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好,多谢大侄子。”
大侄子?
李晟无语凝噎,他确实是很大的侄子,辈分小的尴尬~
也许,他该庆幸他不用喊两三岁的小孩儿,姑奶奶。
李瑾峰:“小允,坐。”
谢允:“多谢李大哥。”
李瑾峰:“吃完饭,让李晟带你去逛逛,我们四十八寨的景色不错,去演武场练武也行。”
他转头看向李晟,见他点头才提起其他话题,“小允,有空一起比试一番如何?我还从未见过蓬莱散仙的功夫。”
谢允愣了一下,比武?这是传统吗?笑道:“好,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降龙十八掌,小生能领教一二,也是三生有幸了。”
李晟见他俩聊得投机,心里盘算着偷溜出去的事儿。
洗墨江,凭他的本事是出不去了;目前唯一的捷径,也只能是闯摘花台了。
可他是立志打破记录的男人,如此轻率上去,肯定摘不了多少张。
不成不成,还是另寻他法吧。
谢允在路上跟李晟套话,“大侄子,怎么没看到周姐夫?”
李晟一脸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找他姑父。
“哦,我姑父这个点儿肯定是在思过斋下棋呢。”
思过斋?
思什么过?
谢允:“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见到,一直耳闻姐夫棋艺高超,若能手谈几局,不枉此行。”
李晟摸摸头,有些疑惑,这个小叔叔不是个江湖人吗?怎么也跟他姑父一般的文人做派?
“也行,我带你去问问,若是姑父同意了,你就进去。”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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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以棠看着眼前长身玉立的男子,眸中带笑,说道:“你就是瑾容说的故人了,一表人才。”
“甘棠公过奖。”
周以棠的笑容僵在了嘴角,很快恢复常色,“这里没有什么甘棠公,只有一个周以棠。”
谢允见此从怀里掏出安平令,提着绳子,将它正对周以棠,上面的“国运昌隆”微刺他的心,国都不在,何谈兴隆?
周以棠:“我和他师徒之情已清,我不再是安平中人,仅是蜀中一闭目塞听的废人,你找错人了。”
谢允轻笑一声,甩了一下令牌,还是有点儿分量的。
“鲲鹏浅滩之困,苍龙折角之痛,我等河鲫听不明白,先生不必跟夏虫语冰。”
“这安平令我受王麟将军临终所托,而今他估计身首异处了,我也找不到归还,还是留给甘棠公吧。是去是留,是你的自由,记得有空上柱香。”
谢允将安平令搁在棋盘旁边,落下手中一子,轻松破了残局。
周以棠看着那棱角分明的字迹,撇到了棋盘的局势大变,原来是他一叶障目,固步自封了。
就是对不起瑾容,是他要食言了,有生之年,共白首。
谢允转了转手中的笛子,背着手走在路上,也不知道今晚要在哪儿睡了~
李瑾容:“小川。”
唉??李大当家?
这……刚做完坏事儿就被发现了?
谢霉霉……谢霉霉,你怎么还是这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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