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于温皇的做法一剑随风不太明白,却也没有多问,毕竟是楼主的吩咐。
万一因为自己的多嘴,惹得楼主不高兴了,之后的代价他还真没办法承担得起。
更何况身为一个杀手,既然是死客,那么他要做的便只是完成任务。
得利办事,不计得失,不惜代价,不问因果。
将温皇给自己的石子握在手心,继续守在素思源的门前。
至于对方,再将东西交出过后,便已经化光消失在了原地。
尽管他没有说明到时要将素思源带到哪里去,但温皇的所在只有两个地点。
要么是在大厅,要么就是在书房,因此一剑随风并不认为需要多此一举。
往前直走便是正大厅,在一个左拐,那里就是温皇的书房。
看着面前熟悉的来人,温皇将手上的羽扇轻轻摇动,嘴角处扬起一丝淡淡的笑意:“真是稀客,久违了,史艳文,请坐吧!”
史艳文也随之客气道:“久违了,能够亲眼见到温皇你无事坐在此处,史某当真是万分惊讶与欢喜呢。”
温皇不由发出一声轻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伎俩而已。”
史艳文则是当即开口反驳道:“虽然对你而言只是一点小伎俩而已,可是这样的方法却骗过了很多人。”
温皇反而用着心平气和的态度解释道:“正是因为你们不知情,我的小伎俩才有足够的说服力,话又说回来,史君子此行独身深入苗疆前来还珠楼,便是来与我叙旧的吗?”
“艳文此行,是来感谢温皇过往对我的诸多帮助。”
温皇突然停下手中的羽扇,神色中是一抹让人看不透的冷漠:“那还真是可惜了,我并不能收下你的感谢,因为在此之前苗王有令,要买你的人头,这也是还珠楼有史以来做过的最无奈的生意。”
……
时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温皇对史艳文口中的药物只知鬼头菇,至于那无根水,虽然他已知晓那东西身在何处,但他只能说其一,至于这其二,还得由史艳文自己去探寻。
不过这场游戏对他而言,短时间内并不会将史艳文算在其中。
欠了一个人情,总归是要还的,而且对方虽然没有被自己算进去,却也已然在不知觉中入戏,且演技入木三分,没有任何的技巧,全凭感情。
直到二人将话谈完,史艳文正要拜别之时,一剑随风突然领着素思源出现在了温皇的书房:“楼主,人已带到。”
说完,目光停在史艳文的面貌上停留了一秒,便微微躬身,缓缓退去。
史艳文看着素思源有些萎靡不振的状态,目光不由在温皇的身上多留意了几眼,最终还是没有多言。
他人之事目前并不在自己的范围之内,“既然温皇有客人,那么史某人也便不再多留,只是君之做法,只怕以藏镜人之性,来日恢复之时,恐怕无法再与你善处了,到时还望温皇小心。”
温皇看着他,手中的羽扇依旧轻轻摇动:“哈,我自然是清楚,所以才会趁此机会买给他一个人情。”
“不过我这里尚且还有一件事情需要拜托一下史贤人,关于这个青年,想必你们也已经相识,将他带在身边,一起前往吧,说不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还能够帮助你一臂之力。”
“……”二人皆无言。
素思源听闻此言,几乎是立刻抬头,眼中是对面前之人的怀疑与不解之情。
就是因为看不透,所以与之接触下来,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怖。
特别是这家伙毫无目的的心态,一切事情的起因皆有他的根源,唯独温皇这里却无从查询。
对方所布置的棋局从来随心所欲,你永远也不知道他会用谁作为下一个棋子,甚至不知道下一秒他会将谁的存在抹去。
这人的出手,向来皆是出其不意的存在,鬼知道他又在打什么算盘。
“为何?”史艳文问得不带半分犹豫,就藏镜人是他个人之事,为什么还要多带一个人,除非温皇……
就在他正想到关键的时候,温皇却突然开口打断道:“史君子大可放心,素小友之身份并非还珠楼之人,只是遇上了些许变故而暂居于此罢了。”
“你无需担心他是温皇有意安排的眼线,让小友一直呆在还珠楼也不是个办法,不如就由史君子一同带往,我相信素小友并不会让其失望。”
如果可以,其实素思源挺想发出一阵冷笑,不过此刻,他只能将温皇所说的言语以苦笑了之。
说的好像自己来到还珠楼是自愿的一般,不知不觉中,竟是有点怀念在神蛊峰时温皇还是温皇的时候了。
就是那时候的他也存在着那么一点小小的神经质,但至少绝对没有现在看起来的那么疯狂。
有的时候,他真心希望神蛊温皇与任飘渺只是两个拥有不同人生,而非是同一人的家伙。
当然,看过原剧的他,自然十分清楚事实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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