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景泽:有没有意思,本公子说了算。
花景泽声音里带着恶意。
花景泽:你以为你的王爷为何今日不到场?他正忙着和新纳的侍妾甜蜜恩爱,谁有空管你?
在外人看来,这画面不过是宁王妃和花景泽笑谈品论他们做的诗词歌赋而已,可只有宁王妃知道,花景泽的那双桃花眼中,此刻闪烁着多大的邪恶。
她努力想要抽回手,然而屡次都是徒劳,最后冷笑一声道。
宁王妃:那个侍妾,也是你牵线搭桥的吧?
花景泽:吏部尚书的庶女,年芳二八,正值豆蔻,鲜嫩得很……
花景泽捏了捏宁王妃柔嫩的手掌。
花景泽:若是让众人知晓,宁王妃嫁给宁王一年,却还是处子之身,不知会作何感想?
宁王妃:花景泽
宁王妃大怒,随即皱着眉头压低声音。
宁王妃:你到底想做什么?
花景泽松开手,摇着折扇,散漫地迈出凉亭,背对着宁王妃,面上虽是含笑的,可声音里却仿佛浸了冰霜。
花景泽: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事,我历历在目。
宁王妃:所以,你是在报复?
这两年,府中不停地有新的侍妾进来,她知道,全都拜花景泽所赐。
宁王妃盯着他翻飞的火红衣袂,美眸蒙上雾气,仰头大口饮尽了杯中清辣的酒水。
溪水边,诗会的游戏结束后,刘伶如愿以偿得了第一,还拿到了彩头。
平儿端详着那只方形小长盒,笑道。
平儿:小姐,国师大人该不会在里面放了金条吧?
刘伶扑哧一笑,看见不远处的傅瑶,快步走过去,拿着小长盒在她跟前晃了晃。
刘伶郡主:傅瑶,这是本郡主今日得的彩头!而今年的彩头,正是少瑾哥哥出的。你羡慕吗?
傅瑶撇撇嘴。
傅瑶:我才不羡慕呢。国师大人那么小气,就算出彩头,也肯定不是值钱的东西。
说罢,扭着小脑袋往马车上走。
刘伶气急败坏,拎起裙子跟了上去。
刘伶郡主:就算不值钱,那也是少瑾哥哥的东西!你懂什么?
君少瑾和花景泽一前一后走过来,花景泽笑道。
花景泽:瞧,连你的小宠物都知道,你这人,最是抠门不过。
君少瑾面无表情。
就要启程回去了,傅瑶坐在窗前,却瞧见对面的君少瑾正往这边看,想起刚刚对刘伶说的话,傅瑶有点心虚。
于是傅瑶转向刘伶,扬起一个甜甜的笑.
傅瑶::郡主姐姐,那彩头是什么呀,你打开,让我也开开眼界?
刘伶正捧着那小长盒,听见她的话,轻哼一声,十分宝贵地拍了拍盒子表面.
刘伶郡主:看在你叫我一声姐姐的份上,让你开开眼界又何妨。
说着,小心翼翼地掀开了盒盖。
傅瑶看过去,盒子里的丝绒布上,正静静躺着一根象牙筷子。
她捂嘴轻笑,一脸无辜.
傅瑶:哎呀,好大的彩头,可真把妹妹吓到了!
刘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将盒子盖好收起来.
刘伶郡主:这是少瑾哥哥的东西,再不好我也喜欢!
回到国师府,天色已经渐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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