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柳老夫子的声音一扬,整个班八位学生的目光都集中在打瞌睡的瑶光身上。
除了同样睡觉的东华,可谁让人家功课好呢,老师欢喜!
“你来说一说这“两仪生四象”,这“四象”是什么?”
听课正认真的墨渊,这时才注意到自家妹妹口水都流了出来,皱着眉头,掏出帕子给她擦了擦,然后推醒她。
“瑶光,夫子喊你。”
“谁!谁这么不识相喊我?”
迷糊的瑶光,拽拽地来了这么一句话,课堂之上鸦雀无声,连折颜的呼噜声都停了。
稍作停顿,呼噜声又响了起来,也是怪逗的,“呼~呼~”。
“我!鸿蒙柳,这个不识相的,在喊你。”拿着个戒尺的鸿蒙柳老夫子,走到瑶光桌边,敲敲桌子。
“我瞧瞧你这眼下也没乌青,小小年纪的,怎么跟做了贼一样?”
“你要是很你大哥一样,功课顶尖儿,老道我也不管你,可你瞧瞧你上次的卷子!”
老夫子手一摊,瑶光的卷子就出现手上,拿着卷子都快怼到她脸上了!
“你瞧瞧!你瞧瞧!有几个对的?”
瑶光低着头,悄咪咪地瞄了一眼,想着不还有两个对的嘛~~
再说了,您老儿都问得是什么问题?奇奇怪怪的,看不懂!!!(#-.-)
就说这一题,井啊井的,跳下去量量不就得了!还能洗个澡多好啊!
“今有井径五尺,不知其深,立五尺木于井上,从木末望水岸,入径四寸,问井深几何?”
“有山居木西,不知其高.山去木五十三里,木高九丈五尺.人立木东三里,望木末适与山峰斜平.人目高七尺,问山高几何?”
再说这题,山高不高的关自己什么事儿,我飞得上去不就得了!
“你瞧瞧你都答得什么?”老夫子看着瑶光的试卷念道:“井深万丈吾可下,不足道尔。”
“阖着全班就瑶光你一个人能耐,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老夫子气道,真真是个难带的“猴子”!
“哈哈哈!”哄堂大笑,折颜这下子也不装睡了,笑得最欢的两个除了他就是白止了。
墨渊也忍不住笑出声,左手握拳抵在唇边,咳嗽两声,欲盖弥彰。
瑶光见连墨渊都笑她,右脚踢踢他,摇头晃脑的,更让夫子生气了。
“瑶光!”
“在!”
瑶光抬头看向夫子,发现夫子什么时候都发烧了?带病上课真是敬业呀!妥妥的夫子界典范,是个劳模呀!
“夫子,您发烧了?瑶光这儿还有母神给的药💊,见效可快了。”
“您试试?”
瑶光从袖子里掏出粘成一团儿的药丸儿,看着黑不溜秋的黏糊糊的样子,想着辛夷怎么洗衣服没掏袖子,这应该还能吃吧?
老夫子看着那团跟屎一样的东西,这小崽子肯定是在侮辱我!!!
不行!不行!这口气要是咽下去了,我还怎么在学宫授课?还怎么在洪荒立足???我鸿蒙柳久不出江湖,名声可不是摆设!
“瑶光!请家长!”老夫子气得手直抖,瑶光本想说什么,被墨渊拉了拉袖子,就听见了老夫子的下文。
“你现在就给我站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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