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开学了呜呜呜我哭死,要考各种各样的证书了捏。
我的社会实践还没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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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也要去?”奥菲克兹颇为意外的看了一眼贝瑞,和维丹谛问了一样的话,“伊赛德斯大人怎么说?”
贝瑞别过了头:“我还没来得及去问。”
“免谈,”奥菲克兹抱臂,毫不留情的说,“我记得之前大人也给你们布置了任务,那两个闯入者抓到了吗?”
“……暂时还没有。”贝瑞很不情愿的说。
“免谈。”奥菲克兹重复了一遍,看向旁边的维丹谛,“走吧。”
维丹谛无奈的耸耸肩,准备用诫典打开传送法阵。
贝瑞咬了咬牙,一把抓住奥菲克兹的手腕:“带上我的话,任务成功的可能性会提高吧!毕竟对面那么多人。”
奥菲克兹一听就笑了:“维丹谛教你的话术吧。不好意思,就算对面人再多,大不了四神一起对付,还轮不到你。”
维丹谛心虚的把头扭开,开始试图为贝瑞讲话:“呃,贝瑞其实是担心菲尔来着。”
“哦,所以呢?”奥菲克兹瞥他一眼,“带她去也行,出了什么事,她全权负责哦。”
她含着笑看向贝瑞:“如果任务失败了或者出现什么突发情况都是你负责哦,就算这样也还是要去吗?”
贝瑞咬咬牙,奥菲克兹明显就是趁人之危!什么霸王条款!
她最终还是重重点了点头:“去。”
奥菲克兹也松了口:“走吧。”
余安:耶,任务失败的替罪羊有咯!第一次见上赶着来被割的韭菜!
另一边,地球。
“心岚还是没有来。”雪城爱看着远处空空如也的座位低声说。
浅止闻言笑了笑说:“你希望她来?她可能是不会再来了,身份都暴露了来这里干嘛?她可能本来就是来监视我们的。”
就像我一样。
不过菲尔不来,浅止倒也乐得清闲,不仅能少监视一个人,还能把自己放不下的书全部放到旁边菲尔的椅子上,老师说了她几句就没有多管了。
当然,浅止也没有白用人家桌椅,她也会帮菲尔整理书桌上发下来的练习册和试卷,她知道菲尔后面肯定还会回来。
“可是,我还是认为……”雪城爱张了张口,就被搬着一大堆东西走进来的云笑打断了。
“小爱小爱小爱!”云笑大呼小叫着把一大堆礼品盒堆到雪城爱桌上。
雪城爱有些不解:“这是……?”
“你和心岚是舍友是吧?这些可都是同学们的心意,你可一定要传递给心岚啊。”云笑把手搭在高高的礼物盒上,手舞足蹈的描述着,“同学们听说她病了,都很担心她,一路上全都是拜托我给她捎礼物的。”
说到最后,他还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唉,看起来我长久霸占的初二第一受欢迎的宝座要不保咯——”
严风走过来拍了他的头一下:“叫你耍贫嘴。”
他无视云笑捂着头夸张的哎哟哎哟大叫,转过来对雪城爱说:“这些都是同学们的慰问信,就拜托你了,小爱。”
两人离开后,雪城爱正犹豫着这件事,伊紫起身从座位上走出,来到了雪城爱跟前。
“伊紫同学?你也要给心岚送礼物吗?”雪城爱抬头,惊讶的问道。
伊紫很爽快的点了点头,双马尾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是啊,我也很担心心岚。虽然平时我和她说话她都不怎么理我。”
说着,她把一个巴掌大的礼物盒放到礼物堆的最上方。
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礼物虽小,也是心意嘛。”
雪城爱也回给她一个笑容:“心岚她只是外冷心热啦,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会很感谢你的礼物。”
伊紫闻言笑了,轻轻的说:“是吗?那就好。”
那就太好了。伊紫在心里几乎笑出声来。
我还生怕她不要呢。
浅止很识时务的明白接下来就是男女主诉说过往经历增加感情的戏码,于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去校园里流浪。
当然,她给雪城爱的理由是老师找她有事。
入夜,浅止听着旁边床上雪城爱均匀的呼吸声,久久睡不着。
她翻身下床,打开小心翼翼藏着的四张节气花信的卡牌。
惊蛰,清明,谷雨,和假的雨水。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隐约能看到淡淡的紫色阵光若隐若现。
菲尔动手了啊。
相比于余安的良心不安明哲保身,菲尔早就被预知的动摇,她身为一个被创造的意识体居然才是最执着也最坚定的那个。
她不明白,自己这算是自我意识吗?
如果说她拥有了自我意识,为什么又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余安和奥菲克兹的命令,以自己的身体为媒介,尽职尽责的当一个监控呢?
如果说她没有自我意识,可她很清楚的明白,自己是被创造出来的,并且,她有她心里挂念着的人。
她走到窗边,低声念着那个熟悉的人:
“老师……”
她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雪城爱,推开窗户翻身而下。
下坠的过程中,她能感觉到风在耳畔呼啸而过,于是她将自己化作风的一部分,闭上眼睛随波逐流一样。
她能看到菲尔布下的黑魔法阵,也能看到不断的黑暗粒子从法阵溢出,但她并没有理会,只是一心一意的随着风飘走。
她虚虚幻化出身形,轻盈的落在一棵树的树枝上,坐下来抬头望着夜空。
她闭上眼睛,靠着大树休息,这时候反而有了睡意。
梦里是一片斑斓的无垠,地板如同镜面一样反射着波光粼粼的彩虹色幻光,随着走动泛起涟漪,又像碎玻璃一样,仿佛每一脚下去都能踩碎彩虹波光,听到噼里啪啦的清脆声音。
月白色长发的人在镜湖中央,静静的等待着她。
浅止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每走一步都好像更为确认一样,越走越快,最后直接奔跑起来。
直到对方转头,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她,她才终于相信这是真实的梦境。
“老师!爱德文老师!”她雀跃的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面前,就像在拉贝尔的时候那样直接抱住了对方。
爱德文摇摇头,故意教训道:“还是那么咋咋呼呼,你就是这样帮助圣洁之光的?”
