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欢回到帐篷里,就开始为二金搭窝。她随意扯来一块布上,窝成一个半球状,把大金小金放了上去后,拍拍手上床补觉。
等下午阿诗勒隼带着“孵蛋老手”过来时,她正在跟大金小金进行爱的交流。
“记得长大了,第一件事儿就是给我去抓兔子,把那只鹰给我比下去,顺便天天追着它叼,叼一口奖励一颗“豆子”。”
“贫道的豆子可不是什么黄豆能比的,那可是富含了高蛋白的神仙黄金豆…………”
阿诗勒隼站在帐篷外,说道……“多尔衮,把雕蛋给这位老者看看,我找你有事儿。”
李清欢不情愿地停止话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捧着蛋掀帘而出,交给孵蛋人,自己跟着阿诗勒隼去了主帐。
“不知特勤找贫道何事?”李清欢给自己倒了杯茶,手里惦着三枚铜板,预备着随时卜上一卦。
“大巫不解释解释手上的守宫砂?据我所知,中原女子会在手臂上点守宫砂以示贞洁。”
守宫砂???他怎么知道的?
李清欢喝了口茶不动声色,看着阿诗勒隼的眼睛,真诚地说道:“说来笑话,我们黑水白云观向来规矩森严,隶属全真道。”
“贫道这座道观本领与规矩并重,虽然人烟稀少,但百年来一直讲究一个守身如玉。观中上上下下在入门时便会用祖传的喂了朱砂的壁虎,在手臂点上守宫砂。”
“清心守正,恪守戒律,为道门的兴荣而传道,贫道将上下而求索!”
阿诗勒隼嘴角一扯,脸色有些僵硬,随即又眼眸里满是戏谑,微凑近李清欢,勾唇说道:“所以大巫就去了绝色楼?恪守戒律?”
李清欢双颊浮上一层红云,呛咳了两声,“特勤,这……贫道这不是被逼无奈吗?人家思思姑娘相思成疾,茶饭不思,都快出人命了。贫道那是舍身取义,为正道失身成仁。”
“你既失身,守宫砂为何还在?”
…………场面陷入了沉默
李清欢红了双眼,挤出两颗泪,“特勤……贫道是有苦衷的,自从贫道被人砸了道观抢了道袍,贫道饥不裹腹只能靠着一张嘴算命。”
“这初出茅庐的人最容易被人宰,贫道囊中羞涩无以为继,只好混迹在大通铺,听一听俗话。”
“贫道跟苏伊舍善信夜话,那都是吹嘘的,这贫道还是清白的……”
她说完眼里蒙上一层水雾,一副贫道好苦的神情看向阿诗勒隼,活脱脱一个欺负的良家妇男。
阿诗勒隼觉得自己有些奇怪,搁在以往他肯定一阵恶寒,让人把多尔衮拖下去了。
可不知为何他看着多尔衮现在的模样,总觉得是自己欺负他了一般,不想让他受委屈。
不过,他还是不相信男的也点守宫砂,他觉得这东西分明就是发明了给女子的!
阿诗勒隼看着李清欢,见她露出一丝劫后余生的神情,更加觉得这家伙又在撒谎,“你若是能给我点上,我就相信你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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