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薛芙蓉喊声震耳欲聋,几乎把整个迎亲队伍中的每一人的耳膜都震碎了一般。
“你,这个女人,是谁啊?怎敢如此大胆,劫持本王,意欲何为?”一个男人的虚弱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道。
“我去,什么情况?我,薛府千金啊,傍大腿,哎!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是谁劫持谁?”薛芙蓉指着男人环抱着她的双手说道。
“这,我,是你从天而降,你,还先强词夺理上了,若不是本王这虚弱的身子接住了你,怕是你早就被摔成肉泥了呐!”男子是摄政王瑞富翔的独子:瑞文睿,相貌堂堂,谈吐不俗,就是身体孱弱,似乎是胎里带出的心疾,时常胸闷咳喘,这不此刻被薛芙蓉一砸,又开始:“吭吭吭……咳咳咳……”
“不是,你干嘛要接我,谁稀罕啊,我,让我一死了之,岂不干净,也好过被别人算计!”薛芙蓉嗤之以鼻道。
“啊!合着,咳咳咳…,小王这英雄救美,还救错了,原是一条知恩不图报的白眼儿狼啊?”瑞文睿用力推开坐在他大腿之上的薛芙蓉,又开始剧烈咳喘地说道。
“哎~,不是,咋还翻脸不认人了呐,你方才抱了老娘那么久,就算是有恩,也算是报完了不是吗?”薛芙蓉言辞凿凿地说道,可是,您老先生用脚步丫子想想,这救命之恩其实如此生菜焯焯水就算过了的吗?那这恩报得也太便宜了吧!
“抱完了,就算是报完了,你~,你这女子,脸皮也着实太厚了吧,本王……咳咳咳……”瑞文睿哪还有力气说话,就开始气喘咳嗽不止,看着他手掌心捂嘴地帕子上,都沾染了血渍,薛芙蓉瞬间慌乱,她想:“妈呀,自己这不是恩将仇报吗,人家好歹是救了自己,这到头来,被自己嘴欠给生生气死唠,那多冤大头啊!”于是,她开始改变策略,语气缓和地说道:“唉唉唉,你别生气爱情,我这个人,就是嘴欠,你可别死啊,尤其是别死在这马车上,我这将死之人,怕是不好交代啊!”薛芙蓉想着赶紧帮忙,站起身欲想着给他拍拍背,缓解一下他的咳喘症状。
谁曾想,造化弄人啊,她又主动投怀送抱地跌落进了瑞文睿的怀里,引发了他愈发激烈地咳嗽声,竟然引来了车外迎亲人群的关注。
“少爷…,少爷,您这是,还病着呐,怕是不易纵欲啊?”侍卫瑞临急忙掀开车门帘,没成想看到了自家公子酥香软玉在怀里的艳绝场面,于是,赶紧落下手里的门帘,尴尬地回避道。
“瑞林,不是你想得那样,咳咳咳……”瑞文睿急于解释,却激发了反弹模式,咳嗦的愈发厉害了,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哎,你可别死啊,你要是死了,我可就真得说不清楚了啊~~”薛芙蓉哭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简直就像是一个即将丧夫的怨妇一边,凄厉异常。不过,想想她,确实是委屈,前一秒才被夫君抛弃,差点儿就坠崖而亡,下一刻后被送上了病秧子的马车,还是人家大婚娶亲的马车,这不是在搞笑吧,分分钟给人家把夫君气死了,这种锅,咱可不能背啊,救他,看过画本子里的救治图,对,口对口人工渡气,先救人再说吧!
“啊?”摄政王亲自给儿子掀起车帘,看到的居然是如此劲爆火烈的场景,他只好落下帷幕,摆手说道:“今日大婚作废,我儿不干净了!”
“不是吧,你这人脑子有病吧!唉~,不是的,大叔,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亲特,是为了救他,我怕他死了,这新娘子不得守活寡啊?”薛芙蓉的嗓门还真不是盖的,平日里被太子惯得横着走,自然高调,殊不知,太子就在面前,与那作死的白莲花一道,看见了她露出车窗的脑袋,这是要尬聊致死的节奏啊!
“你,你既然亲了本王,就得负责到底,咳咳咳,即便是本王死了,你也得陪葬!”说寰建议,只见得一支玉莲藕臂伸出车窗,把薛芙蓉掠进了马车里。
“啊啊,啊~,你弄疼我了,哎,手放哪儿呢?啊~~”“咳咳咳~~咳咳咳~~我,对不起,我轻点啊,啊~~”车厢里传来这么劲爆的声音,要说是没发生点儿什么事儿,谁信呐!
“这这,瑞林,赶紧驾车回府,在这儿不妥,虽是我儿意愿,赶紧走!别耽搁我儿治病!”摄政王瑞富翔说着,也翻身上马,随着瑞林驾乘的马车一同快马加鞭地打道回府去了。
“白瞎!女儿,大喜事啊,你,干嘛呀,好了,别寻死觅活地了,你解脱了,有倒霉鬼碰巧砸马车上了,那个病秧子不娶你了,已经回府去了,也不知此刻咽气了没,再让他摄政王瑞富翔咄咄逼人,强娶我家宝贝千金,该!白发人送黑发人,自求多福唠!”说话地正是瑞文睿将娶之人许石梁的女儿的父亲,他在京官拜礼部侍郎。
“真得吗?爹爹,这可是天降神兵,助我脱离苦海啊,不知是谁家千金这么鸡眼,居然主动往火坑里跳啊!”同情一秒,殊不知,是薛芙蓉跳崖寻死未果,觅得一记濒死之人,是福是祸,未及可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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