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拿着鞭子走向马匹,左右开弓,连抽几下,嘴里还嚷嚷道:“混账!叫你咋呼!叫你狂性大发!还险些伤了我大哥!该死!”
却没成想那马被抽疼了,挣脱开牵绳人的牵制,发了狂地直冲向朱棣那边。
赵王忙拦在朱棣前,大嚷着:“护驾!”
宋青青运气胸间,从马侧抓住缰绳,翻身而上,直接缰绳一勒,空中调转了马头方向,勒停了马匹。
翻身下马后,发现游一帆站在众人前面,看样子,她若是动作慢一点儿,勒停马匹的人就是他了。
朱棣:“宋青的身手是越发好了,不错,不错。”
朱棣夸完宋青青,随即转头,竖眉瞪向太子朱高炽,“你还好意思笑?平日里,我叫你多加练习,你却左耳进右耳出,阳奉阴违。”
朱棣:“你看看你二弟三弟,朕的儿子哪个不是能文能武,偏你如此痴肥无用,连匹马都驯服不了?”
太子朱高炽有苦不能言,这分明就是匹疯马,他哪儿来的天大的本事驯服匹疯马?
可是顶嘴他是不敢的,只好低着头听训,“父皇息怒。”
朱棣冷哼一声,越看太子越不顺眼,下旨道:“即日起,尚食局每日减少太子宫膳,三个月后,若还是如此痴肥无用,无法驭马,尔等提头来见。哼!”
游一帆检查马匹发现马蹄处有异,被人插了针。
这种情况,自然是马越跑针越陷越深,马匹吃痛,自然发狂。
是有人蓄意谋之,就是这意图有待商榷了。
毕竟今儿拿下疯马的是她,这是泡汤了呀?
游一帆,汉王,赵王,原来他背后的这出戏这么好看。
宋青青相面,看到汉王的面相便知道两人有血缘关系,而那赵王明显对游一帆颇为关注。
朱瞻基:“宋青,走了。”他见宋青青还盯着马匹看,以为她喜欢那匹马,在宋青青靠近时,轻声说道:“你若喜欢,改日我寻一匹更好的送你。”
宋青青闻言一愣,反应过来,他是以为自己喜欢那匹马。
“多谢殿下美意,不用了。”
朱瞻基没打算听宋青青的,等他送了,她定然会收下的,不收就扣她月俸。
阿青还指着月俸去点菜,不会不收的。
太子被圣上勒令停了肉食,东宫上下也跟着吃素斋,不然,心里不平衡。
宋青青夜里都睡不着了,饿,饿得慌,三天没肉吃了,也不知道三个月后,她还拿不拿得起剑?
朱瞻基听到响声,以为是老鼠,可是细想老鼠不是那个声音,好像还是从房梁上传来的。
“阿青,你是不是饿了?”
宋青青觉得有些丢人,但还是回道:“晚膳用得有些少,卑职忍忍就过去了。”
朱瞻基起身,披上衣服,点燃油灯,宋青青只好从房梁上下来,见他穿得单薄,说道:“殿下,夜里凉,小心身体。”
朱瞻基坐下,拉了拉肩上披着的衣服,看着宋青青,微微一笑,“无妨,我让袁琦去尚食局一趟。”
“这个点儿不如用碗素面如何?正好今日父亲也夸赞尚食局的白水面不错。”
宋青青:“都听殿下的。”
屋内的油灯亮起来,在屋外侯的袁琦也察觉了,他隔着门问道:“殿下,可是有事吩咐奴婢?”
朱瞻基:“你去尚食局一趟,让值夜的人做碗素面,卧个荷包蛋。”
袁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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