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第三战的胜利,祭司与若泽君的痛苦这才得以解脱。
一众人回到了西剑流,柳生将祭司带去房间修养,其他人也各自有事情忙碌,赤羽则是来到了药房,站在门口,却久久没有敲门。
一直到药房的门被人打开,衣川紫吓了一跳,有些不解的看着面前之人:“军师大人怎会来此?”
赤羽微微一愣,“我是来……来看若的。”
衣川紫仍然存在疑惑,却不再多问,而是让赤羽先进去,自己拿完药就回去。
回来的路上,紫遇见了神田,干脆拉到身边:“你不觉得今天的军师大人很奇怪吗?”说完,还特意瞥了眼四周,确认没人,才张口询问道。
“啊?有什么不妥吗?我觉得军师今天一天都挺正常的啊。”神田不太明白紫想要表达的意思。
“那你知道军师回来后去了哪里吗?”紫继续问道。
“回了自己的房间?去见了炎魔幻十郎?去照看祭司?除了这些,我完全想不起来他还能去哪里。”神田思考了片刻,回答道。
“他去见了若。”紫小声的说道,神田的神情有些古怪,“不就是去见若泽君吗?下属受伤,上司前来关心不是很正常吗?又不是什么……嘶~你掐我做什么?”话未尽,神田捂着手臂跳开。
“一点都不正常,要知道,军师与若的见面根本不足三次……当然,我说的是在若从东瀛回到中原之前。”
“……”神田翻了个白眼,正要离开,却是立刻又被对方一把拉了回来,“走,跟我去看看。”
“你这个女人,明明是你自己想的太多了,还有,为什么是我啊?”神田想要脱身,却又顾及到对方身为女子,一时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被拖着走。
“因为现场只有你。”衣川紫给出了回答,神田却是无语,这个理由实在过于牵强,“话说你是不是……”
“嘘,到了,小声点。”紫回头提醒道,神田顿时将嘴捂上,好奇地凑上前。
赤羽静坐在若泽君的身侧,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却仍然之字未说。
屋中一片死寂,只有一盏烛苗在此夜晚散发着微弱的光亮。
“如果有一天你清醒了,是否会恨我,甚至恨西剑流的作为?”
没有得到床上之人的回答,对方的睫毛却是轻轻一颤,也不知道是回应,亦或者是眼前之人早已清醒。
“我也没有想到这样会害了你,或许一开始我们就不应该将主意打在你的身上,可惜事已至此,再无挽回的余地,我相信你也发现了,他与你记忆中的哥哥根本不相同。”
“同样是史家之子,天下人皆知炎魔是史艳文的二子小空,却无人知晓西剑流之人中,若泽君也是史家之子。”
是他们全然不知,还是你的哥哥将你保护的太好,亦或者是你自己想要隐藏呢?”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动静,赤羽轻叹一口气,心中无奈,摇了摇头,最终起身准备离开,却是意外听见了屋外的动静,推门出去之时,便看见了衣川紫正捂着神田的嘴。
三人六目相对,紫连忙松开刚才的动作,僵在一旁,脸上的笑容略显扭曲,神田则是呆愣在原地……场面一时间有种说不出的尴尬。
“军、师大人,事情……”不等神田开口解释,赤羽已经转身离去,同时留下一句话:“这里是西剑流,下次注意一点。”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哑口无言,似乎说与不说皆有不利,解释便是偷听,掩饰便是误会。
床边的人离去,若泽君缓缓睁眼,刚才赤羽的言语他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他也知道心中的答案。
至于护着炎魔,他从来在意的都不是这个人,一切只是为了那个躯体罢了。
哥哥是神圣的,怎么可能让这种祸害来糟粕哥哥的一切。
是的,他恢复记忆了,此刻的他仍旧顶着若泽君的身份,本质却早已换成了另一副芯片,一切不过是让事情变得更加真实罢了。
当然,他对自己的哥哥只有亲情,至于为何如此?
大概是因为今生的血脉只认同这一个亲人,加上上一世自己属于天煞之兆,出生便克死了父母……
只因为那算命一言,自己从小便在孤儿院长大。
虽然上一世的自己活的挺失败,却也是值得庆幸的,至少他遇见了值得托付一生的人,同样自己也对不起那个人。
他不能够想象,自己如此不声不响的离开,或许那个人一定会很自责与悲痛吧!
是不是有的时候亲情与爱情只能二选一,有了亲情便失去了爱情,有了爱情便再无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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