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赤羽会如此而言,虽然他对温皇的了解并不深,却是因为不了解才真正的令人怀疑。
毕竟是有过经验的,更何况他突然投降西剑流实在令人费解,就怕此人目的不纯,一切做法都有可能威胁到西剑流的安全。
“扑朔迷离的复杂才能显得神秘嘛。”对于赤羽的怀疑,温皇如此解释道,语气更是对赤羽问题中的否认。
“然也,今天亲眼一见传说中的任飘渺,让本师深深感觉真正神秘的人是你,温皇本人。”
如果素思源没有看过剧情,他定然也会存在如此想法,但不见得会比赤羽高级。
可惜就算自己的手中有着小部分的剧本,素思源也未必会比赤羽来的通彻。
神秘可以揭开,同样也可以被掩埋在时间之中,像温皇这般怎么也无法叫人看透的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特别是恢复任飘渺之身的他,因为你永远也猜不透此人的下一步棋子。
与可能手拿剧本,猜透你内心的人,下棋的意义只在于它的刺激。
温皇就好像纵观一切的上帝,而其余的金光角色,不过只是他手中的一个提线木偶,他想怎么弄便怎么弄。
这也是为什么温皇明明每次都在死亡的边缘了,却依旧能留有一口气,并在痊愈之后继续作死。
“哦!所以……”温皇开口却是立刻被赤羽打断:“所以身为天下第一剑的任飘渺,这样就要离开了。”
看似疑问,实际是一句肯定,因为任飘渺从下来到现在也未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有正眼看过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如此模样,人定然不会久留于此。
果不其然,任飘渺发话了:“留下并无意义,于我而言,只是在浪费时间罢了。”
炎魔自是听懂了任飘渺的言中之意,心中顿生不悦,微微皱眉:“也就是说,在场的那么多人中,就没有你看得起的高手了,是吗?”
要素思源说,刚才炎魔的问题根本就是一个废话,直接转成陈述句都没有问题,毕竟在任飘渺的眼中,还没有几个能够入眼的。
尽管赤羽的武力也不差,再任飘渺眼中却只能说,或许还有空间,但现在绝无与他抗衡之力。
至于西剑流的流主,若是说没了那套魔之甲,任飘渺此刻甚至不会给炎魔一个多余的眼神。
一脸平静的转过身,眼神冷漠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我倒是不知道会有谁有这个胆量敢与我这天下第一剑发出挑战令。”
不得不说此话确实完美起到了激怒作用,在场的西剑流中,顿时有人被任飘渺的语气整的暴跳如雷。
正要上前理论一番,却是被赤羽出手制止:“神田,冷静,此人的言语不过是在激怒罢了,他的实力我们不曾知晓,退一步胜利便可能多一分,不要去理会。”
“那你又想挑战谁?”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炎魔幻十郎,却是碍于对方的实力,最终还是没有发话。
只是这位流主的听力肯定有点问题,任飘渺的话似乎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吧。
“如此,你认为谁又有资格被我挑战?”
话音刚落,无疑是惊怒了天允山上的多数人,素思源再度往旁边挪动了几步。
虽然任总的言语十分的贬低,但是在这群人之中,他却是最没有资格生气的一位,毕竟他说的也是事实。
因为知道任飘渺的大概实力,哪怕他没有看过剧情,也是最没有发言权的一位,毕竟实力摆在那里,不想承认也无用。
难不成一定要他为了面上的尊严,而白白送上一条命,这显然并不是一个讨好的结果。
“不知任先生可有时间与我比一场?”就在众人敢怒不敢言之际,却见一名少年人从西剑流的队伍中走出,来到任飘渺的面前认真道。
众人一时间也没了脾气,纷纷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名“勇敢”的少年郎。
史艳文与藏镜人本来平静看戏的心,也在顷刻间,不知为何泛起了丝丝的涟漪。
任飘渺的眉头微微一皱,双目在少年人的身上打量了片刻,又观向了温皇的方向。
对方似乎也很是意外,不过仅仅只是一瞬间,便被心中的趣味所取代,轻摇着手中的羽扇,没有任何的动作。
任飘渺的目光只好又回到了若泽君的身上,眼中的情绪却是意味深长,片刻间恢复了冷漠,嘴角扬起了一丝不屑的笑容:“小子,我欣赏你的勇气,自然不介意浪费时间与汝过过手,只是与我战斗的人,一般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汝打算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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