为哥哥的汤米是管不了男女之间情爱之事的
“她在哪睡的,波莉.”,汤米真认为波莉这个回答挺好笑
波莉经常在家打理账本,艾达她出去找男友约会,有时候大半夜也不回来,她都晓得
“我以为你不不在乎女人的事呢.”
波莉这一句话说完,汤米也没计较艾达到底去找哪个男人了
卡蜜莉娅来找汤米的时候,不是偶尔一两次看到艾达晚上出去,是经常,汤米通过莉娅也知道了这件事,他只是不愿意像管犯人一样管自己妹妹
“他知晓汤米是老大了,要见汤米是不是.”
“对,所以汤米你会去跟他谈谈吗?”
“不,处于守势的人不能谈判,我们得先回击一拳.”
现在的情形,剃刀党属于下风,如果要谈判那就是要把自己放在低一级的位置
坎贝尔借由今天上午搜查、破坏的事情给自己立威风打压剃刀党,同样汤米也要还他一个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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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米让约翰和芬恩去找了几幅国王的画像,他要晚上在清水巷当着所有人的面点了
“我希望你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亚瑟咬开酒瓶塞子,看着面前被点燃的火堆里面国王的画像
“其实这一招回击的挺好的,我已经能想到那个总督察被上司骂的场景了.”,莉娅倒是很支持
“伯明翰晚报的记者快到了吧,让他记录下来我们这些为国家打过仗的人对那些人行为的伤心.”,汤米扭头说着
话音刚落,伯明翰晚报的记者就已经被拉夫洛克领过来
“谢尔比先生,是怎么一回事?”晚报记者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人,还有火堆里面画像,不由担心自己的安全
“你绝对安全,我要你写点东西.”,汤米这一句话也算是打了一个定心剂
记者拿出本和笔准备记录下来汤玛斯·谢尔比让他写的
“首先,并不是这里的人民不效忠国王,恰恰相反,我们不想让敬爱的国王看到我们遭遇的不公待遇,所以我们摘下了他的画像.”
“但你为什么要烧掉呢?”,那记者扶了下眼镜,问了个问题
汤米回答他们为国王九死一生,走过战火,如今却在自己家门口受到攻击,那些贝尔法斯特来的新警察,他们闯进伯明翰人的家、骚扰他们的女人
“我们认为国王肯定不忍看到这样的事情,所以我们点火警示世人.”
“我能问您,您是什么身份吗.”
汤玛斯用最普通的语气说自己是一个草民,只不过在索姆河一役中赢得了英勇勋章,他要记者在报纸上刊登这里发生的事,吩咐完就让记者离开了
“坎贝尔不敢抓人,他要是抓了就得审讯,一旦审讯就会有更多的报社报道.”,莉娅眯了眯眼睛
一旦报道就会提到焚烧国王画像的事情,坎贝尔的上司把他派到伯明翰有一个特殊的原因,就是让他寻找失窃的枪支
关于今晚焚烧画像的事情,那位总督察只能忍着
“战争英雄,要是因为不公待遇被抓,可是要伤人心的.”
约翰接过一旁芬恩拿过来的酒,然后递到莉娅嘴边,莉娅摇了摇头拒绝,她现在不太想喝酒
他低头亲了一口莉娅的脸颊,重新把酒杯给芬恩,然后搂着莉娅瞧着被烧毁的画像
“莉娅,冷吗?”
“面前不是有火堆吗,不是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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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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