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羽刚回来就指明丑孔明将赤则空带来,似乎是有要事要谈,两者皆是他不喜欢的人,又怎么可能放任他们去商讨机密。
很显然,他有打算叛变的想法,于是他将祭司当成了自己的上司,而其他两位只是辅助他上位的一步关键棋子。
“我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温皇带走你到底是为什么,又因什么而放走,你们是不是认识?”
面对赤羽一连串的问题,空略微有些无语,其实最后一个问题才更为重要吧!
“温皇只是说我跟他曾经是认识的,也许是在记忆之前,不过我对那人确实没什么印象。”对此他并没有说出熟悉一次,因为那样对自己也不是很有利,反倒会成为一个拖自己下水的败笔。
曾经?赤羽不知温皇又在打什么哑迷,但大概率对方或许是想唤醒空的记忆,他认为对方只是失忆了。
真是可笑,洗脑之人如何寻回记忆,脑中原有的记忆早就被替换了,你又要怎么让其恢复。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同情这个中原人,只因自身能力特殊,这辈子几乎都没有可能再与亲人见面了。
“那件宝物是何物,是否已经落入温皇之手?”赤羽如此一问,赤则空自然是清楚了真田的说词,可……这不是挖了个大坑吗?
本来没有那么多事的,赤则空顿觉一个头有两个头大,果然真田这人还是靠不住,实话实说自然不可能,对此赤则空只能心道抱歉,将温皇一同拖下水了。
“是一本书籍,不过多以图案为主,大概是一本古史,我醒来的时候那本书已经不在身上了。”
赤则空不擅长撒谎,在赤羽怀疑的目光下,他甚至不敢去注视那双瞳孔,只是将目光转向别处,直到说完他才将目光与军师相撞,对方的神色中却是没有任何的表情,红眸中只有无尽的深邃。
“吾不希望那是汝在骗吾。”军师说完后挥了挥手,示意赤则空退下。
一开门就看见了一个黑影飞快的隐于这暗色之中,赤则空的眉头微微皱起,回头看向了军师,却发现那人早已化成一团火焰离开了,此地,只留下那一抹在风中荡漾的微弱烛光。
其实很难讲,赤羽之所以能成为军师,不仅仅是因为他有可靠的战力,更多的则是他有过人的智慧,所以他不可能没有发现自己的谎话,因此那句话实际只是在警告别让他抓到把柄,对吧!
想到这,赤则空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连忙离开了这看着很似诡异的屋子。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二日会议之上书籍之事倒是没有被发现,反而是有人告密了自己曾经在真田与剑无极战斗之上,帮助过剑无极与那名女子。
如果说是雨音霜的话,这根本不现实,因为此之阵法自己完全是背着她完成的,所以此事她根本不知晓,而当时一起出任务的人除了霜和真田,似乎还有……丑孔明!
如此一想,一切也就说的通了,这家伙的野心可谓是不小,也是一位小心眼,只要别人对他的态度有一丁点的不好,他都会用心记在心底,以便秋后算账,看样子因为昨天的事情,他已经彻底与我反目了。
只是在会议之上提出,也就等于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看着他们那充满不解愤怒与冷漠的目光,赤则空头一回感受到了从脚底传来的阵阵寒意。
“汝可知西剑流与中原人有着数不清的纠葛。”赤羽的声音在此刻特别的冷静,却也特别的冷漠,至少在此之前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赤则空将双眼缓缓合上,沉默了许久,才道:“知道。”但是这一切,难道不是西剑流自己挑起的吗?
他没敢将心中的话到出口,因为他不认为此回答一出,在座的人还会像这般一样平静。
至少在他看来,此刻无非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汝可知中原人对西剑流抱有极深的仇恨。”军师抿了一口桌上的热茶。
“知道。”赤则空微微点头,西剑流的残忍他是有目共睹的,如果自己是他们中的一员,也会恨……吧!
“知道还去帮助你,认为这样能被他们理解吗?”此话一出,在座的全场都愣住了,丑孔明那得意的笑容更是僵在了脸上。
“同情是好事,但不应该同情敌人的死亡,吾现在你是初犯,一会儿自行去领戒灵鞭的责罚吧!”
一时间会议室近的落针可闻,所有人的表情皆是各异,然而又怎么会没有人知道,对于没有溘钨斯的人抽上一鞭,顶多就是一时的皮肉之痛,根本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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