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钉崎野蔷薇坐在台阶上,一人托腮沉默,一人低头不语,压抑的气氛将两人包裹,聒噪的蝉鸣夹杂着夏天的闷热。
钉崎野蔷薇嘴唇翕动,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先打破沉默
钉崎野蔷薇:居然叫我们长命百岁,自己都死了还说什么啊。
钉崎野蔷薇:还有白绥,她是个笨蛋吗…明明比我们都要强
她说完又陷入了一阵沉默,低头看着膝盖上的另一只手,她还记得在她被迫和他们分开的之前,少女偷偷塞给她的符箓。
娇软的身躯和甜美的声音…
钉崎野蔷薇:你是第一次经历同伴死亡吗?
她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了,死了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又一次率先打开话题
伏黑惠:……同辈的话,是第一次
钉崎野蔷薇:…那你可真平静啊。
伏黑惠:你也是啊
钉崎野蔷薇:…我才认识他们多久
钉崎野蔷薇:我可没有那么脆弱,会因为同伴死去就落泪
垂下的刘海盖住了她的眼镜,让人看不清眼中的情绪,只是声音越来越轻
带一丝丝的哽咽,细听还能听到一句模糊不清,咬紧牙关发出的咒骂
伏黑惠没有说话,余光注意到她蠕动颤抖的唇,低下头,细密的睫毛半遮眸子。
他又回想起来,那道金光里走出来的少女惨死的样子。
或许是已经与宿傩交手过一次,她的身上只剩下了她之前所显现出来的咒力的冰山一角
她笑岑岑地走向他们
两面宿傩对她更感兴趣,在她走过来时,他就毫不犹豫的折断了他的腿,将他甩到远处。
两面宿傩:小鬼,你竟然还活着。
他挑眉露出一个弑杀的笑,猩红的舌舔过唇,像是从阿鼻地狱里逃出来的恶鬼。
白绥轻轻点点头又摇摇头
白绥不是哦
白绥死掉了
白绥这只是一副留下来保护他们的傀儡罢了
白绥它只能承载我的意识,却不能承载我的咒力
白绥所以不用担心,我会再向你发动攻击
两面宿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笑,好笑。谁给了你一个蝼蚁能抢到本大爷的自信?
他张狂大笑,红色在眸子里蔓延,着不住的杀意与嗜血。
白绥喟叹一声
白绥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白绥放过他,我告诉你
两面宿傩看着她,无所谓的咂咂嘴
两面宿傩:你又能知道什么
两面宿傩:既然都是死过一次了,也没有什么再活着的必要了吧?
白绥当然,我不想用像蝼蚁一样的实力与你保证什么,但如果我的消息能对你有用的话,还请你酌情放过伏黑惠。
白绥虐杀虫子并没有什么乐趣。
白绥低垂着眉,笑着说出这句话
换来伏黑惠瞳孔一缩,将要出声制止她时,少女的目光转向他,食指抵在唇上,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
她向两面宿傩走去,两面宿傩站在原地神色兴奋的看着她像自愿走向撒旦的羔羊一样
鲜红与坚定的背影绘成最灼目,最震撼的景色倒映在他眸底
这一幕,竟然成为以后他忘却不了的场景。
她走的太稳,以至于向是在对什么东西献祭自己一样。
最后少女宛若完全绽开的花朵一样,红浸透了全身,盛放时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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