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似静止了一般,整个世界一片空寂,微弱的心跳声却犹如响雷般炸响。
“啊!!!!!”
似乎像是约好了一样,三人突然齐声大喊。
一道是极度愤怒杀人心切的暴吼声。
一道是羞愧难当心慌意乱的尖叫声。
一道是惊吓过度心生阴影的崩溃声。
随后便是一阵拳打脚踢声。
(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苏州市人民医院。
殇帝鼻青脸肿地从医院走出来,看着手上的绷带,陷入了沉思。
良久,殇帝憋出来一句话:“真是艹了大爷了。”
他曾经也是有美好幻想的人啊,为什么这个世界要这般待我?我做错什么了吗?我有说过任何一句恶言吗?我不就是... 碰巧撞见了嘛。。。
越是想这件事,那“美好”的画面就越是不停地在他脑中闪现,甚至... 甚至他还代入进去,把在上面的那人想像成是他。。。
然后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也不知道现在回去还会不会被打,但毕竟他是花了钱的人,总不能花了钱,还不住吧?要是肯定要不回来了,只能是给那厕所装修一下了。
瓦房区。
回到“家”后,殇帝迟迟不敢进去,他还没想好怎么去把这“家”给好好装修一下,起码得有个家的样子,现在的这副模样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看着旁边的那个紧闭着的大门,现在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再进去了,那样的画面,一生一次就已经是超量了,再多是会死人的。
说干就干,殇帝开始接入水管往厕所里面冲洗,没有刷子就用扫把刷,四面八方都是需要刷干净的,刷的过程有好几次差点让殇帝吐出来。感觉刷得差不多了,然后大把大把的往厕所里倒入沙子,先把那啥洞给填满了再说,再把地面也铺平,忙活了一阵,总算是看起来顺眼多了。
现在,需要一些瓷砖什么好好修饰一下了,可是…他哪里来的瓷砖?
说来正巧,他看到了屋外有好几大张木板,用来铺地和铺床正合适!
于是又是一阵忙活。
良久后,差不多步入尾声了,新房即将成型,幸福小居在勤劳的双手之下,渐渐步入佳境。
突然旁边紧闭的大门“哐”的一声,由外而内敞开,老人晃着腰神清气爽地从屋中走出来,同时听到了厕所…啊不,现在可以称之为小屋了,听到了从小屋中传来的声音。
“臭小子,居然还没走!”老人嘀咕了一声,随后快步走近小屋,想知道这小子在做什么事。
殇帝擦了擦汗,看着这个精致的小屋,格外的满意。走出屋门,正巧看到大爷来了,不好意思的同时又挪开了脚步,脸上接着出现骄傲的神情,就让这位大爷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艺术!
“臭小子,你又搞什么名头?”老人看着这因“爱”而面目全非的殇帝,实在想不出他怎么还有勇气活下来并且还敢出现在他面前。
“嘿嘿,大爷您瞧!以后这就是我真正的家了!”
“好小子,还真有一手啊,这手艺没有十年八年的哪能做得出来。”
殇帝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饶是他已做好了被夸奖的准备,但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会感觉不敢当。
“不是,你这木板哪来的?”
“啊?就…就在您家门口拿的啊。”
“。。。。”
老人突然沉默了一阵,随后暴吼而出。
“卧槽啊!!!!!”
“啊,又怎么了啊。”殇帝心中一慌,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老头怎么动不动就发脾气啊,更年期吗?
“啊啊啊你还我木板来啊!!!”老人抄起门口的铁铲,高高举起就要往殇帝砸去。
殇帝二话不说撒腿就跑,似乎是觉醒了见闻色霸气,预料到了死亡。
第二天,他才知道了原因。
原来,放在门口的木板原本是要做为床板来用的,老床板因为长期的剧烈晃动下导致即将不堪重负,步入退休之年,所以他们需要更加坚固的木板来为他们撑起幸福的彼岸。而新床板也才刚到一两天,却也不急着调换。同时也为了纪念老床板,他们特地进行了最后一次的交锋, 以此来慰籍老床板的亡灵,让它能够得到安息。
想到这,殇帝忍不住破骂而出:“我裂开了啊。”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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