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思源简直快觉得自己已经要成为矛盾体了,如果他是俏如来,他不一定会有对方那么好的心肠。
如果并非知道剧情,也许他也会无脑的去质问俏如来的做法。
虽然江湖有江湖的规矩,爱怎么做是别人的自由,但无辜的百姓呢?那些死去的无数条生命呢?
更别说那些为了复活炎魔而献祭的一百八十八支生命之花了,这样的代价未免也太轻了吧!
努力压下心中的不满,努力告诉自己,一切只是因为剧情需要。
可他是多情者,不是无私的善人,也并非无情的冷漠者。
他可以同情与可怜一个人,前提在于他没有过错。
就算是素随尘,他的生前也有过,但过属于炎魔幻十郎,而非他。
当然,他自然明白俏如来的做法并非是原谅西剑流,加上他又是一位佛修,不杀只为确实可以让人理解。
只是放行一事,恐怕武林之人若是知情,便必定不会同意他之做法。
俏如来与他们约定的时间仅有三天,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才选择在这之前放人离去。
收起心中那不太安分的情绪后,三人便来到了小空的房间。
一开门,他们便看见了正照顾着小空的雪山银燕。
素思源一时无言,却也没有其他的情绪表现出来。
祭司在那之前虽然也看见了他手中的孩子,不过由于许是私人之事,若对方不愿意多说,她问了也只是白问,这也是她为什么久久没有去问明事情的原因。
看到素思源,雪山银燕并无异议,只是对于祭司的出现。
许是因为对方过往的作为,他仍然对此人抱有极大的反感:“大哥,你带他过来做什么?”
俏如来解释清楚来意,雪山银燕这才半信半疑地退开让步,祭司也在此刻上前,还未等检查,便听俏如来开口道:“小空他自从脱离附体以后,便一直昏迷不醒,但是又无法查出其中原因。”
“之前你们医部之人过来给二哥喂药,说他不出多时便会清醒,但是二哥为何连一点清醒的征兆也没有,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不是你们的术法出了差错,使得他到现在也无法清醒。”
祭司则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出现差错,只是我用了特殊的术法,使他姑且维持在了昏迷的状态。”
“你!”雪山银燕的牛脾气顿时就上来了,刚准备冲上前,素思源却突然站在他的面前挡住了自己的去路:“别着急,先听对方把话说完。”
对方明显还是无法吞下这口气,最终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怒火,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祭司。
假如眼睛是一把刀,雪山银燕眼中的神色便足以在其身上千刀万剐。
俏如来的情绪控制倒是比雪山银燕好得多,或许有所猜测,所以很快便冷静了下来,目光看向祭司,询问道:“你为什么要让小空昏迷?”
祭司一时有些无奈:“我之所以这么做:这也是为了他好,如果此刻他已经清醒,就会因为巨骨症而感到痛苦,立刻爆体而亡。”
“啊,怎么会如此!”雪山银燕顿时着急,“那之前你们那个医部给二哥吃的药?”
祭司摇头:“放心吧,她并不了解小空的病情,那些药对于小空而言也没有害处,并不会因此而解开我对其设下的术法,所以一时半会小空也并不会因此清醒。”
“难道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拯救他了吗?”俏如来不禁问道。
“想保住小空的性命,最好的办法便只有魔之甲,这已经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了。”说着看向了素思源,“就是不知素小友是否有更好的意见。”
“关于小空的病症我也无能为力,但我唯一可以帮助他的便是封印其身体的年纪,让小空永远只停留在七岁,并且从今往后不得修习任何的功法与术法,就是不知这样的代价你们是否愿意。”
说完,素思源看见了俏如来,至于雪山银燕,选择之事他的赞同与否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如果可以,其实俏如来是挺想选择素思源给出的方案,只怕小空并不会愿意。
尽管答案二看着最为安全,却也是最为无奈的选择,不过,对于一法俏如来不禁不解:“可是魔之甲不是已经被黑白郎君打碎了吗?”
结果祭司却是摇了摇头:“非也,你们所看到的那个魔之甲,不过只是一个赝品。”
一时间,一众人纷纷神色怪异,其实只有两种情绪,震惊与平静,然而此事完全在素思源的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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