“浅止明明帮了大忙!”浅止当然知道老师的意图,笑嘻嘻的说,“比如封印卡牌,帮圣洁之光抵挡敌人的攻击。”
爱德文听了略有些无语:“你是来当肉盾的吗?受伤了吗?”
“嘿嘿,还好,就是老师给我的封印有点松动了。”她眨眨眼睛,引入正题,“老师这次来就是给我加固封印的吧。”
爱德文狠狠弹了她一个脑瓜崩:“我让你随便打开我的封印,第二次了!”
浅止委屈的捂着脑门:“都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啊。”
“算了,”爱德文叹了口气,把一小块打磨好的绿色水晶项链递给她,“这是女神让我给你的,是你的力量水晶的一部分,她说这能有效的防止你控制不好你的力量。”
浅止自动剔除无关人员,最后得出结果:老师送给我项链防止我力量暴走!老师好爱我!
(余安:合着你小子是自我攻略啊?!)
爱德文抱臂看着她:“还不快谢谢女神?”
“谢谢安琪儿女神!谢谢老师!”浅止开心的说道。
爱德文这才点了点头,说道:“圣罗勒的梦境不能持续太久,我该走了。你照顾好自己,好好帮助圣洁之光。”
浅止顿了顿,点点头,看着对方身形一点点变淡,化作梦境的一部分。
“老师,”浅止最终还是没忍住,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如果,如果我被黑暗侵蚀,深陷囹圄……”
您还会这样对我吗?
她没有得到回答,也不期望能得到回答。
但她能感觉到,一缕微风轻轻的旋起,带着熟悉的香气,包围了她。
好似一个拥抱。
她睁开眼睛,眼前仍是夜色下的小树林。
但她现在心情已经截然不同,喜悦、激动、不安、矛盾交织,围成一张大网。
她叹了口气,把项链戴在脖子上,干脆不想这么多。
反正,只要拥有绝对的力量,就没有什么是达不到的!
这么想着,她抬头看着夜空。
当然也没有错过心理咨询室仍然亮着的灯光。
好奇怪,梅特老师在干嘛?
这么想着,她眨眨眼睛,身形一掠就到了那扇亮灯的窗外。
她悄悄把窗户打开一条缝,扒在窗户上打算偷看。
下一秒,她对上了梅特墨菲斯带着笑意的眼睛。
她吓得险些从外边的窗台掉下去,梅特墨菲斯飞快的推开窗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这倒是把浅止又吓了一跳,脚下一滑直接被梅特墨菲斯抓着手挂在了足足有五层楼高的窗口。
“啊哈哈,梅特老师,好巧好巧,你也睡不着啊。”浅止的手腕被对方捏的生疼,还挂在半空中,她干笑两声说。
你妈……你是真不怕把我手拽脱臼啊。
想不到他看起来柔柔弱弱,实际上捏么的力气那么大。
两个人明明都对对方知根知底,一个个都像千年的狐狸一样玩聊斋,梅特墨菲斯弯了弯眼角:“浅止同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吧?”
“嗯?”
他轻轻松松的一只手拽着浅止,另一只手还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打散了窗台花盆里的幼苗周围的黑暗粒子。
“我是睡不着,但我不会像浅止同学一样乱跑。”他笑着说,“那么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抱歉老师,无可奉告。”她笑了笑说,“现在可以把我拉上来了吗?”
他的眼镜划过一丝锐利的光,却仍是笑着:“啊,稍等,我要先处理一些,不怀好意的害虫。”
浅止的目光移到那个花盆上,这个时候,梅特墨菲斯却突然松开了手。
浅止一惊,幸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窗台边缘,真真正正的挂在空中摇摇欲坠。
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梅特墨菲斯的手就轻轻搭在了她抓住窗台的手上面,威胁的意图非常明显。
与此同时,浅止感到自己身上的力量被什么东西压制着,她惊愕的看向梅特墨菲斯。
他能压制自己的力量?!
“你的身上有一种我很熟悉的气息,告诉我,浅止同学,你刚刚和谁见面了?”他仍是笑着,却令人不寒而栗。
浅止咬牙看着他,很明显现在的局势对自己很不利,梅特墨菲斯搭在她手上的手昭然若揭的告诉她。
回答了我就救你上来,不回答我就送你下去。
但他为什么会认识爱德文老师?!
梅特墨菲斯无视她眼底的惊愕与猜疑,自顾自的笑着说:“你身上的气息让我想起我最完美的作品,第一个拥有灵魂的人偶。”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见过什么人。”浅止冷静的回答。
梅特墨菲斯笑了:“你在撒谎,那我也不介意帮浅止同学回忆一下。”
“他有月白色的长发,紫罗兰色的眼睛,看似冷漠高傲实则非常温柔。”
梅特墨菲斯勾起嘴角,一字一句的描述着,观察着浅止的表情。
浅止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她冷冷的一字一顿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吗?那也没关系。”梅特墨菲斯无所谓的笑了笑,看着咬牙硬撑的浅止,“不过你快坚持不住了吧。”
“那我送你一程吧。”说着,他微笑着,一点点掰开了浅止死死抓住窗台的手。
她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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