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败俱伤,但胜利者终究属于中原,与西剑流的对决也终于告一段落。
没有人知道炎魔那句道谢中的含义,不,准确来说,知情者只在少数。
手拿剧本的温皇便是这其中之一,不过他所了解的也并非完整,至于故事在谁手中,恐怕只有魂飞魄散的炎魔自己清楚。
其实关于那声谢谢,完全是他们将事情想的太复杂了,哪来那么多前因后果,什么百年大计也不过只是谣言之一,就以对方这种脑子都不够用的人……
不过是解脱之后的感激罢了,虽然仍然存在遗憾,但这样的结果于他而言并无怨言,明知是错还违之,实在是属于死不足惜。
看着面前一片狼藉的战场,众人皆是不由的松了口气。
心中的一块巨石放下后,顿时场面一度混乱,伤的伤,昏的昏。
加上史艳文为藏镜人的昏迷而着急,俏如来只能扛起了身为史家长子的责任,将一众人暂时安顿在正气山庄。
由于整个正气山庄之中仅有衣川紫一位拥有医学经验之外,其余的人压根就没有太多的了解这一方面,所以治疗的重担,自然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虽然素思源也有医学经验,但是……好歹也看看人家现在在哪里吧!
“素公子只是被波及所伤罢了,并不算太过于严重,基本上是不用担心了,过了今日,最多明日必然苏醒,不过因为精神力消耗过多,就算醒了也不得过于劳累,否则严重点可能会落下后遗症。”
看了眼素思源,俏如来点了点头,相较于众多伤患而言,他确实是伤的最轻的,却也是最过于无辜的,只能说战场离得太近,实在有些悲惨。
又看向了宫本熙,衣川紫一时间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开口说明道:“他的伤内外皆有,外伤可以很快恢复,但内伤病不好说,久一点大概半年,快一点估计最少也要一个月,不过他的“寄灵体”再给他输送溘钨斯,想必清醒也用不了多久。”
毕竟与炎魔打的是持久战,没死都算强了,更何况伤况还不是特别的严重,可见此人的实力非同一般,只是……为何宫本总司要在意这个青年呢?
仔细一想,二人似乎都姓宫本,因为当时正在打斗,加上又是天黑,几乎没有人注意此人的长相。
随着她的好奇,咋一看来宫本熙与宫本总司至少有百分之四十左右的相似度,哪怕告诉她眼前二人是对失散多年的父子,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宫本总司点了点头,只是说了声谢谢便不再多言。
衣川紫见这里大概不需要她了,便先去到了小空的病房。
雪山银燕就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二哥,见到衣川紫来到后,先是警惕了一下,随后便想到了对方现在的身份,连忙站起身让了个位。
衣川紫一时有些无言,上手为小空进行把脉,后将一粒药丸喂入他的口中。
雪山银燕则是立刻焦急了起来:“你给我二哥吃的什么?该不会又是那些……”
还未等其把话说完,衣川紫便立刻开口打断道:“难道在你眼中我们西剑流的人都如此卑鄙吗?”
雪山银燕不由得一愣,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抬头询问道:“难道不是吗?雷狩前辈的死,难道不是你们用肮脏的手段做出来的事吗?”
“……”一时间,衣川紫竟然无法找到理由进行反驳,因为这是事实,更何况西剑流现在身为失败者,就更加没有可以否认的理由了。
最终,她还是选择转移了话题,“那药不是你想的那样,为了防止你二哥可能会因为炎魔长期操控而感到不适或是后遗症什么的,所以我才给他吃下的,加上你二哥的魂魄还未完全稳定,所以才更要服用。”
说着,从袖中拿出一瓶药,扔到了雪山银燕的手中,“每天的这个时间点左右,按时服用一粒,一天一次便可。”
将该交代的话都说完后,衣川紫几乎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此房间,去到了藏镜人与史艳文所在的病房。
赤羽已然从天允山上回来,自觉前往了结界处,众人皆是感动,但更多的则是无奈。
明明他可以借着那个理由离开的,只是随后众人就察觉到了不对,似乎……
邪马台笑不由皱紧了眉头,看向赤羽,对方显然也是一副沉重且疲惫之色,不止他,在场的众人几乎都有所明了。
“天允山上仍然残留着蛊毒之气,根本无法让人靠近,之前曾经在天允山上观战的人一个也未回来,加上若为了护炎魔而负伤,只怕此刻早已是凶多吉少。”
赤羽不禁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更多的则是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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