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感觉浑身疼痛难忍,在地上打滚。
“那个女人对我下毒。”新一才想起那个阴险的辉夜兰故意抱着自己是方便对自己下手。
此时此刻,新一感觉头都要炸裂了。
“我不行了。志保,是你吗?”新一感觉呼吸困难,恍惚间看见了志保对着自己笑。
“对不起,志保。我觉得自己好没有用啊。我好想告诉你。你在我心中很重要。”新一伸手去触摸志保,却发现那只是一个幻影。
他带着遗憾闭上眼睛。
“新一君!”熟睡的志保从噩梦中惊醒,却发现自己还是被困在这间密室内。
“我必须从这出去才行。新一,新一他有危险!”志保爬了起来,用手触摸墙壁,却被电流电到,她忍着疼痛希望从墙上找到机关。
即使手都麻痹,但是在墙上还是找不到任何机关,志保绝望了。
“本堂瑛佑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从那么斯文的人变得那么阴险可怕。”志保眼里含着泪水。
她告诉自己不能哭,她坚信新一会来找自己。
此时,新一躺着床上,散去脸上的热气,在濒临死亡之际,封锁在脑海内的13年前的记忆全部一一浮现。
“你真的好勇敢啊。”
“我长大要做化学家,发明可以回到童年的药物。”
“我要做侦探,伸张正义,抓住每一个为非作歹的人。”
“那我们就是两等分的福尔摩斯咯。”
新一脑海内反复浮现这一句话,突然浮现一个画面,新一被一个金发男主推倒。
“滚开小鬼!”
“放开小兰,快放开她。”新一追着那个金发大哥哥走着,因为他抓着那个女孩的手。
“我不叫小兰,我的真名是.....如果你猜出来,我将来做你的新娘。”女孩的黑长发突然落了下来。
“小兰。你的头发居然是这种颜色。”新一看到了那个女孩的头发是酒红色的短发。
“好漂亮。”新一拿着命运塔罗牌看着,继续跑向金发大哥哥那。
“把她还给我。”新一抓着塔罗牌道。
“滚!”那个金发大哥哥看着新一手上的塔罗牌,想:这个小鬼太难缠,倒不如让他哭一会转移注意力。
金发大哥哥抢走新一的塔罗牌。
“还给我!”新一跳起来要抓住那张命运塔罗牌。
“哈哈哈。你还真的有趣啊。小姑娘,你不会指望这个小鬼长大娶你吧。”金发大哥哥看着抓住手的女孩。
“把塔罗牌还给他。”女孩也要抓住塔罗牌。
“哼!”那个金发大哥哥放开女孩的手,将塔罗牌一分为二,扔了出去
“呸!该死的命运之轮!我黑泽阵才不信命运!”黑泽阵吼了一句。
女孩捡了旁边的半截塔罗牌,新一捡了另外半截塔罗牌,新一准备拉着女孩的手逃走,结果女孩摔了一跤。
“完了!”只见金发大哥哥走向新一。
“听好小鬼。我奉组织之命送这个小鬼去美国留学!她是组织的手下,一生服务于组织,你们要是再多事,我就要了你们的命!”黑泽阵恶狠狠地说。
“我是福尔摩斯,我长大要把你们这个组织一网打尽。”新一怒道。
“做梦!”黑泽阵只当童言无忌,但是还是将新一用力一推,新一倒在了地上,还看见了本堂瑛佑。
黑泽阵准备抓走女孩,却见另外一个戴眼镜的男孩牵着女孩的手。
新一想起一切,他没有被毒药毒死,反而使原本封印的记忆重新解封了。
“原来!本堂瑛佑也在现场。”新一想起一切,那个女孩就是志保,企图抓走志保的人就是黑泽阵,就是后来的琴酒,他还撕了志保给自己的塔罗牌,可恶!
新一责怪自己太迟钝,为什么就没有想起一切,他开始翻着那把雨伞,解开了谜底,化名辉夜兰的就是宫野志保无疑。
“新一,好消息哦!”博士在外喊着。
新一带着放在雨伞和日志的黑包赶了过来,跟着博士到了博士家。
“破译了,就在福泽咖啡厅的地下,小哀当时和我说要去喝咖啡的那家。”博士指着屏幕道,“但是这个地下室结构无法破译,有强烈干扰,我也不能确定小哀是不是关在那。”
“博士。多谢了。我也知道了我的初遇对象就是灰原。”新一道。
“看来你想起来了。太好了。其实新一,你和小哀很早就见过了,当时你三岁时,你父母不在家,我带你去大阪那家水族馆的路上。”博士笑了。
“那件事,我也想起来了,我就看见一个酒红色的头发的女孩,她的姐姐是黑色头发的,我就看了她一眼。”新一脸红。
“还真的有缘哎,我当时就问了一下,那个女孩的姐姐姓宫野,叫什么名字就忘了,妹妹的话,就叫志保。”博士道。
“博士,为什么当时不和我说啊。”新一问。
“因为是你很小的事情啦,我记得你们的对话非常有趣,你们都说自己是福尔摩斯,还吵起来了,然后你们在水族馆也吵起来了,说自己是鲨鱼,哈哈哈。再说了,后来你不是和毛利兰在一起吗,我觉得说那件事没有必要。”博士道。
“好吧。那我这边要去救志保了。”新一准备走。
“新一啊,那个地下室很诡异,这个东西你带上吧。”博士给了新一一红一百两个30cm长的胶囊。
“说不定对你有帮助,现在别打开。”博士道。
“好”新一将胶囊放入黑包中,背着黑包离开。
今天是圣诞节,是志保的生日,她正式19岁了。
今天是圣诞节,也注定是不一样的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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