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是私事,几人自是心之不便逗留,纷纷拜别,温皇这才开始为凤蝶进行疗伤。
只是,再观剑无极,这家伙平时嘴贱也就罢了,但如今因为他才使自己的蝴蝶受了伤,于是越看越不爽……
好在剧情并没有出现太大的偏差,只是这个世界知道剧情的似乎也不多。
然后银燕与父亲告别,刚入神蛊峰,便撞见了温皇将剑无极推下山崖的这一幕,还未等二人交手,他也被温皇一个顺手推入山底。
神蛊峰又一次恢复了宁静,温皇平静的眼神这才有所波动,看了眼陷入昏迷的凤蝶,终是有些无奈:“为何就和我预想的不同呢?”说着,将人抱起前往屋中。
不久,一道光影闯入神蛊峰,进门便瞥见了床上的另一个患者,眨了眨眼:“温仔,你会这么好心?或者说他是你失踪多年的亲儿子?”
温皇此刻却早已换了个模样,冷眼看着来人,话未说,气场却已然足以震慑四方,对方见他不语,心知此人约是生气:“听说凤蝶受伤了。”
干脆不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对方这才收回气场,却依旧不语,男子有些急了,直接推开温皇,自己朝里屋走去。
“已经无碍了,不过她的身上似乎有东西帮她抵挡掉了那近乎致命的一击。”
“……”男子握着凤蝶的手腕,在脉搏中用意识查探,确认属实才松手,不过看温皇的神色,却有些复杂,“凤蝶体内躁动的毒素似乎被压制了。”
温皇点头,从袖中取出一只红色的纸折千纸鹤,递到了男子的手中。
男人的眼皮微微抽搐了一下:“你想说是这个东西。”
温皇依旧不语,神色中却是极为复杂。
男子接过千纸鹤,仔细观了观:“哇哦?有术法残存过的痕迹,等等,里面有字,百年……好合?什么鬼?凤蝶和谁百年好合?”
“情锁命。”许久未发言的温皇终于开口了,“这是一种失传已久的以情固命法,只要二人缘为天定,术法便会生效,从而有一次抵挡致命一击的生存机会,破解此术的方法除非是被给予术法的人所伤,此法才不会生效,而另一个千纸鹤便是在那个差点杀了凤蝶的人身上,并且他的那次机会早在不久前用掉了。”
“……”男子沉默了良久:“此物似乎是魔门世家的记载,而使用人只有一个,并且没有留传给后人,因此这种术法也成了一种失传的巫术,虽然后期也有研发出其他,却都各有隐患,这……怎么可能。”
“或许有些东西他自己也不明白,但意料之外的事情,你觉得还少吗?”
男子张了张口,却是欲言又止,似乎真的不少,不过随后他又迟疑了片刻,有些惊奇:“难道你认识这施术之人?”
温皇轻摇手中的羽扇:“大概吧。”
对方显然有些无语:“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大概是什么鬼?”
温皇不在多说,而是直径走向屋外,对方也是在这时才想起了自己真正来到此处的目的:“温仔,有什么事是不能在屋内说的,偏要出去吹外边的凉风?”
“所见不一定为实,话在屋,人在听,话在外,听则虚。”
男子眨了眨眼,神色莫名,但更是惊奇:“哇哦!温仔,你这话中似有深意。”
“不明?”温皇微微转头,对上那双刺骨无情的眼眸,却是令男子虎躯一颤,随后便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看样子凤丫头的对象似乎真的惹恼了你呢,哈哈,开个玩笑,别当真,我也挺想把那小子抓起来揍一顿的。”
看着温皇眼中的杀意,男子连忙辩解道。
刚到屋外,白光一闪,眼前那熟悉的温仔,顷刻间就变了模样,男子有些发愣,却是半晌吐不出话。
“我需要现在的你为我去巫教取回一件东西,并且在回来之后扮成神蛊温皇的模样,暂时替我掌管神蛊峰。”
男子疑惑:“那你自己呢?”
“剑无极和西剑流。”此言一出,一旁的男子瞬间明了:“这……随便你吧,你开心便好。”
要知道,温仔的怒气可不是三言两语的好言相劝便能够扑灭的,更何况他切回了更为可怕的身份。
男子自然明白他没有办法劝阻此人,只能在心中默默祝愿,那一人一组织能够自求多福了。
作者的话:说实话,当时写这个的时候,看着同时出现的温皇与任总我也是一脸懵逼,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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