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打斗的动静大了,行人纷纷急匆匆地离去,生怕惹祸上身。
从镜塔之上,掠下一个身影。
是往这里来的。
风月出手捆住天霸,拉着纯煌离去。
也是她傻了,有些这么好人选,光抢皇天也太亏了些。
不好好加以利用,也对不起与琅玕相识一场的缘分。
纯煌:“月儿,我们靠他能进镜塔吗?”
风月心里有些不确定,但坚定地点头了,“肯定行。”
她一挥手,在天霸胳膊上割出一道伤口,拿出条帕子,怼着伤口就按,嫌弃血流得太慢。
天霸疼得龇牙咧嘴,想呼救都没法呼救,被风月禁了言。
风月染了一条帕子,递给纯煌后,让他系到胳膊上,又拿出一条新帕子继续虐待天霸。
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天霸心里泪流成河,吐槽流年不利,点子太背。
早知道,他就乖乖当工具人了,也就没这么多事儿了。
这都成血包了。
风月一手温柔地拉着纯煌,一手粗暴地抓着天霸推搡着他往镜塔里走去。
天霸看着水波纹晃过的结界,心疼他流出的血,那得吃多少红枣猪肝才能补回来呀!
尤其是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丧心病!
染了两条帕子的血不说,还接了他一小罐的血。
以至于他现在看人都重影,黑白黑白的,还自带雪花。
风月一路带着两人隐身飞上镜塔,绕过有人的那面,从背后穿墙而入。
是藏书阁。
风月给纯煌传音,打算打晕了俘虏,分头去翻阅那些书籍。
希望能有解开封印的法子。
大神官落地,看向大司命说道:“大司命,他们不见了。看样子,是挟持了天霸。”
大神官在花神树下未寻到三人,潜入红缘桥下,深入水底,也曾寻到。
无奈之下,他只好返回镜塔,寻大司命商讨对策。
大神官:“天霸身怀皇天,旁人或许伤不了他,但海皇纯煌有后土戒指,他若想伤天霸,以天霸而今的法力不足以反抗纯煌。”
毕竟纯煌可是先祖琅玕一辈的人物,天霸不是他的对手。
大司命抬头观星,发现星象晦暗不明,轻笼灰纱,看起来像是被人施法掩盖了。
“星象不明,除了等,别无他法。”
等?
可时间不等人。
“他们擒了天霸,会去哪儿?”大神官天明对于自己的弟弟还是担心的。
虽然他的心里对天霸的诸多行为看不上,但不可否认的是天霸认真起来的才干,确实能当一个明君。
大神官:“镜湖底?还是碧落海?”
不怪大神官如此猜测,因为风月和纯煌既能从碧落海过来,必能从镜城回碧落海。
若是去了碧落海就棘手了。
碧落的结界攻不破。
大神官想起一岔事,本来还不放在心上,而今想想不对劲儿 。
“我记得几天前皇宫发现大批宝物失踪,留下的都是幻术。”
“对,确有此事。”
大神官秒懂,抓头看向他所待的镜塔。
“他们去皇宫,盗宝是假,寻解开镜湖底的封印之法是真。皇宫寻不到,那就只有镜塔了。”
风月:不,你想多了,我就单纯看上了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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