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还好吗?”试戏结束,未闻言跟他一起走的。
想到杨柏雪在他们走的时候那个热切期盼的眼神,阮柿就觉得这个剧组好像有点不正经?
但他不可能在未闻言面前说,以至于从出门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没再说过。
“从戏里跳脱出来会有点难受,习惯就好。”未闻言还觉得他是在难受拍戏的部分。但是阮柿觉得自己没问题。说实话,未闻言蹦出来的时候他有那么一瞬间是吓到的。
但他很快就又进入状态了,因为想到了某人想把他喂成猪。
他那一拳头是真的带着怒气的。被当成猪的怒气。
“没事。”阮柿慢慢悠悠,吞吞吐吐地给出句无足轻重的答复。
站在车前的未闻言忽然就生出了想欺负人的情绪。他没给阮柿拉车门,阮柿伸手去够车把手的时候还阻止了。
阮柿这才把低着的头扬起来,盯着未闻言,没说话,但是看眼神能看出来,他在问,“你干什么?”
“我今天忙了一天,又赶着车掐着点来帮忙试戏。”未闻言无师自通地开始戏弄小孩。
阮柿心想,那又怎样?车都是司机开的。司机都没喊累呢。
不过转念一想,未闻言家里有钱有势,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人多少有点矫情。这么一想 他又能理解未闻言了。于是他点点头,说了句,“那你辛苦了。”
未闻言不想听这个,他凑近了一点,刚好能让小孩的眼睛里只能看到自己。
“就这样?给我发好人卡?”
“你本来就是好人,不需要好人卡。”
“行吧。”未闻言突然又觉得没意思了,阮柿看人的眼神让人没有想要欺负的欲望,太坦诚,太干净。
做什么都是一条直线,根本不是软乎乎好捏的柿子。
“你在想什么?”阮柿看着未闻言就什么固定着这个姿势不动了。猜测这家伙又在编排自己什么。想不出来。阮柿把眼珠子咕溜咕溜地往左边看,还是躲不开未闻言的脸,他看见未闻言的右眼下两厘米,有一颗小小的一点都不明显的痣。
“你这里有颗痣诶。”阮柿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的玩意,跟新鲜玩意分享道。
“泪痣而已。”未闻言觉得他大惊小怪。好吧,还是个软笨柿子。
“我就没有。全身上下都找不出几颗痣。”阮柿小小声地描述了一下自己,像是感觉到这样不太好他又跟蒙蔽自己一样地把头缩着,去开车门了。
未闻言给他挡了一下车顶,跟他进了后座。
“你不去坐副驾驶吗?”
“不。”
“?”好奇怪,但是不想问了。
阮柿今天一天都提心吊胆,他实在是累坏了,以至于身旁坐着给他每个月发几十万的老板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眯着眼睛,到地方的时候,未闻言发现他睡着了。
小小一只,缩在角落,看上去像是只没人要的小猫。
小猫?未闻言摇头,分明还是个柿子。软掉的一点都不可爱的柿子。
“先生,需要我帮忙吗?”司机这才开口说话,但未闻言拒绝了对方的好意。他轻松地抱起阮柿,把人带进家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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