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浪漫的清早,日历上五月二十日的字样无不闪烁着,沉入甜蜜恋情的几对情侣还在计划在这浪漫的一天去些哪里。
“你快点”
在石门墩大路桥下回音连连传来声响,一男一女在桥下闲步,他们出来单纯是欣赏夜色的宁静与安逸,却不知道自己早已深陷一场可怖的境遇当中。
季潇擦了擦脸上遮住三分之一地盘的一副老旧杂牌眼睛,一面擦一面听着外头广播的声音,这已经是他每天早上的习惯,以至于一早起来他最先惦记着的,还是窗外的广播声会不会响起,今天的广播声音略微嘈杂,可以听出广播员的一如既往平稳的声线如今却慌了神,读的冥冥中带着一丝凉意,季潇也显然听出,这不是平常里广播中播报的老朋友,而是一位临阵上场的一位“新兵”因为这颤抖的声音加上断断续续的吟字速度显然跟平常的他判若两人,那么以前的广播员去了哪里?季潇发了一怔,猛的站起身,不小心推翻了桌上刚温的一杯浓咖啡,咖啡洒满衣裳,季潇全然不顾,只是四处擦拭一下,便提着公文包和一整套黑色西装服,快步走了出去这一身的公文包和行头是他的妹妹赠给他的,在前不久,他的妹妹就离家出走了,走时只留下这下东西给他,并头都不回就走了,季潇当时熟睡着,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在暗暗听到过妹妹抱怨自己的声音和抱怨她男友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关门声,震耳欲聋,惊的季潇直坐起身,望着妹妹的背影,自顾自的死盯着暗淡的手机屏幕。
关门前,他不远闻到了烂肉腐臭的味道,狠狠捏住鼻,寻着味道走了过去,走时他顺手带着一顶铲子。那是一处破败的小隔间里残木断壁挡着的地下室门口,从那里清晰可以看见几只老鼠略过的身影和所发出叽叽喳喳吵闹的声线,季潇看后下意识向后连退了几步,轻轻放下公文包,将黑色西服包在了上面,那外形看着就如同烂了的包子上裹了层黑色保鲜膜一般,但这烂了的包子是季潇为数不多的正体的可拿出去说的几个特征了,几乎于他的左邻右舍都清楚季潇是一个家里蹲,除非万分紧急的情况,不然他是不会踏出家门半步。而现在他却一改往日,挺着身子,借手机微弱的灯光探寻着幽暗的地下室,血的味道越加浓烈,他确定自己已经接近于广播员的身体了,没错,在地下室最幽暗的深处,他找到了广播员的尸体,他走了过去,他望了望,第一眼看的就是那头部,头部呈下凹型,依稀可见的是一股股血浪正喷涌而出,看到这里,他将头埋在右方,看见了一条灰白色丝带,心里一阵沉思,眼中竟是犹豫在徘徊,他默不作声,将丝带扯下,缠在手上,盘下腰,拖住了尸体,他把尸体往更下处拽了下来,从口袋掏出一支回型蝴蝶刀,径直插向了广播员死灰的脸上,他连续不断的重重捅了几次,直到广播员面目全非,他才肯止手,他扒下了广播员身上的衣服,撕成一片一片,撩起衣服,系在了腰上,用上衣遮住,又向下吐了一口,挥起铲子,铲出了一大堆土后,将尸体七零八落的用铲子剁碎,踢进了土坑当中,一声惊雷,在死寂的地下室上口处他竟听到了小孩纷杂玩闹的声音,他冷笑了下,埋完烂土,将铲子直直竖在那精致的坟头面前,拿上公文包和外衣走开了,上去的路是多么艰难,他的眼神恍恍惚惚,他的心里早已波涛滚滚,一语不发的沉默一直如期保持在了他从地下室大摇大摆走出,好在小孩已是散开,不然无辜的又岂是那一个广播员了,心里想着,踱步快走闯进家中,狠狠锁上门,瘫倒在地上,沉进了梦中。
翌日傍晚,警察云集这间出租屋,四处穿插着游走,对各处拍拍画画,动着笔擦擦作响记着什么,而季潇则跪在门口,头向下垂挂,永远的睡去,在睡前,他惊慌失措的用潦草的字迹写下了全部昨日发生的事情,只是,那具尸体在他的口下,变成了自己残害的了,他如数写出捅的刀数,身上的衣物碎片,却唯独隐藏下那尸体在他来前就已过世的事实,这便可悲,最终他的死因是被判为了高度紧张下状态失常,精神紧绷,在梦里自缢而亡。
“可真慢呢”女孩说道,男孩跟在后面,搂住女孩身体,换来的却是一把利刃的插入,男孩应声倒地,女孩则不慌不忙,趁着男孩还有一口气,撕下了他衣上广播员三号的标识,扯下自己衣服上的一条灰白色丝带............
孱弱的真相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