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泽捏了捏那手,笑了笑,又看了看水妖,扶起起身,给她床上衣服。
“我有些难受,先走了。”水妖吻了吻东泽的额头,林德听着声音,没多久就走出一个亭亭玉立,美若天仙的女子。
“晚上来陪我。”东泽从身后跟出来
“嗯。”水妖说罢就出去了,跃进了那水里,她不知道她为何能恢复身形,碰水那一刻便恢复了真身。
“皇上,皇后娘娘情绪稳定了,您要去陪她用膳么?”
“去看看吧。”东泽到底念旧情,更何况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与水妖情结之物。
边繆看到东泽后,那冷淡的样子,让东泽有些坐不住。昔日与他牵扯的人是她,同样的脸,却不同的心境。
“白日里,臣妾说得话有些过分了,皇上不要怪罪的好。”慕泽与亦凛来看过她,两个小孩子的一番话,让她有所感悟,
“嗯。”东泽草草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起身准备离开。
“你要走?”
“嗯。”边繆起身从身后抱住东泽,东泽是这个宫里唯一能给他依靠的男人,东泽愣了一下。
水妖从他前面走过来,东泽扯了扯边繆的手,水妖握住他的手,不让他松开的意思。
东泽看着水妖指尖的血滴落在边繆的手镯上,那道光芒只有东泽与她能看到,东泽看到一滴白色的水滴顺着水妖的手而去。
水妖若隐若现的身子,被她自己隐了去,她收回她的武魂,对她的修身有很大帮助,之前的身形不过是维持片刻罢了。
“我把一些记忆还给了她,她会替我好好照顾你的。”水妖不能在这里呆太久,她刚刚下水后,今夏就传了信给她。
她重活于世的消息,已经被域外的一些门派知道了,当年归海的所作所为,后来他们都已经清楚了。
他们肯定会找到她,他们毁灭也罢,要夺取她的一切也罢。她不能毁了这南宫,毁了东泽的一切,所以她得趁早离开这里。
水妖吻上东泽的唇,东泽看着她的真身一点点的消失,边繆有了那些与东泽交颈而卧的记忆,那种感觉很真实。
“对不起,东泽,我走了。”水妖的声音一闪而过,东泽扯开边繆的手,跑出寝宫,去了那个竹苑,他跳下水里。
东泽快到深处时,被一阵力量震回岸上,水妖的分身出现在他身前。
东泽看着水妖施法,这一块水域被她遮住,深处通往域外的通道被她锁死。
那分身化成一湾水,东泽再次跳下水,却再也找不到那个之前那个通道。
林德赶来时,只看到躺在桥面上的东泽,他让人把东泽带回御书房。
水妖找到今夏后,就跟个影子一样跟着他,她如今这个样子,还不能被世人看到,除了东泽。
自从那日没有留住东泽,边繆想起了一些事情后,休息了几日,才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她好似接受了皇后这个位份,东泽也念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对她好了一些。
林德看着他们二人的两处模式,相敬如宾,却感觉不到之前东泽对边繆的情爱。
林德怎么觉得这个皇后不曾像之前那个皇后那般,有些孩子气?这个皇后沉稳得让人挑不出毛病,林德摇了摇头出了御书房。
那竹苑溪边东泽每天都去,林德也不再见到那日那个女子。
水妖去东宫取些东西,路过御书房,林德感觉有一阵风飘过,又好像这种感觉好熟悉,空气中有股淡淡的味道,很像之前皇后娘娘身上的。
边繆出来后,林德没有嗅到熟悉的味道,这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深。才不过七日,怎么人都变得这般奇怪?东泽更加沉默少言了,这个皇后简直不同往日。
林德又嗅到那股味道,伸手去抓,抓到了水妖的衣袖。水妖愣了一下,她不过隐藏了真身进了御书房拿了一个东西,难道林德看见她了?
水妖把手伸出来,火速的离开了,林德看见自己手上有一条细长的丝巾,这个香味很对,就在他深思时,东泽出来了。他刚刚在御书房时,觉得有个影子从他身前而过。
“你手里拿了什么?”东泽拿过那条丝带,这颜色跟水妖那日穿的衣服一样颜色。
“飘来的。”东泽也闻出了这个味道,水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木檀清香。
“哪边?”
“这……说不来。”
“嗯。”东泽说罢就往东宫的方向去了,到东宫门前时,又折回了御书房。
“皇上,有句话不知该不该问。”
“说。”
“皇后娘娘性情有些不一样。”
“这才是她原本的样子。”
“皇后娘娘对于您,好像也不太上心了……”林德有些吞吞吐吐的说着
“可还记得皇后之前带回来的那两个男子模样?”东泽当时也没怎么细看
“有些印象。”
“说说看。”东泽提笔画画,林德说得模样都被东泽画了下来,东泽觉得有几分相似。
“这位女子是?”林德看到了水妖的画像,像极了那日他见到的姑娘,东泽把那画像卷了起来。
“城里看下这两个人可还在。”
“是。”林德拿过两张画像就离开了,东泽把那条丝带捆在手臂上。
毕雪那日说要回域外,实则没有,倒是在驿站与今夏,晏城住着。
这日她在街市买糖霜葫芦时,看到了护卫手上的画像,她怎么觉得那么像今夏跟晏城?东泽找他们做什么?
毕雪立马回了驿站,把这件事说给了今夏他们听,今夏笑了笑,看着一旁修炼真身的水妖。
“我该走了。”今夏伸手把水妖收起来,毕雪有些莫名其妙,晏城耸了耸肩,他在这里也待太久了,也该回去了。
毕雪跟上他们两个,才到驿站门口,就看到那两个人被护卫拦住了。
“二位公子随我们入宫一趟吧。”水妖从今夏身上出来,看着那些人,她只想跑,她冲今夏挥了挥手,很快就不见了。
“你们回去告诉皇上,已入归海。”今夏说罢也消失了,晏城也一样,徒留毕雪一人凌乱,太不厚道了。
护卫进宫把事情说了一遍,东泽听着那句已入归海,心里堵着慌,然后冷笑了一声,她到底喜欢归海,而与他的那些痴缠不休,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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