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特有的香气充斥在温客行鼻尖,他的视线从钟离烟脖间雪白的皮肤上一扫而过,匆匆挪开眼。
也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些热了,可能是酒水喝多了有些上头吧?
温客行两颊爬上红云,耳尖微红,手里摩挲着小银酒壶,拿起它又给自己满上一杯,一饮而尽,听着钟离烟的声音,越发烦躁。
钟离烟:“这游离在故土之外,倍思亲啊,我就根据“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给自己取了个名字,我怎么就不能叫“夜白”了?”
她这话可没说谎,那玉佩确实是她幼年随身携带的,只不过那个“夜”字是不是姓就不得而知了。
温客行听到钟离烟的话,不禁想起他自己,甄衍、温客行,这也算是自己给自己取名字吧,还算是有点儿缘分。
“好了,我知道了,你叫夜白,你现在可以把玉佩收起来了。女孩子家家的,随意就在男子面前……”
他后面不知道如何组词了,也是个可怜人,若是说重了,岂非是把姑娘家的脸皮歇下来摩擦?可这夜白脸挺厚的吧?
钟离烟收了玉佩,看到头转朝一边的温客行,整个人脸通红的,刚刚还没这样呢~这么就脸红,莫不是对她有意思了?
钟离烟笑道:“就在男子面前怎么了?你怎么不说了?我看有些人怎么脸这么红呢?是不是对本姑娘一见倾心了?”
温客行听见她嬉笑的声音,转过头回道:“不知羞,你还吃不吃饭了?”
钟离烟:“阿行喊我吃饭,我自然是要听的,不然让夫人伤心了,可怎么办?”
温客行:谁是你夫人!
他轻叹了口气,这年头武功不行,最吃亏了,就比如他现在这样。遇上不要脸的,打不过,又吵不过,只能借酒浇愁愁更愁。
温客行不停地喝酒,看得钟离烟有些担心,她虽然想灌醉他,可是喝这么多酒会伤身体吧?
钟离烟:“你别喝了,你都喝多少杯了?”
温客行:“我醉了,你不是更如意吗?不是吗?”他上扬的眼尾带着一丝嘲讽,看得钟离烟心里难受。
她夺下温客行手里的酒杯,说道:“那是我跟无常鬼开玩笑的,是为了迷惑他!你是不知道他可狡猾了,居然想让我们鹬蚌相争。”
钟离烟:“阿行,你这属下忒不地道了。阿行,我们不喝酒了,来聊一聊其他的怎么样?”
“我们可以聊一聊趣事儿,都说人生得意须尽欢,我们也要趁着这大好时光,好好享受一番。”
温客行:“你觉得鬼谷有趣事儿吗?”
钟离烟:“那你小时候呢?小时候肯定很好玩吧?我每次都跟我师父斗智斗勇,他每天就想使唤我,可我不想被人使唤。”
“我就想着练成武功,长大后把他打一顿,让他听我使唤。我让他去遛狗,他就不敢去斗鸡…………”
温客行就这么听着钟离烟的话,两人都一杯一杯的喝,这姓夜的还挺幸福的,终究不是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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