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阵阵,但气氛却是火药味十足,真田隆三怎么也不可能忘记自己是怎样中毒的,面前的女子正是那日的罪魁祸首。
赤则空往后退了一步,将怀中的书抱得更紧了几分,心中不由道:“这人会在此地,目地恐怕也是相同。”
愚蠢神情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只是一对真田隆三扫了一眼,目光便落在了赤则空的身上,只见女子一个瞬步便消失在了原地,还未等真田开口叫住正发愣的赤则空,就见对方一掌拍在赤则空的后颈。
看着倒在女子怀中不省人事的赤则空,真田微微皱眉:“你的目的是什么?”
女子扛起人,“我家主人有请此人前去一坐,主人还说若是要人,请让你们的上司自行前往神蛊峰。”
说完只见一堆灵蝶从女子所站的位置纷纷飞出,随着一阵刺眼的强光闪过,真田不禁遮住了双目,在睁眼之时却是不见二人的踪迹,对此真田隆三无奈。
不过此次任务的失败倒也有了合理的解释,想着,真田隆三一个闪身回到了吸血流。
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在场的会议,真田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赤羽有些不耐烦道:“真田,如此毛毛躁躁做什么,有事快说?”
真田一时间也来不及喘气,“报、报告军师,此番,此番任务我与空二人本该是成功的,谁知那日女子再次出现,直接二话不说,将空打晕带走,只怕目的也同西剑流是一样的。”
赤羽本就不是很好的心情,再加上空被绑架一事,就有些更加生气了,怒目瞪了一眼真田,“那女子可有留下什么话语?”
“她说她家主人请空去一坐,若是要人,便要军师亲自去一趟……”真田想了片刻,“神蛊峰。”
“神蛊峰?”赤羽只觉得这地名很是耳熟,若是没有记错的话……想着赤羽的目光看向了雷伤,如此一来,一切便也说得通了。
所以此番大动作的抓去赤则空,真的是因为要见出世的宝物吗?
究竟是怎样一件东西才会让神蛊温皇也盯上呢,以现在的情况看来此物恐怕已经落入温皇之手,东西什么对他来讲并没有多大的用处,目前还是人命更为要紧,至于祭司那里,到时候再另想办法吧!
而此时此刻的神蛊峰,烟雾渺渺,温皇难得坐直了身子,手握茶杯,细细品尝,神色却是说不出的深邃。
不一会,女子从里屋走了出来,温皇微微抬眸,只听对方如实汇报道:“素公子大概是被西剑流使用某种禁术洗脑了。”
“有办法解除吗?”温皇将手中的空茶杯放下,女子则端起桌上的茶壶,又往杯中倒至七分满。
“比起我,主人心里不应该更清楚吗?”女子有些略微的无语。
“蛊虫在此早已无存,洗脑的禁术巫族也曾有过记载,但自从巫教灭亡之后,这些东西早就湮灭于历史了。”就算知道,又还能记得多少呢?
最后的话温皇并没有说出口,如果是平常人,确实如此,可当年身为天才的他,若是说他记不得多少了,实际上根本没有人相信。
女子不语,温皇有些无奈的揉了揉额头,最后摆了摆手:“凤蝶,你先退下吧!”
身为巫教之人,他只是一个被培养成天才的工具,很多感情早在他亲手将巫教血洗成河之前就已经不存在了,甚至将同为巫教一员的凤蝶收养后,欲要培养成第二个自己。
可为何自己又要为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人,给予无价的帮助呢?
唯一的解释也只有同情了,大概是这孩子对家的期盼,甚至对于那个素未谋面父亲的崇拜,至少他觉得不该如此。
至于为什么,温皇很少寻求答案,因为自己做的,在他看来皆是对的,可如今却不得不令他深思。
对凤蝶如此,他到是有理由说服自己,可对他……只因为他来自异世界,甚至没有回去的可能性,如果忘了,就真的什么也不剩下了。
温皇有些心烦,起身来到了那已经满是灰尘的书桌前,打开许久未曾用过的砚台,将抽屉拉开,取出一瓶墨水,倒入其中,再从桌角取下一叠白色宣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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