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的左手手指好像断了呢。"女人微笑着说道。
戒川没有说话,他现在的意识开始慢慢模糊起来,就连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就连思考有时也会受到局限性。不能明辨是非,拥有感情并且大意疏忽的枪手,不配称之为枪手吧........."戒川喃喃着,眼皮越来越沉。
女人的声音变小了,她看着戒川的脸颊,轻抚着戒川的脸颊,"戒川先生,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那个优秀的,神枪手。你也只是一个孩子,一个被生活所迫,一个承受着巨大压力,一个只想要自由,释放天性的孩子啊。忘掉过去的身份,也许会让你更好受些。"
女人拿起戒川的右手,轻轻地吻上去。
戒川眼睛紧闭着。但是在他的眼角处,却有晶莹的泪滴滑落下来。
戒川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夜晚,父亲死在他的怀里。
戒川的心却提不起一丝波澜,尽管在最后的亲人将要长辞世间的那一刻,但他还是那么冷漠。
"算了,我今晚就留在这里吧。要杀你的人有那么多,指不定我不在的时候,你就离开了。"女人坐在板凳上,眼里满是同情。
"你好,我叫夏琴。"
"夏琴?很好听的名字。我叫戒川。很高兴认识你。"戒川说道。
"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
"我知道你!你是那家酒店的常客呢!你长得也很特别,非要戴一顶黑压压的大帽子,摘下来不好吗?"
"习惯了,就改不掉了。"
"你可真独特。"
"独特?我自己倒是没有感受到。"
"这是当然的啦,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况且每个人观察别人的方法也不同啊!"
"你很聪明。"
............
"我们相识的场景,我到现在还记得。你那张花言巧语的嘴,真就让我以为你只是一个普通的酒客罢了。"女人笑眯眯地说道。
戒川在安静的聆听着,他的心情五味杂陈,他现在无时无刻都在觉得面前的女人,正是他追寻已久的那个味道的主人,但他又在极力的否定这种想法。
"先生,你永远也不会记得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因为,我感觉到了,你在逃避,你在试图逃避过去的记忆,那不是你一直追寻的吗?那不是你一直渴望的吗?
既然你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就等待着那束缚你的梦魇,消失的那一刻吧!"
门,在此刻,被推开了。
女人从板凳上站起来,向来人看去,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人,穿着一件白衬衣,下面则是蓝色休闲裤。
他的眼睛非常漂亮,他看起来就好象一幅水墨画一般,但他眼里流露的冰冷和锐利却是如此显著。
"哟,女司机也在呀。"男人微笑着,走到夏琴的面前,他伸手握住女人的手,用力一捏。
女人痛的皱眉,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叫出声。
她的右手食指和拇指被年轻男人用力一扳,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传入两人的耳朵里面。
"啊!"
"目标已经死了吗?"
"死不了,他的命大着呢!"
"看来有人抢占先机了呢,那么人头就交给我来收吧!"
男人看向女人:"你要来阻止我吗?"
女人点了点头,然后飞一般的冲出去,她的手中,出现一把匕首。
她瞄准男人的脖颈,狠狠的挥了下去。
男人脚步一晃,带动着整个身体,轻松的躲开了刀刃。
他冷笑一声:"女司机,就凭你,也敢拦我的路吗?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去给其他人当司机吧!不要在这里做无谓的抵抗了。"
男人伸手抓住夏琴的胳膊,夏琴挣扎不脱,手臂被牢牢的钳制住。
男人的力量非常大,女人感觉到自己的手腕都快被折断了。
她的额头冒汗,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女司机,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竟然还骂人,看来和他在一起把你带坏了!"
男人嘲讽道。
"别动她。"戒川大声的喊道。
" 哟,哟,哟!神枪手醒过来了呀,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男人把女人扔到了一边,走到戒川面前,近距离嘲讽着他。
戒川看着男人,眼眸深邃如星辰,他的眼里,带着浓烈的杀意。
男人却不怕死的继续刺激他。
"怎么?想打我吗?可惜,你已经是瓮中之鳖了。"男人看到戒川的表情,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你都已经伤成那样了,还能把我怎么样!好好考虑一下你自己吧。"
"该死,废话真多。"戒川猛的掏出手枪,把那个男人打成了筛子。
男人躺在地上,血液喷涌而出,染红了半片地板。
"这真的是最美的喷泉了,夏晴。"戒川说道,他看着远处的女人。
"是吗?如果你这样认为的话,那我也会这么认为的。"女人点点头。
"你没有否认你的身份,对吗?"戒川想再次确认他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幻想。
"戒川先生,夏晴是谁?"女人疑惑的看着戒川。
"对不起,我认错了。明天,请你去吃个饭吧。"戒川说完,一切又恢复了寂静。
女人把戒川拖到了沙发上,再为他盖上了一条毛毯。
然后,处理现场。
"戒川先生,因为当下的形势所迫,我不得不隐瞒自己的身份,但愿我们重新相识的那一天,会快点到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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