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布满弦城。
在弦城的地牢中,弦城大将军正在亲自审问刚抓回来的几名士兵。
“啊!”痛苦蔓延到全身,一名士兵被捆在刑具上,下面的人正在用长鞭一遍又一遍的朝他打去。
“我劝你快点把江南朝的下落说出来,不然...”那位拿长鞭的人冷哼一声,目光扫到一旁许许多多的工具,其中银针可是他非常喜欢的利器,他接着说道:“不然,我会让你知道我们弦城都是怎么把人活活弄死的!”
那名士兵的胸膛和双腿已经被长鞭折磨的血肉模糊,尽管如此,他还是重复那句话:“我永远不会告诉你!”
那位拿着长鞭的人已经有些不耐烦,随手将长鞭一扔,走到牢门外,对着门外两位看守的士兵挥挥手:“把他给我看好了,要是你们喜欢也可以对他下下手,别弄死了就行。”说罢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地牢。
那两位小士兵见大人走了,又走进牢门,对着狼狈不堪的士兵说道:“哎呀,小兄弟,我劝你快点说出来,我们的贺大将军贺木庭,那可是大家都肯定的吓人,你别看他好像只会用点工具,你要是再不说那你可就真生不如死了。”另一个士兵回应:“说的是一点错都没有!”说完用手划向脖子,做出个砍头的表情。
两个人刚说完,被绑起来的士兵突然大吐血,他们两个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出地牢,准备去禀报贺木庭。
半个时辰后,楚威房内。
“对不起,城主,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死了,我本没有过度伤害他。”贺木庭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出这些话。
弦城城主楚威转过头去,微微思考,随后挥了挥手:“罢了罢了,死了就死了,反正他也咬着牙硬是什么都不说。不是还抓回来一个吗,你去看看他愿不愿意说了,一定要把江户他的儿子抓到我手里!”
寒冷的晚风呼呼的刮着,像生了锈的刀子,擦过江南朝的脸时,江南朝的脸庞生生的痛。沈孤槐牵着他的手,在晚风里行走,正好看到个屋子,沈孤槐说:“走吧,去看看,总比吹冷风强。”
江南朝应他:“嗯。”
他们俩体力不支,连口水都没喝,声音已经沙哑。之前遭遇袭击,沈孤槐才甩开一小段距离就又有一批人追了过来,好在这里四处环山,还有花草和树木的遮挡,他们才没有被抓住。
“吱吱...”沈孤槐推开那间小房子的大门,这里一看就年久失修,好多年都没人来过了。这里也不通电,沈孤槐借着微弱的月光找到一些烂衣服烂布,把他仍在房间里空旷的地方,在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了打火机,点燃了布料。
他们依偎在一起,在火堆边坐着。
“你抽香烟?”江南朝问。
“怎么的,你关心我抽出病?”沈孤槐笑了笑,又有点不像笑。
“如果你真的抽的话少抽点吧,我爹告诉我这个害人。”江南朝没有正面回应,只是提醒了一下沈孤槐。沈孤槐也没有细究,看着身旁的人,说:“睡吧,离阳城应该不远了,再不睡火都要灭了。”
江南朝再也想不起任性是什么感觉,他也有些记不得父亲的样子了,他就闭上眼,渐渐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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