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绥窝在伏黑惠怀里,小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她给钉崎野蔷薇的符箓是破阵符,分了一小缕她自己的本命狐火存进入,照刚刚那个场景看,狐火对于领域的威力还是有欠缺,果然…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力量,即是本源大差不差,可还是有限制啊
毕竟妖力是妖的情感之力和天地灵力共同孕育的力量,而不是咒力这种由“深沉”的情绪孕育出来的。
把咒力消耗的差不多的野蔷薇先送了出去,伏黑惠留下来等虎杖悠仁,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把白绥放了下来
伏黑惠:…你快走吧。
白绥轻叫了两声,蹭了蹭他的裤腿,转而用力跳到了他怀里,又扫了扫他的下巴。
伏黑惠叹了一口气,揉揉她的头,没有再放手。只是目光凝重的看着少年宫的主体建筑
小狐狸眯起眸子,怪叫一声,白绥有点想笑,小家伙还是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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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呀,很快啊。
那瞬间白绥就感受到了一股气息,是两面宿傩
伏黑惠的想法全被他勘破,两面宿傩懒懒的说了几句
两面宿傩:很遗憾,他不会再回来了
“咦——”
白绥秒接他的话茬,虽然两位都不修狐狸语,但是她目前没有要暴露自己的意思,所以就隐匿了气息。也是觉得狐狸样的话,口吐人言会吓着伏黑惠。
现在的惠惠子还以为她只是个喜欢蹭床的小怪物来着。
两面宿傩:狐狸?
他勾了勾唇
两面宿傩:我现在心情好,聊聊吧。
两面宿傩:把你怀里的小东西给我
两面宿傩:我可以考虑暂时不找你麻烦。
伏黑惠抿抿唇,胳膊却收紧了一些。
右腿不自觉的后退了半步,是一种防范的姿态。
白绥拍了拍他的胳膊,算上她用这副样子和他认识到现在才几天而已,他又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呢,更何况她现在在他的认知中还不是人。
伏黑惠:白绥呢?
两面宿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啊。
他歪歪头,语气散漫,却又咧开一个充满了恶意的笑,毫不遮掩的透露出一种病态的愉悦感
两面宿傩:死了哦?
两面宿傩:像是砧板上的鱼一样,被轻易切成了几百片。
两面宿傩:血都流干了吧?
带着一股兴奋,他越说语气越是轻佻,似乎是在尽力向伏黑惠描述那种惨状,好来换取让自己愉悦的神态。
两面宿傩舔舔唇
伏黑惠:………
那可真是太惨了
白绥自己心里接上一句,然后看向他,第一次仔细的观察两面宿傩。
似乎有点印象,但是又想不起从那里见过这样狷狂嗜血的人了,而且用的也不是他自己的身体吧,光是一个名字,很难让她从长到几乎模糊的记忆里翻出来了。
再抬头看向伏黑惠
可怜孩子的眼眶都瞪大,眸子里满是震惊和迷茫,似乎还有点哀伤,唇微张着,却吐不出一个字。
……
白绥假装低头顺毛,实意从她的空间里找出一张崂山道长强行塞给她的一张没什么用处的符咒。
尾巴刻意甩到了他脸上
伏黑惠这才机械的低低头,只见小狐狸两只爪子扒着他的胳膊,嘴里还咬着一张符纸,一双黑白分明的狐狸眸子清澈无双,正“懵懂”的看着他,里面还映出一个小小的他。
……要把它给宿傩吗?
他愣了一愣,才把符纸抽出来。
这个…应该是白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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