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待你回来,再来寻孤。”
云悠寻到凤翎月,这才方说出意愿,便听得她满口答应道,继而给出等他的承诺,波澜不惊的语气,似乎还有一种意料之中的坦然。
待他的背影走远,直至消失不见,凤翎月的目光依旧未移开半分,一旁的墨绾同样顺着视线瞧过去,甚是不解地问道:
“殿下,云将军此行,不知何意?”
看着目光所及,已无云悠的身影,凤翎月双手背负,收起方才面对他之时的温润,眼中满是寒芒,周身萦绕着高不可攀的气势,轻嗤一声,冷冷地说道:
“何意?不过担心与孤一起,耽误他家儿子的名声罢了。”
这些日子以来,那云微的举动,墨绾不是没有怀疑,只是看着自家殿下的态度,才不愿把人想的那般糟糕罢了,如今听得凤翎月如此评价,早前的不忿之感尽数爆发,眼眸同样变得黝黑深邃,愤怒地说道:
“真是不知所谓,白白浪费殿下心意。”
反观凤翎月,倒是没有过多的情绪,仍旧淡定如斯,朝着云微的营帐望了过去,泰然自得般的身姿之下,是洞若观火的安然,叹了口气,仿佛置身事外般,漫不经心地说道: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云将军为云悠筹谋,这也无可厚非,换作我等,也并非定能摘清是非,孤又岂是那斤斤计较之人?”
她的意思,墨绾明白,毕竟,母父对子女,那种毫无算计的拳拳关爱之心,是这位太女殿下一直以来所求而不得的,她愿意接触那位在外人看来甚是普通的云公子,也是源自于此。
心疼地看着自家主子,墨绾有些懊悔提起这个话题,垂首抱拳,悻悻道:
“是,属下失言。”
凤翎月只是给了一个点头的回应,便将此事轻描淡写地揭过,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突然变得锐利,抬手吩咐道:
“对了,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军中有些消息,便不必令它们传回去了,该怎么做,你明白。”
这便是在指令墨绾,适当切断与京中的联系了,凤翎月一直都知道,此次与她一同前来之人中,必定有凤卿烟的眼线,也明白,暗地里必然有不少双眼睛盯着自己,从前不惧,是因为她行的正、坐的端,而今,关于云悠的某些事情,决计不能传扬出去,以免真的源于自己的关系,而无辜连累他。
两人之间的默契已无需额外佐证,凤翎月仅仅一个简单的暗示,墨绾便全然了解,赞同地点点头,有些犹豫地询问道:
“是,属下明白,殿下,还有一事,按照您的意思,之前挑事之人与京中关系,已然查清,可要将证据上报陛下?”
原来,自从上次过后,凤翎月便令墨绾暗中调查几人底细,以防万一,在反扑时予以留用,此时听见问话,倒是改了主意,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淡淡道:
“先不用,今夜子时,将她们挨个带来,孤要亲自问问。”
有些事情,也倒不必急于上达天听,自己弄清楚,才更加重要,她的命令,墨绾必定遵从,点点头,不问缘由,毫不犹豫地抱拳答道:
“是,属下遵命。”
入夜,墨绾依言将人带来,无人知晓,她们之间究竟谈了何事,只是最终,一个个从帐中走出之时,均面色煞白,惊恐地瞧着周围的环境,拍着胸脯,颤颤巍巍地往回走去。
作者的话人间清醒凤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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