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恶仆,仅下如此狠手!”到来的香客议论纷纷,对着被扔在地上的无丙指指点点,“莫不是到了什么事?我看这些仆人的衣着好似宋家的……”
片刻后,住持从寺中匆匆走出,看着已经不省人事的三徒弟,纵使是他也有些恼火。
但他还是耐住性子,问道:“众位施主,不知我徒儿犯了何事,遭此血光之灾?”
“老和尚,你们佛家不是讲究戒这戒那的吗?你这宝贝徒弟可不老实啊!”为首的家丁戏谑得看着住持说道。
“这……”住持眉头紧锁,问道:“不知我徒儿犯的什么戒?还劳烦施主告知!”
家丁没有说话,远处的马蹄声和车轱辘声却越来越近,待马车走近停下,宋家家主从车上下来,家丁自动让出一条道。
宋家家主缓步走至家丁前方,看了眼地上的无丙,又看了眼住持,道:“住持,我宋家每月给的香火钱可还富裕?”
“原来是宋施主,香火自然是富裕的,佛祖保佑啊!”住持道,“宋施主能否明说,所为何事?”
“我宋家每月供奉佛祖,敬佛礼佛,待寺内僧人宽厚,可有假话?”宋家家主眯起眼睛说道。
“谢宋施主爱戴!”
“可是,这几月的供奉莫名高了两倍,长子近段时间多次去银库取钱说是要多供奉佛祖观音,许他早日找到一见倾心的女子迎娶过门,我便允了!”
“可,这几月并未收到多的呀?”住持疑惑道,寺里的账目都是他管,如果有多一定会相当明显。
“这正是我要说的……”宋家家主继续道。
家丁此时从后面的马车上取下一张椅子,让家主坐下。
“就在昨日,我家家丁去听曲儿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和尚在勾栏可是混的风生水起的!”宋家家主戏谑道,“正是你的好徒儿无己!”
“什么?”住持终于还是没有绷住,失态了,“无甲无已,把无己给我带过来!”
“师父,您忘了前日无己说自己感觉已经无所悟,要去红尘江湖悟道了吗?”无甲说道。
此话一出,住持竟脸面涨红,一口鲜血喷出。
“师父!”“师父!”无甲无已连忙上前扶住住持,待住持缓过神来,竟好似苍老了十来岁。
住持将喉中鲜血咳出,声音沙哑得问道:“无己,在何处!”
“无己?呵,我还得感谢无己呢!”宋家家主戏谑的眼神渐渐凌厉,瞪着住持道:“如果不是无己,我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你的好徒儿,畜生不如,妄图断我宋家血脉!”
“可是无丙?”
“本来我家家丁只是想逗逗无己,说要告发他,结果当时酒过三巡,无己竟不是酒壮人胆,却一副软脚虾的模样,一个哆嗦全招了!”
宋家家主猛的站起身,狠狠得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无丙,继续道:“无丙,你的好徒儿,好龙阳,逼迫我家大儿与他同床!”
此话一出,众人俱惊,短短一句话不过二十字,让在场的群众无不瞠目结舌。
“不、不可能!”住持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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