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春扭捏了一下,看着安陵容,理直气壮地说道:“喂,说你呢,我有事儿问你,你让她下去。”
她说着瞄了眼宝鹃,让安陵容赶紧开口赶人,她时间宝贵着呢。
安陵容不知道夏冬春葫芦里的什么药,但也不能不给她面子。
皇宫里最是看重家世与恩宠,她而今一个都沾不上。
夏氏胸无点墨,举止粗鄙,行事鲁莽,说话更是不文雅,这样的人能中选才是走了大运。
不过,夏家是包衣佐领,家世在这批入宫的人里官位不算高,但手里有权,能派大用。
自己而今借不得力,不妨稍加利用。
安陵容淡淡一笑,看向宝鹃,眼皮只一垂,宝鹃便知道是让她出去了。
夏冬春见宝鹃动作了,也将自己随行的宫女打发出去,帕子一甩,眉毛一扬,放起狠话来。
“走得远远的,谁敢偷听,小心本常在一个个地都打发去慎刑司。”
安陵容抬眸,帕子轻压嘴角,压住笑意,这夏冬春瞧着有两分纸老虎的派头,看来是嘴硬不饶人,中看不中用。
夏冬春见那几个宫女离得远远的,立马转身拿着帕子对着凳子左右一掸,叹了口气,勉强坐下。
硬邦邦的,连个软垫儿都没有,说穷酸还真是说对了。
“喂,你刚行礼行得太快了,我没瞧清楚,你再行一遍给我看看。”
安陵容的手顿住,脸上的神情也僵住,夏冬春家世是可以利用,但这性子确定能活到让她利用的时候?
就冲她得罪人的做派,只怕等不到侍寝就被人算计了去。
安陵容扯出一抹笑,盯着夏冬春的眼睛看,那眸中神色做不得假,真是要自己行礼……
且记下一笔。
“好,那这回夏常在你可要看清楚了。”
安陵容说完,双手交叠至于腰侧,行了蹲安礼,“答应安氏请夏常在安。”
夏冬春捏着帕子,真瞧出不对劲儿了,这好像真的不一样。
她心里顿时慌了,母亲常说她比不上姐姐聪慧,入了宫是祖宗坟头冒青烟。
夏冬春人有些怂了,但一想到她可是包衣佐领的掌上明珠,底气顿时就有了。
“你起来吧,我问你话。”
“嗯。”
安陵容嘴角的弧度没有变动过,坐回凳子上,也只看着夏冬春,等她说话。
安陵容心里也有了点儿猜测,夏氏的一言一行都不像是被嬷嬷好好教导过的,举止还带着点儿轻浮,该不会被教习嬷嬷给坑了吧?
“夏常在尽管说,若是陵容能帮得上忙,也算是积德行善的一桩好事。”
夏冬春皱眉,积德行善是什么意思?她这是想当菩萨普度众生?自己就是那个受苦受难的人?
呸,她好着呢,日后可是要当夏妃的人!
夏冬春撇撇嘴,不甘心地开口,“瞎说,你能帮上什么忙。”
嘴硬的她,见安陵容闻言啥都不接话,敲敲桌子让安陵容看她。
“你那个宫女行礼我瞧着不怎么规矩,你要不要让人好好教教?”
安陵容心中一片乌鸦飞过,这夏冬春而今看来也不算太笨,竟还知道迂回。
“我瞧着宝鹃倒是极规矩的,可是姐姐看差了?”
“谁……”
夏冬春下意识地反驳,可看到安陵容帮了她忙,生生止住了话,只在心里嘀咕一句“谁是你姐姐,别乱攀关系。”
“你是哪个教习嬷嬷教的?把你教的一股小家子气。”
安陵容:…………怎么办?想打人,这家世还真不想借力了,留着也是自己活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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