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被狠狠的摔在了屋内,胸口的疼闷让他根本做不出任何多余的反应,一口血朝喉口涌出,喷溅在地上,他有些不甘心的站起身,同时也将其余的即为病人都纷纷操心。
云十方有些震惊此刻青年的惨状,连忙起身去查看,担忧道:“素小友,汝没事吧,这一身伤…”
“吾们地点暴露了,从你们失踪起他们便派人大肆搜索,果然是我太小瞧他们了,我开空间,你带着弟兄们先走,我垫后,能拖一时是一时,快点,我的时间不多了。”
说完打开空间就冲了出去,几个人见青年着急,也就没敢拖着,带上换下的衣服便入了空间,结果眼前的场景…
大约两分钟后,青年也进了空间,一群人刚冲进屋子,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继续搜,准是藏在哪里了。”
看着眼前阴森的场景,以及耳边时不时传来的东瀛言语,素思源有些无语,感情这是亲自把肉送到了敌方的面前,只是为了不让其他人担忧安全问题,青年还是得装做心平气和的样子,道:“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说不定…”
六病号无言,内心更是无法形容的情绪,小友的好心他们是知道了,只是能不能别在说话的时候打颤。
看得出来,素小友的武功什么并不在行,至于他那些小把戏的术法,对付一下像天恒君那样实力不强的普通人还算凑合,可若是真的遇上强敌,实际也就只是一个菜鸟。
“抱歉,因为我们的事情拖累小友了。”赵将军有些自责地说道。
“救你们是我自愿的,医见伤患无论敌友,皆会出手相救,本就是医者常态,所以吾也早就做好了必死的决心。”当然,死是不可能的,那样多少会有不甘。
六个人有些感激,却听青年再道:“我的空间使用并不是连续性的,虽然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但一直呆在这里,行动自然会受到限制,所以明早吾会另外找寻地点。”
素思源所说不无道理,六个人自然无议,而且西间流部门的所处境地本就为暗,中原人习惯昼夜区分,哪怕是云十方再回来之时,也会有诸多的不适。
只可惜素思源对金光剧情基本没有多少了解,所以他也并不知道在西剑流部门此刻正有一个很厉害的祭司,如果知晓,想必他是一刻钟也不愿停留于此。
然而正因为他不知,以至于自己的行踪早就暴露了也完全不晓,一晚上甚至还睡得格外舒服。
素思源打了个哈欠,一阵阴风顺着略宽的袖口吹入,顿时间喷嚏连连,同时也有些无语:“这里哪里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早上起来的时候太冷了。”
西剑流什么的他有点印象,与霹雳剧情的一个设定一样,同样都是东瀛人,只是现在看来这个门派在金光中站的似乎是一个完全反派的角色。
一晚未进食,主要是圈外全是人,他们连出去的勇气都没有,又何来填饱肚子一说呢,哪怕是身为曾经霹雳一员的素思源也实在饿得有些难受,辟谷什么他还不会,据说只有实力到达同素还真、一页书、叶小钗近乎同一级别时才可以不用进食。
“云前辈,可以出发了吧?”青年的脸色有些发白,习惯了一日三餐,对于一夜未食,确实不太好受。
六个人自然是不想逗留,听完青年的发话,自然是一起同意。
素思源连忙打开空间阵,一转眼便来到了热闹的大街。
青年翻了翻衣兜,心情遁入谷底,如果没记错,自己从家中识初的那一袋钱似乎是落在那间小屋中了。
几人不解青年之意,以为他是丢了东西:“请问是有什么要紧之物落在西剑流了吗?”
素思源,似乎没听见那般,并没有回话,而是在身上翻找了片刻,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串珠宝,众人皆是不解,多则惊奇,明是男子,身上有珠宝随身的却是少见。
就在几个人猜测之际,青年却早已转身走进了左手边的钱庄,不等给人反映,青年却是出身,手里还拎着一大包的碎银,众人互看,一时间无言相问。
“相信云前辈等人也饿了吧,正好我也不缺钱了,今日便由吾请客吧。”
六人无语,这几天在你的照料之下,吃的还不少吗?
拒绝什么毕竟不可能,身为敌方的追杀对象,他们不仅身无分文,更是无家可归,地部宗门被毁,而云十方自己也未于天部宗门打过照面,更别说去找他们了。
七个人一同进了一家酒楼,菜香四溢,青年喊来的小二,叫了三素两荤加一汤,再加茶,加小酒,这才正式开动。
“小友看起来似乎并非本地人,不知可否问一下小友家在何处?”赵将军在饭桌上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青年吃饭的动作明显一顿,许久才听见一句似自言自语的回答:“总有一天我会找到办法回去的。”
听得出来,语气似有不甘,大概是被父母抛弃的可怜孩子,只是他们误会了。
一刻钟后,一桌饭菜净光,一种人吃的也是相当满意,青年向掌柜结账后,欲要出店,却在下一秒直接将一同跟随身后的六位前被拦了回去,并且飞快的躲在一位至少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前辈身后。
那人不解:“何事这般受惊?”说着目光朝街上扫去,似乎并没有什么奇异之事呢。
见到阴魂不散的人不见了,青年这才吐出一口浊气,气下一松,这才站起身,有些尴尬道:“没什么,就是看见“仇人”罢了。”
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特别是每与他们呆上一刻钟,自己对家的思念便会只增不减。
也许此次不仅仅是为了逃离他们的掌控吧,主要也是思乡的情绪越强,他的心就会显得越躁。
他只是过去厌恶那对夫妻的做法,他们只顾着自己的想法,用现在的话来讲,他们想培养的也不过是一个受他们摆布的机械罢了,不,说难听点就是让孩子成为自己的奴隶。
青年的神色黯然了几分,最终化为了无可奈何的苦笑,就如同他们说的那般,毕竟这么些年吃用都归他们,自己又何来资格将他们摆在仇人之名上呢。
可他就是心有不甘,自己又未父母双亡,他们买下自己,只能算作替别人照顾孩子罢了。
想到这,青年不禁若有所思,霹雳的时间进展到哪儿了,母亲与兄长如今是否安好,自己能否在悲剧到来之前赶回家中……越想越忧,最后叹了口气,不再思考。
如果可以,他定然不会去往那处,说不定就不会遇见时空乱流了,现在倒好,直接时空相隔,千万不要让他知晓是谁做的,否则此人此刻必定由他操刀千杀。
明晃晃的殿堂之中,天道不知为何竟被手中的茶水所呛,掐指之间,不禁无言:“似有不妙,恕吾能为力,天道只管法则,遵循无两莲之说,才将您转地,但他日您若有法归来,法则也定然不会阻止,毕竟那时您已并非凡体之魂了。”
天道挥袖,拭去了衣上的水泽,站起身将茶具收回袖中,便去往了天池,看着霹雳界的变化,叹息道:“记忆有天道,又为何让两神界同时共存了,又为何不许两圣洁共存呢,这便是你的所望吧,否则的意义恕在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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