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鹃欲言又止,终是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屋子去外面侯着。
安陵容等听不到脚步声了才有下一步动作,她也没其他想法,就是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看看夜景。
今天的月亮又圆又亮,真是个好日子。
透过窗户往外看,一地的月华从空中倾泻而下。
安陵容看着此景轻笑出声,想起了幼时和沈眉庄一起背诗的时光。
那个时候还小呢,丁点儿大,学了两首诗就开始显摆了,顶着两朵绢花一起抬头望月一起低头吟诗。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
…………
第二日,安陵容也不急着出门,用过早膳后消了会儿食,才往景仁宫走去。
安陵容走在路上,看着道上行的宫女太监,心里自嘲两句: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月没看到,倒是有了睡懒觉的机会,明儿说不定还能起得更晚些。
景仁宫门口正巧遇到了沈眉庄,这就是缘分呀,她掐算好的缘分。
相视一笑间,一起抬脚往宫里走,里面还有一堆打翻了的醋坛子在等着呢。
场上众人里,安陵容位分最低,自然坐在末尾,末尾好,前头那么多人挡着,还能看戏开小差。
忽略场上泾渭分明的阵营,一众人不管年纪大小都是有美貌在身的,倒是挑不出一个颜色差的。
安陵容在心里给皇上记上了一笔——一个喜欢美人的老色批。
皇后娘娘还没到,众人也没那么拘束,三五个凑在一起开始交头接耳地聊天。
安陵容和沈眉庄中间还隔了两个,自然是不好说话,故而她就坐在那里无聊地盯着人看,似乎想把人看出花儿来。
看着看着,安陵容对这些人的行事作风也有些一定的了解,还发现了点儿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的事情。
华妃还没到,齐妃在那儿炫耀三阿哥又长高了,曹贵人还挺捧场的,笑的跟朵花儿似的。
咳咳,也不知道三阿哥今年多大了,有点儿好奇,按照皇上的年龄来说,三阿哥这个年纪真的还能长高吗?
安陵容将视线从齐妃身边的花上挪开,这人啊就不能多想,就像她刚刚这么一想,还真是尴尬。
安陵容的视线从一朵花移到另一朵花儿上,也不知道这屋内摆设是谁负责的,几位娘娘身旁的花都挺好看的,衬得人也愈发精神。
敬嫔确实端庄优雅,就是看着沉默寡言,像是受了惊吓不敢说一样,也是奇怪。
安陵容多看了敬嫔身旁的花两眼,觉得敬嫔跟沈眉庄在某些方面还是有些像的。
再看看,又觉得是她的错觉,可能是大家闺秀普遍的表现吧,眉姐姐确实比从前的她稳重。
安陵容换了朵花看,仿佛全部心思都在景仁宫的摆设上了。
夏冬春见此还撇了撇嘴,不是一点半点儿地嫌弃。
安陵容无视了这个憨的目光,看着丽嫔身侧的花,暗中观察丽嫔的举止。
啧啧,丽嫔看着就不是个好惹的,还跟欣常在挺不对付的,后宫还真是热闹。
安陵容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既没有恩宠又没有靠山的答应。
虽然皇后有想收作己用为她冲锋陷阵的苗头,但对比一下一同进宫的其他人,她可能是渔网的众多鱼之一,随时可以舍弃。
所以,她有大把的时间看戏,这么一想日后还有挺多乐子的,有些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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