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襄亲王秦慕霆:那我们几个可是要决战到天亮了!
慕昭荣亲王秦慕渊:九弟什么时候也爱喝酒了?
信王秦慕宣:大哥,今日是小弟婚宴,就莫要再拘着他了!
慕昭荣亲王秦慕渊:就依新郎官的!
庆襄亲王秦慕霆:七哥,你新纳的侧妃怎么没有带来?是不是特别美,怕我们看坏咯!
景王秦慕韬:就你没正行!
慕昭荣亲王秦慕渊:七弟你是有侧妃的,为何突然要求娶宫女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啊?莫不是她知道了七弟的什么事情,所以才要着急迎回府里去封口?
景王秦慕韬:大哥此话何意啊?难不成大哥是知道什么吗?
慕昭荣亲王秦慕渊:你的事我怎么会知道呢?随便问问罢了。
景王秦慕韬:大哥若是真的知道什么,可千万要告诉我!要不弟弟哪天被人害了还蒙在鼓里呢!
慕昭荣亲王秦慕渊:你是皇子,又是亲王,谁又有多大的本事能害的了你呢?
景王秦慕韬: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又能说的准呢?
庆襄亲王秦慕霆:七哥,你这是杞人忧天了!再说,今日四哥大婚,我们聊些高兴的!四哥今晚洞房,你们想不想闹洞房?我去安排!
信王秦慕宣:九弟,还是饶了我吧!
庆襄亲王秦慕霆:四哥,你这么快就认输可不好玩呀!
信王秦慕宣:求放过!为兄给你作揖了!
信王和几位王爷喝着酒聊着天,还照应着院内的宾客,倒也惬意。客房里的宁王靠在榻上,一手扶额,显然是有些醉了。林媚妍小心的在一旁伺候,并没有说话,这时候有侍女进来送醒酒汤,想必是信王安排的。林媚妍接过汤盅,用勺子舀了一点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有轻轻的吹了吹,才慢慢的送到宁王的嘴边。宁王闻到一股酸甜的味道,原来是一碗酸梅汤。他看着林媚妍,心里还是很高兴,所以很配合的张开嘴,让她顺利的把汤汁味道自己的嘴里。
林媚妍:殿下好些了吗?
太子-宁毅亲王秦慕琰:好多了,你怎么知道本王醉了,还在这里暂歇?
林媚妍:是信王殿下告诉妾身的,他的侍从带着妾身过来的。
太子-宁毅亲王秦慕琰:那你就没有想到本王会醉吗?
林媚妍:妾身以为殿下海量,才会代信王殿下饮酒。
太子-宁毅亲王秦慕琰:看来是本王让你失策了!
许嘉媛也听说宁王醉酒,在客房休息,所以也来到客房探望,不过她来晚了一步,所以看到了他们你侬我侬的样子,心中不免觉得失落,可是自己却又无能为力。从前她与林媚妍算的上是同盟战友,可是如今,到成了情敌了。一想到自己的王妃之位竟也是殿下听了林媚妍的建议才封的,心中的刺就扎的更深了。不过就算她嫉妒的发疯,也还做不到刘氏那样极端是事情来,只怕是怪自己没有用的时候更多。这就更坚定了她要选美分宠的想法,只是现在她还想不到这是个饮鸩止渴的办法。
喧闹了一天的婚礼直到太阳落山才算是完全结束了,信王送走最后一批宾客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府中的侍从还跟他汇报着一些事情,信王行动不便,所以也来得及听完,然后还把决定都告诉侍从,让他按着吩咐去办事。自己则是朝着洞房而去。洞房里比之外面,更是红的鲜艳,明烛艳艳,要不是嫁衣上面的金凤凰,新娘怕是要在这洞房中隐身了。信王走近新娘,亲手揭开了红盖头,露出来的是一张倾世容颜,还有挂满珠翠的乌发。信王十四岁的时候因为药物的损伤,头发就变白了,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很羡慕别人有一头乌黑的头发,他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的抚摸新娘的头发,细腻光滑还闪着光,又带着温暖的淡淡的幽香。
信王秦慕宣:真好!
邢文婧不知他这话是指什么,也没有发问,只是抬头盯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虽然看上去有些疲累,但是远没有人们传说的那样虚弱。自己也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观察一个男人。从前她总是醉心诗书,觉得婚嫁之事遥不可及,没想到世事无常,自己就这样嫁了人,她是紧张的。她不知道自己要与一个陌生人如何相处,甚至都没有人告诉她今晚的洞房花烛要如何度过。
信王秦慕宣:你用过膳了吗?
邢文婧:用过了。
信王秦慕宣:你看起来有些紧张,是怕本王吗?
邢文婧:不是!我觉得你和别人说的不一样。
信王秦慕宣:哦?!别人说的什么样,你能说说吗?
邢文婧:别人说你羸弱不堪,说我这婚事看起来风光,实则是有苦难言。
信王秦慕宣:那你怎么想?
邢文婧:既来之,则安之吧。
信王秦慕宣:既来之,则安之!说的好!怪不得岳丈不愿将你许给本王,的确是个难得的妙人!
邢文婧:殿下是在夸我吗?
信王秦慕宣:自然是!
信王拿起桌上的酒杯,那杯座上还连着红线,红线的另一头连着另一只酒杯,这是交杯酒。信王看着眼前的美人,美人也不扭捏,端起酒杯,两人交臂而饮,两人第一次离得这么近,就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邢文婧放下酒杯,好像有些手足无措。信王也有了淡淡的笑意。在这之前,可以说他部署的很周全,想来就算邢文婧是一个细作也翻不起什么浪来,可是如今看来,他的部署要白费了。邢文婧不过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姑娘,而自己就在那一瞬间,好像喜欢上了这个美人。
信王秦慕宣: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吧!
邢文婧:我为殿下铺床!
信王秦慕宣:这些事交给侍女做就是了!
邢文婧:没关系的!殿下睡哪里?
信王秦慕宣:随便,只要不出这屋子就好!
邢文婧动手想要取下头上的簪钗和凤冠,只是自己还是有些吃力,于是信王便悄悄的帮了她一把,让她顺利的取下来,她取下凤钗,放下乌黑的秀发,就如同一抹墨色的瀑布一般,还左右动了动脖子,想来是有些酸疼了。这时候才起身到床边去整理床铺。
邢文婧:殿下,可以安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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