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正说着话,刘伶院里管事的婆子也就是刘伶的乳娘进来了,禀报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语气夸张。
乳娘:小姐,您不在的这段时间,可是出了大事。
刘伶擦了擦眼泪,好奇的问道。
刘伶郡主:怎么了
乳娘:先是那傅小姐进府,您说进府就进府吧,大人却将主院的东隔间给了她。
乳娘说着,有些气愤,眼圈都红了。
乳娘:还有,七喜,小姐可知道,七喜已经去了。
刘伶不可置信的坐起来。
刘伶郡主:七喜去了?
乳娘老泪纵横。
乳娘:可不是。
她说着,将前几日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最后哭道。
乳娘:可怜七喜那孩子,平日里最是乖巧,就因为傅小姐几句话就丢了性命,老奴真不知道傅小姐做了这种亏心事晚上是否还能睡得着。
平儿帮刘伶擦着眼泪。
乳娘:婆婆,我知道七喜是您的干女儿,可你在小姐面前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乳娘依旧不停哭嚎。
乳娘:七喜一心想着小姐,代表的乃是小姐的脸面,可那傅小姐偏偏不顾及小姐,直接就杖毙了七喜。
平儿皱眉。
平儿:好了,婆婆,小姐已经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乳娘看了一眼刘伶,擦干眼泪退了出去。
她走后,刘伶一把抓住平儿的衣袖。
刘伶郡主:平儿,七喜死了。
平儿柔声劝导。
平儿:小姐不必害怕,也不要听婆婆一面之词,大人向来奖罚分明,不会随意赐死丫鬟,想来是七喜做了什么错事。
刘伶郡主:她自幼就跟在我身边,我不过就出门游玩一趟,她竟然就.......
两行清泪潸然而下,刘伶身上的嚣张跋扈也不见了,只剩下悲伤。
平儿又安慰了几句,可越是安慰,刘伶的眉头皱的越深。
刘伶郡主:定是傅瑶,看不惯七喜,就想着弄死七喜,傅瑶,她好狠的心。
平儿无奈,刚准备再说几句,刘伶却在床上躺下了。
刘伶郡主:平儿,我乏了,你出去吧。
平儿只好替刘伶盖好被子,放下帷幔,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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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院书房,君少瑾正坐在那梨花木雕山水的大椅上看着兵书,傅瑶站在窗下,捧着一本诗经,默默瞅他。君少瑾说要她多读书,就拿了这本书让她仔细研读。
可她看了几遍,好多字不认识,没意思的很。
傅瑶转身趴到窗台上,窗外是一大片池塘,此时也已经有一些碧绿的水生物在上面生长,很是好看。
她忽然想起,以前每年的这个时候郊外的春光宴,那是城中贵族举办的宴会,有很多好吃的,特别热闹。傅瑶向来是个爱热闹的人,每次都偷偷去。
傅瑶卷起书,磨蹭着走到君少瑾身边。
傅瑶:国师......
君少瑾翻了页书,没搭理她。傅瑶抿抿小嘴巴,拿着卷起的书戳戳君少瑾。
傅瑶:国师,借我点银子呗。
君少瑾瞥了一眼被她揉搓的诗经。
君少瑾:你可知,你手中的书,值多少银子。
傅瑶低头看了一眼,这书纸页泛黄,装线松散,书页上还有些黑点。
傅瑶:三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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